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故事开始!大祭司早就死了,留存的不过只是一丝意志。这丝意志并不能长时间说话,所以大祭司需要琳。
琳已经死了而且是不可能复活,所以琳的话语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水月和槊却没有了以前的感觉。槊对于琳的开口表现的很是正常,他只关心她口中的事实;水月刚才还是情义萌发,所以他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对于琳的开口难免回忆颇多。
琳口中的事实和水月与槊所想的相差不多。一切都是水月父亲的计划,这个计划很是卑鄙。如果说水月的父亲有什么可辩解的话,那就是新月派太强大了。很多事情他也不想做,他只想让一切安安静静的,但强大的新月派不答应。
新月派没什么错,强大月之国就应该属于自己,他们应该更加富裕,而不是上缴那些所谓的保护费。他们认为他们有能力也有智慧和那些所谓保护费国家抗衡——他们会失去一座城池但对方也绝对会失去半个即使没有半个也会让对方损失到痛为止。
祭师们则是一心安定国家!祭师们是靠人心的,信仰是属于大众的。按理说当人们对金钱的欲望远超过信仰时,祭师应该做出让步才对。毕竟他的实力已经被大幅度削弱了。
所谓祭师就是神在人间的仆人,先不说他们信奉的月亮有多厉害,他们自身是聪明的。他们早就想到了衰弱与防止衰弱的办法。所谓防止衰弱就是指武力,他们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祭师们有一支并弱于自己的军队,新月派想到了一个法子。这个法子就是利用国王的病情。确切地说就是逼祭师们谋反或者说给他安一个谋反的罪名。
祭师偏向于公正,新月派偏向于王室,当两种力量无法达到一种平衡时,王室自然会选择偏向于自己的新月派。
国王做出了选择,计划也在他脑海里产生。他找到祭师,告诉他们他有意削弱新月派的力量。新月派的强大对于祭师们来说始终是个威胁,虽然是很多反对的声音祭师们还是答应了国王的要求。
他们的想法实际很简单,国王装病,他们在圣月山弄出治病的良药。让王子水月得到那种良药。之中也是最重要的环节,由国王的亲信负责把他的儿子也就是水月弄得有些迷迷糊糊。
然后吗?月之国的继承人发生了问题,新月派或者说皇室内部一定会发生争斗,祭师们就趁机也就是新月派内部不稳定的时候削弱他们的力量。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失去了同祭师们抗衡的力量。
祭师们大多都不坏,至少不像那些贵族们;这个方法也确实有些卑鄙了,所以他们制造了一个灾难的预言,希望可以阻止水月,让故事不会发生,让那一切听从上天的安排。
“哼—,皇族!”真相讲到一半,槊因国王的做法看着水月说出了这几个字。显然他对于那些权利的争斗十分的厌恶。
“你不是也一样吗?”水月不想为自己的父亲辩解什么,时间这么长了对于这些东西也没有所谓的激动情绪了。只是听完槊的话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想反驳,“知道还去做那些事情。”
“哼—,”大家都有错,谁也不好说谁什么,槊出于内心的安定只好收回自己的话。虽然并不像道歉但也是意思明确。
接下来的事情是重点,也是解除诅咒的方法,所以大祭司选择了记忆成像,也就是把那些过去的事情从新看一边——像用放映机一样看!因为这是解除诅咒的方法,所以那些回忆都是重点。
画面是从战斗结束后开始的。也就是祭师们认为自己占据了上风的那个时候。画面是从琳开始,事情是关于水月的,也就是那段槊替水月和琳完婚的那件事情。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计划到了最后,水月的父亲也露出了他那诚恳的面容。
“什么—事?”事情到了最后谁都看得明白以前曾经发生过什么!琳看着水月的父亲也可以说是她的父亲不敢相信和蔼的他居然有那么残忍的一面。因此面对他的琳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畏惧的颤抖。
“镜花水月是种很奇怪的术,”在说事情之前水月的父亲先说一下原因,“它可以让人完全沉睡,暂时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如果施术者能力足够,它可以对任何人使用。但是······。”这才是重点,“如果被施术者同样会使用镜花水月,那么施术者和被施术者彼此可能会受到伤害,而且镜花水月也不会起到任何效果。”
“你是说······,”琳是关心水月的。话还没听完,他就打断开口说道。
“不会!”水月的父亲知道琳想说什么。提到关心,他这个父亲远要比琳关心自己的儿子,虽说他这个人不喜欢表露,“他清醒的时间远要比沉睡的时候多。”这是一句大白话,琳不需要再多想什么。
