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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窦 宝 斋 独 占 锦 缎 盒

这一天,晴空万里,红日高照。

窦掌柜打了通宵的麻将,过了中午才起床。他起了床,洗漱完毕,叫人泡上一壶明前绿茶,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养精神。

窦掌柜身高体壮,紫黑面皮,一颗光头剃得锃亮。他身穿锦绣长袍,团花马褂,脚蹬皮底布鞋,一副大佬气魄。

话虽如此,毕竟上了年纪,一夜劳顿,腰酸腿疼,懒兮兮没有精神。他喝了几口普洱茶,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浏览翻阅。

“妈呀!”

刚看了个报头,窦掌柜大叫一声,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

原来,报纸上有个通栏的标题,赫赫然写着两行大字:

“馒头庵擂台一波三折,财神爷解囊鼎力相助”

看见这个标题,窦掌柜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窦掌柜打小就在古董行里做事,有一种特殊的嗅觉,他读了标题,再读报道,立刻发现了生意。他不敢耽搁,放下手中的茶碗,站在屋子中间,扯了嗓子向前头铺面大喊:

“来人!”

“来啦!”

话音刚落,应声从前面跑过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来。

此人姓焦,名全,是柜台上的账房先生。

焦全刚刚打发了馒头庵的净缈师徒,正在前面铺子收拾一件八大山人的字画。这会儿,猛地听见老板呼叫,不敢磨蹭,三步两步跑了过来,问道:

“窦掌柜,您有什么吩咐?”

“备轿。”

“您去哪儿?”

“黄金山。”

“您去黄金山干吗?”

“拜访馒头庵。”

“馒头庵?”

焦全听了这话,觉得奇怪,就说:

“馒头庵的人刚来过呀。”

“来啦。”

“来的是谁?”“净缈老尼一行三人呀。”“人在哪儿,快快请进。”

窦掌柜听说馒头庵来人喜出望外,焦全浑然不觉老板的心思。他见窦掌柜心急火燎,备轿出门,以为有多大的事情,说来说去,为的是一个又老又穷的尼姑,便说:

“让我打发走了。”

“走啦?”

窦掌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走啦!”

焦全冷冷一笑,又添了一句:

“三个要饭的,拿了个锦缎盒子跑来蒙钱,亏她佛门中人,怎么也动了这种心思。”

说完,转身就走。

实话实说,焦全没有工夫,前面八大山人的一幅字画还搁在柜台上,等着收拾呢。

窦老板见焦全草率行事,误了大生意,气得火冒三丈,大喝一声:

“站住!”

焦全听见喊声,浑身一颤,才发觉不大对劲儿,刚一扭头,“啪啪”声响,脸上已经地挨了两个巴掌。这巴掌来得太猛,来得太狠,抽得焦全眼冒金星,脚拧麻花,就地转了几圈,“啪嗒”栽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时此刻,窦掌柜惦念着净缈那边,哪里还顾得上焦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刻备轿,叫上五六个伙计,前呼后拥直奔黄金山去了。说到这儿,也许你要问了:

“这个窦掌柜是什么人?”

“窦掌柜为什么在意馒头庵呢?”

“窦掌柜怎么就能断定馒头庵来的是大生意呢?”

这一点十分重要,不能不作个交待。

窦老板姓窦,名智,世家子弟,名门之后,从小耳濡目染,见过不少的东西。四十岁那一年,窦智从父亲手里继承了古董生意,以诚为本,童叟无欺,在业内颇有些名气。

窦老板久居翡翠城,对城里的掌故逸事十分清楚。他知道馒头庵虽小,却是个千年的古刹。治理白银河的时候,馒头庵的财神爷有恩于翡翠城的老百姓。因此,对馒头庵心存感激,特意嘱咐伙计们要厚待净缈住持等人。

这一回,净缈住持得了珠宝,最先想起窦宝斋,其中的原因也在这里。

另外,窦掌柜经营古董店,清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古董行里有句老话,听着不雅,意思是一点儿都不差的。这话就是:“宁要世家的尿盆子,不要新贵的金镯子”。世家里的东西都是有年头的玩意儿,扒拉扒拉就是个古董,有根有底,价值连城。新贵暴发户的东西,无非耳环项鍊,金银首饰,论斤论两的货色,根本不值钱。

