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收卷子的时候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半天才问:“朵朵,你真的一题都不会啊?”
我摇头。那时候我感觉我的头有千斤那么重,我难道告诉老师,我们妖界是不学“羊文”的吗?也是那一次的摇头,换来了我地域一般的生活,卡布将我所有的业余时间全部占去了,目的就是为了帮我补习英文。
那段时间我的脑子里每天都是:“What’syourname?I’m朵朵。Howareyou?I‘mfime。thankyou!”
颜夜终于在某一天清晨被我的朗读声激怒,他冲过来,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我的唇。
那张本应该是白陌染的唇,现在正紧贴在我的唇上,微凉的触觉。我突然想起很都年前,我亲白陌染的时候,他将我的脸抓伤,反倒哭了起来,边哭边喊:“朵朵,你要负责。”
可是现在的我,该不该告诉颜夜同样的话。
颜夜,你该负责。
最终我还是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我怕白陌染找我茬,说我强他们家小攻。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放开我后,说:“谁让背单词的?妖界不是有咒语么?笨蛋!我已经将咒语植入你的身体里。以后再也不会被英文纠缠了,还有那个笨蛋卡布,你离他远点。”
我还沉浸在那个漫长的吻里面,没有回过神来,所以我没有捕捉到安茜嘴里的,颜夜那害羞的红脸。
我喋喋不休的责怪安茜没有及时出来阻止我们。她没有回话,任凭我喷口水,最后才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一直以为,这是你们的结果。”
纠结,聪明的人难道都喜欢这样装文艺吗?
安茜继续在我的床上东翻西滚的,我突然有点怀念卡布家那硕大的别墅,还有那个足以睡上7,8个人的大床。
“朵朵,我们来到人间受苦做什么呢?”我靠,这话出自谁的口我都能理解,竟然出自从小跟我穿一条裤子的可怜虫嘴里,开什么国际玩笑?虽然大家都走国际路线了,你也不能给我来点“羊式”冷笑话啊!况且一点都不好笑。
我就可以用鄙视的眼睛一直瞪着她,她当作没看见的继续往我的枕头上磨蹭。
该死的周末,真该给你找点活干干。
“对了,安茜,我们去玩吧?”我十分“友好”且诚意十足的邀请那家伙,她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去。我要在家陪白陌染。”好吧,你最好和他死在一起。我当然没有将这么恶毒的话语说出口,因为安茜是我的朋友,所以损她之前我总是再三掂量,一是她的确属于“弱不经风”式,二则是,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打电话给叶错错,结果那家伙一听,兴奋的不得了,我在电话这头都被她给震撼到了。
“去你们家啊?太好了。”叶错错只要有接触那两个二世祖的机会,几乎都是从来都放过,就连他们一起去洗手间的时候,都会被她夸张的想象力以及优异的绘画能力捕捉下来。
这一张可以卖到好几块钱呢!这是我们腐女协会唯一的经济来源,为了我以后的口袋,也能只能尽量的给她制造偷“画”的机会。
叶错错以一种称得上神速的速度冲来我们宿舍里,她两眼放光,像是见到猎物的狼一般,我记得我有一次陶侃她,说她见着两男人在一起就开始猜测攻守,结果她很认真的告诉我,不要侮辱BL,也不要侮辱我的品味,只有好看的男生我才画。
后来我还在她的草稿上看见了两外两张画。
一张是莫醒和卡布的。
还有一张是熏一和我的。
我当时就恨不得将她给灭了,结果看在她那双手可以为腐女协会带来不少报酬的情况下才硬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