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从县衙回来的张君本来说见见映秋,忽见树下丢了一大堆东西,出于好奇便走了过去。
这里离映秋住的屋子很近,这些东西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捡起了地上的那一堆东西往前面走去。
这边的正房门,康巧儿正悠哉地喝着茶,气匆匆的张君走了进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
康巧儿站了起身,“夫君回来啦。”。
忽看桌上那一堆熟悉的东西,“柳儿,先下去吧。”。
柳儿退了下去,顺带关上门,“夫君这是从哪来的?”康巧儿若无其事地问道。
张君更是来气,一拍桌子,“还跟我装,你这算是什么意思,不少你送给映秋的还会有谁这么大胆?”。
康巧儿轻笑一声,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不错,这是我送给姐姐的见面礼,怎么动这么大的气?”。
“见面礼,有你这么送见面礼的吗?各个都是取谐音,你当真以为她是傻子什么都不懂吗?你这分明是在羞辱她。”张君将声音提高了一倍,
康巧儿轻叹一声,拿着一杆毛笔,“我羞辱她?我只是送礼而已,你怎么往这边想呢,我根本都没想过这。”康巧儿大呼道。
张君拿着毛笔丢在地上,“还编,别一位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当着一套,背着一套,康巧儿,我真小看你了呀。”他一步一步紧逼着康巧儿。
康巧儿重重地靠在墙上,看着恼羞成怒的张君,扬起嘴角,“哼!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这么担心她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远亲吗?怎么还走得那么近,把我这个少夫人丢在一边不管,张君,程映秋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处处维护着她,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没想到你变本加厉,对我的感情往往不如以前。”现在反过来,康巧儿逼问张君了。
张君不说话,“你哑巴了,刚才的那威武劲哪儿去了,她到底是谁,你快说。”,康巧儿拉着张君是一阵摇晃。
张君一个大禁推开康巧儿,“若不是那荒唐的赐婚,我不会犯这种错误,若不是你的出现,我早就与她生死相许。”这次,他是真的恼羞成怒,说出实话。
康巧儿完全呆在原地,没想到他会隐藏的这么深,真是可悲可笑,“这么说来,倒还是我的错了?我错不应该爱上你,错不应该与你成亲,你我夫妻一场,为什么我不如她呢?”她深呼吸一口气,反问着张君。
“我与映秋从小认识,青梅竹马,互相喜欢,可在进京赶考之前,我早已跟映秋订下婚约,本来说中了状元把她接往京城嫁过来,可谁知当今圣上居然赐婚你我,我若是不答应,就是抗旨和抗婚,我不想连累她与母亲,只好忍气吞声答应。”张君一五一十地答道。
他这一辈子伤害两个人为他心爱的女人,康巧儿仰头试着把眼泪往回流,不想再听他任何一句话,便转身而走。
张君瘫痪地坐在椅子上,他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程映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