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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风风火火赶回了山门前,把两块门板往门柱一靠,忙又离去,没过一会搬来一块半米高的石头,往门前十米处一放,马上掉头又跑,如此来来回回总共搬了四块大石,一一排列放好后,赶紧又跑去把门板搬过来,往大石的夹缝中一摆,又用石头夹紧,看着两块门板屹立不倒,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一顿忙活下来,他早已累得汗流浃背,略一休息往门板前背对宗门席地而坐,稍一调息马上修炼起徐俊辉教的功法。
当日徐俊辉并没告诉他此功法叫什么名字,今日突然想起挂在脖子上的牌子,也就顺理成章地把功法名字叫做神经决了。
约半个时辰左右,柳新河带着一群弟子赶往山门,见两块门板屹立山门前十米处,心中大笑,暗道:这小子真是鬼灵精,连这种狗屁办法都想得出来。
但他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众弟子见状都吓得不敢出声,只听柳新河大喝:“何方贼子,居然敢来我小别山挑衅?”
小武被吓了一跳,赶紧醒来,暗道:师叔这又演得哪一出啊?于是忙起身,见一帮人正奇怪地看着自己,不由大为尴尬。
突有人惊呼:“啊!你不是四师兄吗?你不是已经。。”
又有人惊呼:“师叔,鬼啊!”随着两声惊呼,另外几人也纷纷高呼有鬼。
柳新河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见众人大呼小叫,暗怒:一群不成气候的家伙。于是怒喝一声:“都给我闭嘴,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这世上哪来的什么鬼?”
小武颇为尴尬,正欲解释,柳新河怒喝声又起,只是这次对的不是别人,正是自认绝顶聪明的文小武阁下,“混帐东西,才刚回来一日又闹出如此笑话,你意欲何为?”
小武心想师叔真有演戏的天赋,于是忙配合道:“师叔勿怪,这是掌门师伯谕令,命我一年内每日上午看守山门三个时辰,却没说让弟子如何看守,弟子想来想去,万一有人趁弟子不备,突然溜进山门闹事,那么弟子难以推卸责任,所以。。”
“哼,所以你就这样胡作非为?还有,你脖子上的牌子是怎么回事?”
小武暗叫卑鄙,这还不是你老人家的安排?于是又解释道:“此乃弟子想出的责罚自己的方法,以示警醒,好让弟子以后不再触犯门规。”
柳新河差点就笑了起来,你小子不触犯门规就没人犯了。“哼,既然你有如此觉悟,那么老夫现在宣布,所有人都听着,速去通知所有弟子,让他们一个时辰后到广场集合,还有你,马上跟我到刑堂。”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退去,又暗自为小武捏把冷汗,心想这个惹祸精刚一回来又闹事,这次肯定要遭殃了。
待众人离去,柳新河才笑骂道:“你小子本事不小啊,这样的办法和借口都能想得出来,不错不错,颇有当年我的风范。”
小武对此无可奈何,反问道:“难道我能说是你教的吗?”
“混帐东西,我什么时候教你拆门板来堵门了?”
小武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反正是你和掌门师伯逼我的,我才不管。”
柳新河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走,随我回刑堂,一会有你好看的。”
“我早就猜到了,反正都丢脸丢到这个份上了,还怕更丢人吗?”
柳新河含笑不语,一路似乎又想起什么损招,时不时总会低声发笑,小武看得头皮发麻,暗道这下真要遭殃了。
二人回到刑堂,柳新河让小武在大堂等候,自己一人躲进了里屋,小武呆了一会觉得无聊,干脆就地修炼起神经决。
刚到一个时辰,柳新河又带着一块牌子出来,看小武正在修炼,“嗯,还挺勤快嘛,不错。”
小武醒来,见柳新河手里拿着一块牌子,突然觉得头昏脑胀,苦叫道:“不是吧,你又来?”
柳新河也不回话,直接把牌子丢给他,小武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八个大字,与之前却是相差甚远,方方正正,棱角分明,“不是吧,这又是什么玄机?”
