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几人刚吃完饭就听金洞庭来说“郎小姐来了。”
宁凯旋笑着问:“这么晚了,郎小姐怎么过来了?快坐。”
“今日那两个小丫头,我带过来了,生怕公子夫人缺人手。”郎慕青边客套边打量宁凯旋,轻衣薄衫,她不懂玉石只认金银,所以宁凯旋身上的东西她只当是好看,却也不认为是价值连城。
宁凯旋连忙说“唉?那个谁?谁……”她忘了一件事,她不知道该叫他们什么,直呼其名就等于暴露身份。
金洞庭忙道:“庭金在!”
“赶紧将人安排好。”
郎慕青见人已领走又拿出一只袋子递给宁凯旋说:“这是几串香木珠子,还望夫人不要嫌弃。”
宁凯旋拿出来一看是上好的东西,便说:“哪里,求知不得的。”随即又拉着她的手说:“麻烦小姐移步进来。”
她拿了一只玉镯子戴到她手腕上胡诌一通说:“也没什么好东西回赠小姐,这是公子买来的,我是粗人怕磕碰了没戴过,给小姐正合适。”
“如此贵重的……”郎慕青还没说完便被她拖出去,她讨厌别人瞎客套。
宁跃见她们出来说:“刚才郎小姐的丫头来说,那些山匪又来抢掠了。”
“郎小姐先在这里多待会,待风平浪静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多谢夫人了。”
她道:“这里也没个可以玩的东西。”
蒋佩道:“有棋盘。”
“我不会下棋啊!”宁凯旋无聊的很。
郎慕青说:“下棋也很好。”
宁凯旋对宁跃说:“你和郎小姐下会儿棋吧!三公子陪我出去活动活动。”
宁跃不情愿的应下,便心不在焉的摆了棋桌。
郎慕青边下子边问:“夫人干什么去了?”
“练剑。”
“夫人是大家千金,这喜好也是别具一格。”郎慕青心里是高兴的,她认为琴棋书画才是女子应该学的。
“恩,她喜欢什么都好。”
郎慕青试探着问:“公子只这一房吗?也没见有个丫环伺候。”
“有我就行了,不用丫环。”
“小女子是说……”郎慕青见他词不答意,便又想问。
“哦,是问我还是问她?”宁跃心想“我敢吗?我敢吗?”忽又觉得自己说话大意了又说:“小姐莫怪,宁某会错意了。宁某只有夫人。”郎慕青才松了口气继续下棋。
“练剑当真没意思。”蒋佩拿把扇子扇着进来喝水。
宁跃赶紧说:“你是看他们分不了胜负?你来下盘棋?”
蒋佩搭眼一看,冷笑着说:“你这棋是随便下的,但郎小姐还是输了,不用下了。”
宁跃笑道:“你好没趣啊!”
蒋佩道:“小姐,可否容我与他下一局。”
郎慕青忙让开说:“公子请。”
两人“撕杀”了好一会儿,谁也不饶谁,宁跃问:“你与家里那位下过没?”
蒋佩道:“谁不知家里那位琴棋无双?”
郎慕青看的精彩,听还有更强的忙问:“说的可是二公子的夫人?”
蒋佩愣了一下摇摇头道:“不是。与他下过三局,败了两局。”
“你可是出名的棋神啊!”宁跃一扔棋子道:“我输了。”
“这还没下完呢!”郎慕青不解。
宁跃道:“看似平分秋色,实则大局已陷。无路可走了。”
蒋佩道:“好没意思。不如看夫人与家里那位下棋。”
宁跃道:“她不是不会下?”
“她不会,可家里那位会输啊!我去看看较量完了没?”蒋佩笑着站起来。
宁跃使劲闭了闭眼睛说:“赶紧叫了停,明天还要出门,别又累坏了起不来。”
两人早就不打了,和他们几个坐成圈聊上了天,蒋佩见这里凉快,坐到她身边问:“公子不去看看?”
江心憋着坏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贵兰打他一顿。”她靠在蒋佩肩头,豪不在意。
程贵兰这就要打,江心吓的满院子乱串,江愿回来说:“山匪已经走了,不过闹出人命了。”
蒋佩问:“就没人管?”
“死了的就是郎明府派出去的兵丁。”江愿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凉水。
宁凯旋道:“出去两人先把郎慕青送回去,我们明天行程照旧。”
“是。”
送走了郎慕青,宁跃终于松了一口气,抱怨道:“以后这种事我可不干了。”
宁凯旋道:“矫情什么?美人陪下棋还不好?我得睡觉了,明儿要去冯家镇。”
宁跃将她压在床上轻吻,说:“我也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