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想,这一份情到底是属于谁的?如果,蝶随风而飞,便追随他而去。
人生如蝶,花开花落,就要用心去珍惜。
惜月如逝,看淡岁月如歌。
可,若为他来,得静静守候,不离不弃。
来去如风,梦过无痕。
她犹如一直蝶,纵然虽短暂,却从不失优雅,动若蝶,行如风,恬雅从容,落入花间。
翌日,万里晴空,白云如昔,隔望窗台,卷帘下的美人胭脂如红的脸颊,把程映秋显得楚楚动人,美艳娇人。
只听敲门声响,“是谁?”程映秋开口问道,走在门口那看着身影。
“映秋,是我!”,嗯,这是张君的声音,程映秋听了出来,赶紧将门打开。
“你怎么来了?”她知道,康巧儿才是这家的女主人。
张君拿着一些吃的走了进来,顺其将门关上,“巧儿在家是闲不住的,出去玩了,没用早膳吧,快来吃。”。
程映秋看着桌子上的早膳,笑了笑,他的心里还有着自己,“你这当了官就是不一样,还给我送吃的呢。”程映秋坐了下来说道。
张君看着程映秋,心里平复了很多,“瞧你说的什么话,快些吃,我等会带你出去转转。”。
程映秋点了点头,便拿着筷子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张君带着程映秋在京城里转转。
一出门,张君为程映秋买了不少的东西,一些衣物,胭脂水粉,再加上一些金银首饰。
张君的心里还装着程映秋,京城的小吃程映秋是格外的喜欢。
出门在外的她,大小姐的风范一直在,也不给张君丢脸。
张君先让程映秋回府,自己还要去县衙,程映秋便一口答应。
回到张府,便在自己住的厢房收拾着,还是收拾好吧,将这些放在自己的包袱里。
现在张君的心思全在程映秋的身上,对自己的夫人若即若离,只要从县衙回来,便去程映秋的屋子。
而这边被冷落的康巧儿觉得很不甘心,为什么那程映秋一来,自己的夫君每次去找那程映秋,那她这个少夫人算什么?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充满恨意的眼神,让人觉得很可怕,自己为什么要受这种气。
想到这站了起身走出房间,往左边走去,过了一会的时间,拿着一些东西大摇大摆直冲程映秋的房间。
“哐!”门突然一下被打开,正熟睡的程映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床上坐了起来,“少夫人是有什么事吗?”。
康巧儿看了程映秋一眼,拉来一圆凳坐了下来,“映秋姐姐,别怪我打扰你休息,刚刚拿了一些东西,腾不出手来,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看她娇羞可人的模样,程映秋倒觉得她挺不错,“不碍事的。”程映秋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子,看着桌子上摆放着一些东西,“少夫人,这是?”。
“映秋姐姐,你即使我夫君的远亲,就不要这样叫我,就叫名字吧。”康巧儿紧接着走了过来,
哼!好一个远亲,程映秋强颜欢笑着,“那么巧儿妹妹拿来的这些?”。
“夫君说你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了你,我呀,专挑一些送与姐姐你,一套茶壶,一杆毛笔,看着这些粉色的绸缎正适合姐姐你呢,妹妹呢,有一双新鞋给姐姐你。”康巧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程映秋扫视一眼,脸色一下变了,你真当我程映秋什么都不懂是吧?这套茶壶,取谐音差,明义上是,这么差劲的人休想跟她强夫君;其次毛笔,又可说是匕首,这个意思更简单不过了,让她自己了断;再来就是粉色的绸缎,如若是白色,那就是白绫;那些送鞋子,表明了这是康巧儿在下逐客令。
而张君的为人,更不会让她送这些来,程映秋扯出笑容,“妹妹倒是有心了,谢过了。”。
“不谢,好了,家里还等着我做事去呢。”康巧儿说罢,走出厢房,临走扬起嘴角。
待康巧儿走远,程映秋将毛笔,一双鞋子,粉色的绸缎丢出门外,“我程家那么大,还缺这些东西不成,用不着你装好人。”。
转身拿着一套茶壶丢弃在树底下,关上门拂袖往门外走去,走出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