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大营
今夜的齐国大营注定是个无法让人入睡的夜晚,国内积蓄已久的反弹势力终于浮出睡眠,以此台面势力与水下势力的较量开始了最后的对决。
“殿下,田常,陈阳两位将军提前动手了,可是他们所掌握的实力绝对不是我王的对手,虽说现在实在军营,王的实力会大打折扣,可是,他们两人一旦逼宫,只怕,难以善了,毕竟他们及其下属的家人还都在国都,他们将骑虎难下,要么降服,要么.”
“弑君。”
“殿下,该下定决心了,我相信两位将军此举也是为了逼迫王储殿下您下定决心啊。”
“可那毕竟是我的父王。”
“社稷为大啊,您也看得到,田正等老将不复出,根本无人能掌控的了齐国飞熊军,国家最大利器弃之不用,长此以往,必会生乱;庙堂上,臣子恐担心自身处境拒不张口,庙堂无谋,齐王独断,这样的齐国,迟早会在内忧外患中消磨殆尽的。”
“那也不行。”
“殿下,要不这样,你先去大帐稳定形式,不管怎样,绝对不能出现君臣仇视,甚至是弑君之举。”
“也对,上大夫,随我来。传令亲卫军,立刻包围中军大帐,不许任何人靠近,违者,杀。”
当两人赶到之时,两位将军的部队也只是刚刚包围中军大帐而已。“田常,陈阳,你们好大的胆子!”殿下大声喝道。
两位将军知晓是王储到来,急忙过来参拜“末将,田昌,陈阳,拜见齐王。”
殿下听闻大怒“你们两个胡闹!”说着对着两位将军一人一脚踢翻在地。
“殿下,末将也是无可奈何。”田常在地上向殿下哭诉。
“那就应该犯上作乱么?”
“田常,别说了,殿下,今日这事我二人做下了,大丈夫敢作敢当,殿下,末将这个人头就摆在这里,你大可拿去,末将若是眨一下眉头,就愧对我齐国数百万臣民。”
“你!”看着两位将军决然的神情,王储殿下一时无言以对了,“你们在这里呆着,我先去看看父王。”
“诺。”上大夫抱拳等待,而两位将军任然杵在那里。
“屁大点的孩子,也学别人犯上,真是不知死活。”王储殿下一面感叹道少年热血报国,一面又再一次切实感受到齐国庙堂的君臣失调。
“父王,田昌求见。”王储等待片刻没有回应,担心生变,立刻冲入大帐。
帐内不知情况,帐外火把照的一片亮堂,“上大夫,我们是不是把殿下逼急了。”
“你们两人放心,殿下知道,你们两人今日会有此举,会达到目下这般背后有多少人影,他会拿好分寸的。”
“上大夫,可是我心里还是没有底,你看这殿下都进去快一个时辰了,毫无动静,实在是。”
“田常,果然不愧殿下刚刚说你屁大点孩子,一点都撑不住气,齐国百年将决绝与此时,片刻也等待不得,你看看陈阳,比你稳重多了。”上大夫劝解着两位将军,可是在心里,又何尝不是劝解着自己呢,“殿下,齐国百年,就在此时了,你一定要把持的住啊。”
时间流水般游走,从申时末一直到酉时,再到戌时,到孩时,人心一次次的冲击,担心,紧张,害怕,直到恐惧,弥漫在每一个人心头。至到子时初刻,殿下终于出来了。
齐国王储似乎在一刻间成熟了很多,很多,他看向大帐周围的文官武将,在这段时间陆续赶来的人都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仰天长叹,“齐国。”这句长叹敲打在帐外每一个人心坎上,众人将目光聚集在上大夫身上,希望他可以出现询问结果,可是上大夫几次张嘴都没有说出话来,他也在害怕,甚至可以说恐惧。
“上大夫,左将军,你们二人随我入账。”两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众人又何尝不是,两人目光一对,任然顶着压力跟随王储进入大帐。
子时三刻,上大夫与左将军一同走出大帐,众人纷纷围上,却不言语,“上大夫,我是武将,这事,还是您来吧。”
“也好,众人听了,齐王突发重症,现需静养,此间国事全部交付王储殿下,众人散了吧,大帐周围需要安静,不可打扰我王静养。”
“诺!”
