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瞬间鲜血飘散大地,仅仅几个交锋,已无力的身体纷纷倒落,“女娃子,我看你如此在意他,不如就随他去吧,此处风景不错,埋骨在此你们下辈子定会百年好合的。
说话间,此人掷剑飞出,直指李雪后心,眼见两人就要贯体而亡之际,一支飞羽袭来,从侧面击打在剑身,致使长剑偏离轨迹,在划伤李雪左臂后飞脱而去。
接着数枝飞羽飞向那名剑客,只见剑客身法诡异,左右闪避之际尽还能迅速贴近李雪与葛超,“两位小心!”来援之人放声大喝,李雪被这猛然一震惊醒,迅速向前飞奔,来援之人一直放箭拖延剑客速度,并借以马速快速贴近剑客,虽说羽箭压制速度起到的效果不大,但是马速毕竟不是人能比的,几个呼吸间来援之人已到剑客身边,反手拔戟,猛然批出,一气呵成,可惜,那名剑客原本的目标就不是李雪,只见剑客横扫之势向侧身踢出,以自身为障碍阻挡了视线,一把飞刀悄然而出,直插来者肩头,来者身体一抖,落戟劈歪,拔马便走,路经两人,左手一提,李雪和葛超均被提在马上,疾驰而去,那剑客冷笑一声,捡起身边掉落长剑又是一记飞剑,三人一马行动不便,格挡失误,致使三人被长剑贯穿,李雪被夹在中间,来援之人强行提气,继续离开。
龙城医馆内
三人被后援之人救下时已经全部昏厥,只是老马识途,本能的再向龙城奔回。送到医馆,医者看着像糖葫芦一样穿在一起的三个人,“李医生,还是你拿主意吧。”
“后面这人伤势最轻,先不必管他,从最前面的开始慢慢分开。”就这样三人各自接受了治疗。“李医师,三人都有中毒迹象。”
“张医师可能认出是什么毒?三个人中的可是同一种毒?”
“毒是同一种毒,此毒我也识得,只是,我只晓得解读方法救治几率不足三成。”
“什么毒?”
“雪狼草。”
“我也没有办法,不管如何,先救人,至于结果,看造化吧。”
“也只能如此了。”
苍天赐福,三日后,三人都悠悠醒来,“雪儿,不要难过,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葛超与李雪互相安抚着,“葛兄,啊,不好意思。”此人名唤阎毅,兵家弟子,现在魏军任校尉之职,那日也是恰巧出城巡视,所以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两人,但是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阎兄弟,无妨无妨,进来一叙。”
三个人在生死之间留下的感觉,迅速促进了三人的交情,“呕。”三人正在兴头上之时李雪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不久后便从嘴角溢出鲜血来,“医师!医师!”
经过抢救,李雪暂时醒了过来,“葛大侠,请随我来。”李医师将葛超请到偏室,“怎么雪儿可有问题?”
“不知葛大侠到底知不知道,尊夫人已有身孕。”
“什么!雪儿,雪儿。”看着激动的不能自已的葛超李医师只能如是相告,“本来你们三人身中剧毒,都能转换本是喜事,可是,本来在给李女侠诊治只是我等本来就没有报什么希望,毕竟女人孕期中毒本就难解,所以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奇迹发现,她能醒来我们也很高兴,经过多次检查后都以为是天赐之福,可是刚刚发现,毒素并没有全部解除,有一些被胎儿吸收,再现胎儿毒发,影响母体再次中毒,我等实在无力了。”
一时天堂一时地狱,葛超毕竟也是重创回复之身,一下子受不了如此打击,尽也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一切以物是人非。
葛超独自坐在李雪墓前,回忆着两人从相见,相识,相交一路走来的一幕幕,思绪万千,手中烈酒不知不觉间慢慢进入口中,人在恍惚间飘荡。
“葛兄,放下吧,我想嫂夫人看到如今的你,必会更加难受的。”
“我,无碍,你离开吧,让我再陪雪儿一段,这是我欠她的。”
“葛兄。”
阎毅见葛超并不与以理睬自己,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只能默默离去。
