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她就打了个喷嚏说:“这雨真凉。”
白羽紧张的说:“快给她看看,是不是冻着了?”
宁跃摘下披风道:“应该不是。”
华彩忙关严门,将她扶到火炉旁说:“陛下快暖一暖。”
“今天有人来过吗?”她打了个哈欠。
华彩端来几杯热茶放到桌上说:“三位子良都来过。”
“蒋佩不是回家了吗?”白羽拿起茶杯吹了吹放到她嘴边,她嘬了口说:“这茶不错。”
宁跃伸了伸胳膊问:“公子要不要去看看谁?我正好顺路。”
“出了后门就是你的住处,你顺什么路?”
白羽不满的说:“那么冷的雨,你当真想冻坏她?”
宁跃做个鬼脸说:“我是看天还早,若公子晚些出去,要回来,可得明天早上了。”
白羽骂道:“你快滚吧!这要是跟你走了,明天下午也不一定回的来。”
宁跃笑道:“公子,我先走了。”
“你先别睡,先吃些东西。”白羽见她要睡着,赶紧摇晃了她几下。
她爬起来道:“俗话说,饱暖思……我去看看冯专侞。”
白羽无奈问:“还回来吗?”
“没特殊情况就回来,你吃过饭就先睡吧!”她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白羽闷闷的自言自语:“睡的着么我……”
冯专侞正守着一桌子饭发呆,她悄悄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问:“想什么?”
他有些失措的站起来说:“陛下来了,怎么没让人通报?”
“你下午去初烈殿了?”
冯专侞有些紧张的说:“恩,有些事找陛下说。陛下先吃饭吧!”
“不用了,你有事就说吧!”
冯专侞拉着她进了卧室,拿出一些类似帐薄的东西交给她说:“这是秋烈一些官员贪赃枉法的证据,父亲生前交给臣的。”
“是让你保命用的吧!”
冯专侞跪下拉着她的手道:“父亲悔恨自己做过的不法之事,但他已经死了,这债就让臣替父还吧!”
“你起来吧!你母亲已将金矿的所得都上缴了国库,再说,也没有父债子偿的道理。起来吧!”
“谢陛下。”冯专侞站起来,红着眼眶。
她拿出手说:“你要是没别的事,寡人就回去了。”
他着急的问:“陛…陛下…不能留下吗?”
“亲王还在……”没等她说完,冯专侞便一把抱住她,着实将她吓了一跳。“陛下,不要找借口离开我……”
他的心跳很快,她感觉像是在擂鼓,震的耳朵有点不舒服,她推开他道:“白羽真的在等,寡人一晚不回,他会一晚不睡。”
“陛下走了,专侞也会……夜不能寐。”
“改天,改天吧!你让寡人做好心理准备。你也……”她也没说出什么之乎者也,见冯专侞正出着神,投个空儿闪了人。
宁凯旋从后门回去,却不见白羽在寝殿内,她找到前殿见他正跟一个四十左右的人说话,她过去问:“这是谁?”
白羽攥住她的手说:“你不记得他了?”她端详了一下摇摇头。
“你的剑不就是从他那买的吗?”
宁凯旋恍然大悟:“他是你家的人。”
白羽说:“忠勇之人,你若不嫌他过分耿直,我就给他求个位子。”
“求之不得。你叫什么?”
“回陛下,韦扶。”
她乐呵呵的对白羽说:“我说怎么二百两银子能买到那把剑,宝石当真不值钱了。你想给他个什么?”
“他没别的本事,就是会守,就让他替你守宫门吧!”
她想想说:“那就封定远将军,当个外围侍卫长吧!”
“韦扶,多谢陛下。”
白羽拍拍她的手道:“你还真是给足了我脸面。对了,他的儿子韦护现年也二十了,我见他武艺超群,就将他留给你当个侍卫吧!”
宁凯旋直性子问:“长的好看吗?”
白羽假装不高兴的说:“长的跟程贵兰似的!”
韦扶直白的说:“卑职看着不丑啊!”
白羽忍不住笑道:“你去吧!明年过了假你再来上任。至于韦护,明天就让他来吧!”
韦扶担心的说:“是,韦护在外面呢,还是先让陛下看看……”
宁凯旋问白羽:“见了会不会吓的睡不着?”
白羽道:“可能会睡不着。你回去,让韦护留下,今天就开始当值吧!”
“是。”
她悄悄问白羽:“心脏承受不了怎么办?”
他往前一指说:“你看。”
“卑职韦护,拜见陛下,拜见殿下。”
她一转头,见眼前的人身材笔挺,眉目清秀,若再多一些妩媚,便能有王试的风流之态。
白羽将手帕递到她眼前,她白了一眼问:“干嘛?”
他道:“怕你一会儿流口水。”
“多看会儿不行吗?不然晚上睡不着。”
白羽走到韦护旁边说:“从今儿开始你就是陛下的暗卫了,万事只以陛下为重。华彩。”
“殿下。”
“你带他去找江愿安排,明儿当值。”
宁凯旋眼巴巴的看着韦护出去,露出一副夸张的失落样子:“就这么走了?”
白羽双手撑在榻两边,与她脸对脸,问道:“他比我长的好?”
她撇撇嘴说:“谈不上。”
“那你还是看我吧!”
她闭上眼睛说:“不看。”
白羽迅速亲了她一口表示得逞,他推他一把说:“滚!”
他顺势搂过她问:“冯专侞没强留你?”
“留了,差点把持不住。”
“我已经把持不住了……”他轻吐一口热气,吻上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