“我的儿子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婚姻中存在一点点阴谋的!”强者喜欢掌控自己的私人时间,算是对自己那一次次艰难的肯定吧!水月是什么样的人,从那不顾一切去圣月山的姿态上就可以看出来。
不喜欢一点点阴谋!也就是说他会坚持自己喜欢的事物。琳是他所喜欢的,所以当琳听完那句话时是非常高兴的,“什么事!”这种高兴让他变得大胆起来。
“哈!”水月的父亲知道琳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为此他忍不住笑了一声,“也不是什么大事了。”他说着从亲信手中接过一把剑递给琳,“就是需要水月曾经的朋友槊替他完婚罢了。”
槊!他现在是祭师······琳是乎想到了什么,“是利用他指责祭师们吗?”不得不说人心是种奇怪的东西,这种事情琳本来是不屑也不敢做的,但因为水月因为他的那种强大,她变得无所畏惧了。
“指责?”琳的话让水月的父亲有些不明白了,他用那疑惑而嬉笑的表情说,“你太高看一个祭师了。”说到这,他抬头想了一下,“槊的确是个不错的孩子。”显然他对槊水月这个朋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但他的作用不在于此。”
“那是什么事?”琳因为水月的强大确实变得大胆了。
“大祭司!”做事的人需要知道自己做什么,“他才是麻烦的所在。”说到这,因为要做的事情水月父亲认真了口气,“你需要用这把剑,用其中的镜花水月让那个小子去杀掉他们的大祭司。”
“怎么使用?”琳现在眼中只有水月,她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水月。因此她的眼中没有了对错。
“很简单!”水月的父亲看着琳是欣慰的,欣慰的是她迟早会面对这一切,现在接受这个不错的开始,“拔出剑对着他说出‘镜花水月’这四个就可以了。”
拔出剑对着他说出“镜花水月”这四个字就可以了!琳看着手中的剑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大祭司的能力有限,更何况他已经死了,那个画面直接跳到了水月的那个新房里。
槊一直认为水月是傻了,忘记了他在这个皇城里才是真正的外人。因为这个他有了勇气,因为琳她们的故意槊走进了房间。
琳对槊怎么样?简单的三个字不认识。槊对于琳吗则是正常的男女之情,如果不是槊出身低微他也有机会追求琳。
房间里,进来的不可能是水月,所以琳手持长剑等待着槊。槊吗?看到拔出来的长剑吓了一跳。他在心中想“果然!他是谁!水月是谁!在这里他甚至都不能说水月是个傻子。”
“是他们让我进来的!”看着冷漠的琳,槊给自己找着借口。
“镜花水月!”槊太高看他自己了,他不知道在这个皇宫里除了那些祭师外根本没人在意他,琳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目的。
槊被催眠了,被那把剑上的魔法催眠了。琳看着一脸木讷的他走上前去,“去杀掉大祭司!”琳说着把手中的那把剑交给槊。
琳是不知道大祭司是谁的,槊也不知道,但槊知道大祭司在什么地方。被催眠的他离开了房间,朝着自己的那个目标行走着······
画面再次转换,这次不再是那些所谓的剧情而是大祭司本人。他是一个非常年迈的老头。在神殿里,他透过那些画面看着皇宫里的情景;新月派向祭师们动手了,这次他们不再是削弱祭师们的力量而是想把他们连根拔除:为此他们杀戮着皇宫里的祭师并向神殿进发着!
“我应该阻止那个计划的!”他也知道那个计划,但毕竟双拳难敌四脚,他不可能什么事都管,“不管是谁的错,希望陛下不要斩尽杀绝······。”
水月和槊没有看错,诅咒是大祭司下的,他在冲着一缸水祈祷,水里是那皎洁的月亮,而天空中的月亮是残缺的。天空中的月亮残缺,水中则是逐渐变圆,很显然诅咒生效了!
荆棘开始在王城岛肆虐。另一边,这个不好诅咒看样子对谁都有效,神殿这边同样被破土而出的荆棘包裹起来。而槊则是和荆棘一块走向大祭司,带着那把琳给他的长剑。
镜花水月是一种催眠的术,他依旧会认为是他自己,槊没有见过大祭司,第一次见到大祭司的他自然是很高兴。
“你来的正好,”大祭司以一脸和祥的面容看着槊,“我正好需要一个给陛下传话的人。”很显然,那些荆棘或者说那个诅咒只是在给国王提个醒,希望他不要赶尽杀绝。
给国王传话,以大祭司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是口头上的,他需要写一封信解释说明一切。而就在这个时候······槊把手中的长剑送进大祭司的胸膛。
“镜花水月!”大祭司是个厉害或者说了不起的人物,但他不是万能的,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经验更是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