“雪儿,我要走了,我想你又会怪我丢下你,可是我有要事要办,你在等等我,很快,我们会团聚的,还有我们的孩子,我这个父亲当地,孩子出世直到死去我才知晓它的存在,你不会怪的吧,我知道你不会,帮我好好哄哄他,毕竟,是我作为父亲的失职。”
深夜,葛超带着自己的配剑独自离开,在师弟师妹们墓前祭祀过后,便失去了踪影。同样消失的还有阎毅,当晚他便挂印离职了。
黄历238年3月
春季到来,到来,大地一片祥和之态,而此时的北境在此时进入了最为紧张的时期,大战将至了。
万里烽火,硝烟北境,百战天下,枕戈待旦。
三月初春将领,北地各族的骚扰和偷袭就变成了间接性进攻,针对中原联军的斥候队,巡逻队,进行清除,并且封锁整个北境通道,致使中原联军丧失眼睛,无法获取北地各族动态,联军只能靠民间势力搜集回的零散情报进行推测北地各族走向。
直至三月末,大战没有,但是北地各族对中原联军的情报封锁已相当完善,中原联军却无力封锁漫长的烽火线。就在三月最后一天北地各族集合约五万控弦之士队中原联军左翼发动攻击,把手左翼的乃是吴国,越国和中山国,以步兵为主,意图固守左翼,按联军布放,骑兵重右翼,第一,右翼乃是燕国领地,有大片的旷野,适合骑兵作战,第二,中心是赵国,也是很大旷野,并且有军事堡垒可以固守,所以此处为步骑兼备,所以便将善于山地作战的三国放置在了右翼,其目的便是借助关隘,层层死守。左翼三国接战后按计划不予出击,死守关隘,致使这五万之众寸功未得。
四月初,北地各族在此集合五万控弦之士,中路突破,中原联军采取反攻,主动出击,并从右翼调集三万铁骑,北地各族不战而退,中原联军追击十里收兵,并不长驱直入,就在此时中原联军得报,左翼危难。义渠,大荔联络秦国北境巴蜀之山地部落,从秦国北境出兵直插中原联军左翼后方,前方五万部队同时响应,先后夹击,左翼防御岌岌可危。左翼一旦失守,北地各族便可由左翼驻地从容而下,下面正是河北平原,北方各族骑兵如鱼得水,那时联军想在内部平原围杀马背上的北方各族,只怕是困难重重了。联军当即决定由楚国出兵解除左翼后方之敌,而由魏国铁骑前去左翼前方协助,为了协助这一方案,中原联军下令右翼骑兵部队出击,直扑东胡部落,杀一儆百,中心中立继续寻找北方各族主力,并且开始有组织性的四处出击,以骑对骑,游击对游击,并且开始诱杀前来绞杀巡逻队与斥候队的北地各族的队伍,意图重新打开情报线。
北地各族及时调整战略,将进攻左翼的五万骑兵撤回与诈败的五万骑兵会合,意图在半路围杀魏国骑兵,而东胡部落在中原联军感到后才知道,整个东胡早已迁移此处,白跑一趟,赵国主将赵良发觉不妙,带队迅速撤离,正是这一警觉导致与北地各族主力擦肩而过,躲过一劫,但是断后的一万骑兵却全军覆没了。
左翼之战,十万对三万,合围之势,魏国主将公孙策采纳魏国客卿李牧的主意,在发觉不妙后,不退反进,以三万铁骑冲击五万左翼敌军,穿透而过,虽然损失近五千人,但是剩下的部队却跳出包围圈,进入联军左翼关隘,暂时无忧,而楚军速度受到山地阻碍,进展颇缓,所以左翼仍然有被攻破的风险。
左翼守城战斗持续十天,前有强弓硬弩,后有赴死勇士,两面夹击之下,左翼城墙多次被易手,外加吴越内斗,虽然中原联军将两国士兵分开防守,吴国守前,越国守后,中山国和进入城池的魏军居中支援,但是战事陷入白热化后,双方的伤病大量出现,及时医治以及军粮补给的先后顺序上两国仍然时有矛盾发生,又一次几乎失控,幸亏越国一位年轻将领临场斩杀己国挑事的小校,而吴国武将随后赶到才平息一次风波。城内战斗艰苦,而楚军迟迟不至,当楚军赶到,义渠、大荔以及巴蜀部落早已收到消息,在楚军赶到前一天撤离了,守城各国无不对楚国抱以颜色。
虽然说这次全面缴费虽然说中原联军的阵地一寸未丢,但是相对来说伤亡颇大,尤其是骑兵的损失,近两万骑兵是去战斗能力,这对将来的决战是很不利的,不过最起码中原联军在北地各族的信息封锁线上打开了一个口子,信息最起码不再是单向传输了。
之后双方休整一个月,一个月内双方都没有大的军事行动,毕竟四月,北境还是很冷的。转眼间时至五月,摩擦再度升级,又一次大的交锋在所难免,而此时,中原联军却得到一份北地各族的军事调动情报,让中原一时间陷入两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