“自己参悟去,先把他套到脖子上。”
小武无奈只得照做,柳新河见状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纸递给小武,“先拿着,别看,一会我叫你念你就念,咱们走吧,别让大家等久了。”
死就死吧!小武暗自嘀咕了一声,干脆就直接把那张大纸叠了起来,然后藏到了衣袖里。
“不错嘛,倒是挺有觉悟的。”
小武翻了一下白眼,哼了一声以示心中的不满,柳新河也不理会,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小武苦笑不已,生怕他再搞出什么别的名堂来,赶紧快步跟了出去。
二人来到广场,此时山上的所有弟子早已到齐,皆好奇地议论着小武的壮举,见小武戴着牌子走到高台上,一看到牌子上八个大字,顿时笑声四起,当真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小武已经麻木,对众人的取笑不屑一顾,柳新河对小武有此心志更是欢喜。待众人笑完才黑着脸发问:“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众人见他脸色发黑,知道他又要发飙了,哪里敢实话实说?忙道:“不是。”三三两两,起伏不断。
柳新河更是大怒,“是不是很好笑?”声音高昂,怒意毕露。
“不是。”这一次众人被吓得不轻,赶紧齐声回答,声音嘹亮,整齐划一。
柳新河见状脸色略有好转,“从现在开始谁敢再笑罚洗茅厕一个月。”
“是。”
“嗯,尔等记着,万一再犯,不论男女,我绝不轻饶。”
“是。”
“很好,今日文小武为何会站在这里想必大家都已知晓,我也就不多说,方才文小武已向我忏悔,我念其年纪轻,本决定让他在此当场忏悔,但后又觉得不妥,如果每个人犯错都只是如此轻易就放过的话,何谈门规?”
柳新河目光灼灼,环顾了众人一眼,“鉴于此,我已命其写好忏悔书,当众宣读,你等要以此为戒,可知道?”
“知道!”
小武早已猜到会有此一招,暗骂柳新河骂奸诈,但想起师叔对自己的好,只能忍气吞声,缓缓从怀里拿出纸张,打开一看,差点就当场喷血。
古怪地看向柳新河,柳新河面无表情,怒道:“还不快念?等着过年呢?”
小武暗骂无耻,但骑虎难下,只得清了清嗓子朗声阅读,“众位同门,本人文小武,年方双十,自小长于小别山,深受小别山大恩,却整日不思进取,惹事生非,师门多次教育,却屡教不改,才导致今日下场。今有幸得刑堂堂主悉心教导,终于猛然醒悟,吾悔不当初,堂主宽宏大量,命吾今日把过去所犯错误一一列出,以示忏悔。”
小武念到这里又臭暗骂柳新河卑鄙,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柳新河却板着脸催促起来,“还不快继续念下去?”
小武再次暗骂卑鄙,才缓缓读来,“八年前,吾十二岁,却人小鬼大,偷看师妹沐浴,被罚扫茅厕一月,同年,吾又跑下山偷农民地瓜,被罚洗碗一月,七年前,吾十三岁,偷师傅银子三两用于买酒,被罚洗马一月。。”
众人听得早已哭笑不得,当中许多搞笑场景差点让众人当场发笑,却碍于柳新河之前有言,谁都不敢发笑,但是小武接下来的话让众人再也忍耐不住,只听小武念道:“五年前,吾十五岁,屡教不改,趁夜偷进刑堂堂主房间,盗其底裤一条,悬于门前示威,被罚守祠堂三月。。”
终于,小武再也念不下去,因为此时场中再无一人在听,纷纷捧腹怪笑,柳新河突然双目一瞪,怒声大喝:“都给我站好了,下午挨个来刑堂领罚,谁敢不来,别怪我不留情面。”
众人吓得腿都发软了,立马停止了发笑,但一想起小武所念的内容,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场中众人却是不知,此时远处也有两人在笑,只是这两人却地位超然,正是掌门无为和安童,无为苦笑道:“老三真是奇才,这样的办法也能想得出来,不过如此也好,这帮小家伙平时都过得太安逸了,让他们尝尝洗茅厕的滋味也好。”
安童同样摇头苦笑,“这一老一少真是一对绝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呵呵,是啊,只是令我想不到的却是,小武竟然有如此心态,面对众人取笑依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孺子可教啊。”
“谢师兄抬爱。”
远处两人谈着,场中安童待众人安静下来再次发飙,“三年后,我将会再次为文小武摆擂台,到时谁输罚洗茅厕三年,都滚回去。”
“啊!!!!!!!!!!”
“谁不服?马上罚洗茅厕半年。”
众人谁敢再开口,赶紧一窝蜂逃跑了,为三年后的安稳日子努力修炼去了。此举更是深得无为和安童心意,安童深感佩服,“我算是彻底服了老三了,当真是一举多得,妙哉,妙哉!”
小武苦笑看着柳新河,“师叔,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不是对你有信心,只是借此来激励他们修炼而已,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放心,三年时间足够我打败所有弟子,因为我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我的几位义兄。”
“好,你有如此信心,我必定想尽办法助你一臂之力,去吧,把门口的那扇门拆了,以后不准再摆,成何体统?”
“不是吧,真要这样,那我怎么修炼?”
“笨蛋,除了打坐就不能修炼了吗?”
小武如梦方醒,越想越觉有理,猛一拍柳新河的肩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师叔聪明,我这就去办。”
“还有,重新去领套衣服换了。”
“遵命,弟子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