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屋外天气渐渐转暖,而我却感到了刺骨的寒。身后的沈源扑通一声跪倒为我辩解“少主她年幼,又是刚回到堂中,不懂影的规矩,使者息怒。”我的错自然不能让别人为我为难,开口道“是属下不懂规矩,请使者责罚。”他微微勾起唇角“你倒是懂事。”明明是夸奖的话,我却听得无比讽刺“那,便你吧。”他继续道,说完便起身走到门口,本以为他要离开,不想他又忽然转过头“会走路就不要像个废人一样瘫在那儿,明日我来接你,你先跟着我,等把该学的学会了再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并未等我答话,他已径直离去了。
“少主?”沈源有些不安地问到。我轻摇了摇头“沈源,这堂内的事还要劳你多费心了。”我这般说,沈源竟显出几分局促,道了句万死不辞才离开。我着了婢女替我收拾衣物,坐在厅中发着呆,本来想寻个机会去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暗杀,要是能学个一两式就最好了,可这使者的出现却是乱了我的计划,这个顶头的大boss做的什么打算,要我去做什么,我是半分头绪都没有的。
挨到第二日,我提着布包挪向门口,与堂中各位一一别过,爬上了等在门口的马车。却听得身后美人公子感叹了句“少主啊!”就被沈源呵了一句,再没了下文。好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忐忑起来,直觉告诉我,此行必是虎穴龙潭。‘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但感觉好像和虎子扯不上什么关系,我一拍脑袋,什么玩意儿,明明前途生死未料,我竟还有心思乱想。伸手想抽自己两个巴掌,但又觉得会疼,还是收回了手。喏,这便是我一个人过了七年也还好好的原因,因我向来,会自己逗乐。
到了地方,接我的的人负手立在门旁,依旧是面上覆着银制面具的那人,阳光从面具上折射而出,他的喜怒依旧是让人看不清。只看了一眼,我便敛下眉目,弯腰行礼,而后便随他进了门内。饭后,他同我讲了些规矩,比如:我只能听命于他,其他人的只言片语均与我无关,无论那人是何等身份,这点永远都不可变。再如:此处只有他与我二人,这段日子我需做的,是听他的吩咐,学会他教的一切东西。他说,他叫盛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