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几天都不见见他,是不是太过冷落了?”白羽轻轻拨着琴弦。
她拿短剑比划了两下说:“他太聪明,我怕……爱上他。”
白羽冷笑一下说:“不可能。”
“欺骗别人的感情的同时也是在欺骗自己。”
白羽无奈笑道:“这是在找借口。”
她笑道:“不全是。”
“今天刚收到父亲家书,问我是否回去一趟。”
“有什么事?”
白羽吞吞吐吐的说:“母亲她…有喜了……”
她收起剑随口问:“谁的?”
白羽白了她一眼道:“你猜猜!”
她笑着说:“回去吧!回去吧!皇太子的位子要受到威胁了。”
白羽道:“我巴不得不做那皇太子。回去之后想回来,就难了。估计最快要等母亲生产完。我才不受骗!”
她擦擦汗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他当然喜不自胜,转而又担心道:“你不担心有人对你不利?”
“你别高兴太早,不是现在,明年开春以后再去,年前你哪儿都不能去。”她接过白羽手中的茶猛灌了几口。
“你这是舍不得我?”白羽直接用手擦掉她额头上的汗珠。
她故弄故弄玄虚的说:“你猜猜?”
“好啊你!在这儿等着我!”白羽大悟,伸手抓住她,但人已经闪远了。
白羽大声问:“你要去哪里?”
“劳亲王提醒,寡人去看看我的子良!”她心情不错,欢天喜地的跑了。
她走到半路见冯专侞满面春风的走过来拜道:“拜见陛下!”
“你要去哪里?”
“臣正要去见陛下。”
她挑挑随毛说:“寡人也正要去找你呢。”
冯专侞高兴的说:“巧了。”
“找寡人做什么?”她往前一指,表示一起走走。
“臣的刺身结的痂都已脱落,潘丙坤说漂亮的很,想让陛下看看。”
宁凯旋笑道:“江子的手艺寡人信的过。”冯专侞刚要说什么,然而她又说:“你和冯玉茹谁大?”
冯专侞说:“臣与臣妹是双生。”
她有些惊讶的说:“奇了,看着也不是那样相似。”
“男女之别。”冯专侞鼓了鼓勇气去拉她的手。
她并没拒绝接着说:“并肩王回来了,今晚设宴,你也一起去吧!”
“亲王去吗?”
“不去,他怕喝酒。你酒量如何?”宁凯旋抬头看着他。
冯专侞为难的说:“从未碰过。”
她觉得不可思议便问:“在那山半腰,竟没人给你送酒?”
“酒是迷失心智的毒药。”
正好行至紫烈殿她便说:“我去计云天那里换件衣服,你准备准备,一会去并肩王府。”
“是。”
宁凯旋拐个弯去了蓝烈殿,计云天刚回来见她过来便说:“真巧。”
她说:“今晚去司马飞鸿那里蹭酒喝。”
计云天问:“又要偷偷混进去?”
“你怎么知道?”她到柜子边找衣服。
“这件绿色的就很好。”
她看看说:“是很好,跟你这件像情侣装。有紫的没?”
“原来是与隔壁那位一起去。”计云天又拿出一身说:“不过是纱裙。”
“他是王妃的哥哥,不带他带你也不合适。兄妹俩都多久没见了。”她接过衣服对着镜子比量了一下自恋的说:“纱裙飘飘衣似仙,万一迷倒众生怎么办?”
计云天知道她是开玩笑,便说:“可别喝醉了把众生都带回来,王宫装不下。”
“你这个醋坛子。”
看她换好了衣服,计云天忽然想起什么,从锦盒里拿出两支簪子插到她头上:“我也不懂,不过说是好玉。”
“上等紫罗兰,哪来的?”
计云天说:“呼其图带过来几块石头,说是他国商人所赠。让人造了一盒首饰,今早才送过来,还没来的急送过去。”
“一块好料子,就这么毁了。”要是她就整块打磨了放那里看。她拿起两副耳坠摇摇头道:“这给谁?我用的上?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计云天急道:“陛下怎能这样说。必是工匠怕丢了好料子。”又忙将耳坠放到一个新的锦盒中说:“陛下既说好,赏了人也不失体面。”
“不过就说一句,看把你吓的。我带去给王妃吧!”她摘下一支簪子换到计云天的发冠上说:“一对,会有人抢。我走了。”
计云天心里开了花,笑道:“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