“爹,这叫什么事啊,这齐王病的也真是时候,我们似乎都成了演猴戏得了。”田常跟随在在自己父亲去领军棍的路上,一直在抱怨着,陈阳几次阻拦无果。“你知道什么!”左将军像是受到什么重大刺激一样,暴跳异常。“父亲,怎么不是,我说的不对么。”
左将军随手就给了田常一记响亮的耳光,“滚,自己去领军棍!”便转身离开,“什么事么,有气就找自己孩子出。”
齐庭动荡,王储主政,这虽然以算不得什么大的新闻,但是在这时间发生此事,还是牵动了各国视线,诸国联军送医送药予以慰问关怀,甚至是国君王储亲自前来探访,礼物照单全收,至于拜访均被齐国王储以父王重病,需要静养为由全部挡下。
时间缓慢流过,不论是中原诸国或者北方各族都在积极备战,等待开春。在此期间,齐国一反常态,与各国积极交好,对于联盟各部军事统筹积极反应,使各国对这位新上位的齐国王储一致的赞扬,魏齐本有间隙,齐国王储亲自前入魏国军营拜访,都是年少俊杰,都是一表人才,两人相互欣赏,结识。随后齐魏两王储互相间走动频频,联军会议上常有相互协助之举。在两位王储的苦心经营下,齐魏间的间隙愈加消浅,各国同样看在眼里,齐国,要有新篇章了。
时至二月,开春将至,烽火已燃,两方小摩擦不断,并呈逐渐升级趋势。两方的交战本意陷入焦灼,两方民间势力的交锋也开始出现惨烈态势,平均每天都有大量的游侠抱着各种使命潜入对方领地,潜入,反潜入,刺杀,反刺杀,无所不用其极。
沧浪剑派
在大量的游侠活动中,不得不提沧浪剑派,此剑派之人虽说对搜集情报不在内行,但是对于反潜入,反刺杀确实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一对少年情侣,简直是杀神夫妻,一在明,一在暗,可谓是完美。
“超哥,我有些乏了。”
“雪儿,我知道,你天性善良,不愿意杀戮,可是这是一场种族斗争,不再是国与国之间的兄弟隔墙之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况且是种族呢,我答应你,只要等到战事结束,我就陪你退回沧浪谷,告别剑派,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看山看水看雪看梅,男耕女织,到时候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多好。”
“超哥,可是我最近,心里实在是不安宁。”
“雪儿不怕,很快就结束了,师傅的嘱托我们带好师弟师妹,我们自己先胆怯了,怎么带领他们,不怕,万事有我。”
“那你可切莫走开啊。”
“嗯。”
第六天
“超哥,短短几天已经有四位师弟师妹遇难了,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招式如此狠戾,不留一点生机。”
“我也不知道,不过,此人确实是一个劲敌,我刚刚和各派交流过情报,各派均有人惨死与此人之手,此人武功高超,专挑落单弟子下手,干脆,不留痕迹。”
“那可如何是好?”
“雪儿,不怕,万事有我。”
第十天
沧浪剑派已有十一人丧生,“超哥,他似乎顶上了我们,再这样下去,只怕就没有几个师弟师妹可以或者再回到剑派了。”
“雪儿,不怕,万事有我,我已定好计划,明日,一定剪除此人。”
第十一天
葛超将所有师弟师妹集中在了一起包括,他的雪儿,然后先去拜访其他剑派共同合作,只是雪儿似乎看懂了些什么。
北境龙城郊外
两位剑者迎风而立,“不知阁下何人?为何针对我沧浪剑派?”
“拿人钱财,与人办事。”
“阁下究竟何人?”
“一个死人需要知道这么多么?”
“好大个口气。”
两柄剑的交锋,两个人的较量,电光火石间,高下立判,“怎么会这样。”
“沧浪剑派,不过如此,斩杀于你,想必会引来更多的高手,你命该如此,甘心当我的战帖吧。”
葛超闭目不语,似在等待死亡的降临,雪儿,我对不起你,无力再保护你了。
突然数枝袖箭飞出,逼迫那人只能后退。“超哥,快走。”
葛超睁眼看向四周,全是自己的师弟师妹,将自己围在中间,“大师姐先带大师兄去疗伤,其余各派高手正在路上,我等拖延片刻,等到各位高手齐聚,便拿此人人头祭祀死去各位师兄弟,“大家随我上,包围他。”
“不可。”葛超深知双方实力差距,气血不稳,晕厥过去。“你们小心,不求斩杀,困住就好,我先带大师兄疗伤。”
“好的,大师姐快去,大师兄的伤拖不得。”
“几个小娃娃,你们故事讲完了吧,该我来结束这个故事了。”
李雪背弃葛超转身不过片刻,惨叫之声陆续传来,“大师姐快走!”随着最后这声惨叫,李雪背后突感寒冷,猩红色的血液溅落在自己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