早上起来,窦掌柜拿起报纸,一看标题就知道里边有戏,有大生意,心中兴奋不已。

唉,眼看着买卖送上门来了,活活让焦全这家伙给轰了出去,你说晦气不晦气,恼人不恼人。话说窦掌柜一伙人直奔黄金山,在山顶处截住了净缈师徒。这伙人二话不说,连推带拉,软磨硬拽,活生生把净缈师徒又“请”回了窦宝斋。

回到窦宝斋,进大门,过前堂,穿中堂,绕后堂,直奔上房去了。进了上房,窦掌柜把净缈住持让在主座坐下,再让智善智能分坐两旁。三个人坐好以后,又嘱咐伙计递毛巾擦脸,泡香茶润口,上水果,上点心,上花生,上瓜子儿,里里外外忙个不停。

净缈住持见窦掌柜热情招待,受宠若惊,正不知怎样感谢才好,就听窦掌柜发话了:

“传焦全!”

这会儿,焦全趴在前堂的地上,头昏目眩,脸上火辣辣地疼。听见老板传唤,不敢磨蹭,连滚带爬直奔上房去了。

焦全进了上房,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原来,焦全尖嘴猴腮,脸并不算大,只可怜挨了两个巴掌就完全走了模样。尖嘴成了扁嘴,猴腮成了猪腮,眼泪刷刷,鼻涕搭拉,红扑扑,粘糊糊,像一只踩扁的柿子。

焦全见众人在笑,不知道笑什么,偷偷拿眼往上一瞧,啊呀,不好,净缈老尼怎么坐在上面?

焦全是个机灵人,知道闯了大祸,一头跪在地上,哭着说:

“焦全该死,冒犯师傅,焦全该死,冒犯师傅。”

净缈哪里忍心,下了座椅扶起焦全,说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哪个手重,把人打成这个模样。”

智善智能看见焦全,多少有点委屈,嘟嘟囔囔:

“大老远跑来,受你奚落,吃你闭门羹……,”

“二位姐姐,饶命!二位姐姐,饶命!”

焦全刚要站起身来,又听见智善智能埋怨,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磕头捣蒜,求饶不停。

如此这般,来回折腾,直到窦掌柜说了个“滚”字,焦全才爬起来,到一边站着去了。净缈喝过香茶,嘱咐智善智能把锦缎盒子拿来,交到窦掌柜手里。

窦掌柜戴上手套,双手接过锦缎盒子,轻轻解开盒盖,刚露一条缝隙,便有一道眩光蹿了出来,明晃晃,亮晶晶,直扎人眼。

窦掌柜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捂住盒盖,摩挲胸口,徐徐喘气,直到心情完全平静才又打开盒盖。

啊呀!

盒盖一开,宝气四射,满屋生辉。

窦掌柜不敢怠慢,小心翼翼把金银珠宝摆在丝绒台上,从怀里掏出一条纱巾,轻轻擦拭,来回翻看,动作娴熟流畅,高雅优美,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

做完这些,窦掌柜往后退了三五步,双手盘在胸前,眼微睁,嘴轻闭,目光徐徐掠过锦缎盒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三五分钟过后,再次走近丝绒台,小心翼翼打开那只荷包,荷包里一无所有,只有一枚古币。窦掌柜左手拿起放大镜,右手捏住古币,看了看,放下了,看了看,又放下了。

看过几次,窦老板退到太师椅上坐下来,抿几口茶,稍歇片刻,站起来又走到丝绒台前,用一块方巾托起了古币,再次观察。

古币藏在财神爷的荷包里,历经千年,斑斑驳驳,黯然无光。

窦掌柜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翻来覆去,又耗了二三十分钟。

此时此刻,屋子里鸦雀无声,人们瞪着眼,闭着嘴,大气也不敢出了。

也许是看得累了,也许是拿不太准,窦老板把古币轻轻地放回丝绒台上,转身又坐了下来。他斜靠在太师椅上,闭起双眼,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窦掌柜,您喝口茶。”

这时,焦全捂着腮帮子,提着茶壶走了过来。

窦掌柜听见焦全的声音,睁开眼睛,朝他使了个眼色。焦全会意,放下茶壶,径直朝丝绒台走去。

焦全走到台前,戴上手套,从丝绒台上拿起那枚古币,放在手心反复察看。看过十余分钟,焦全用丝巾轻轻擦拭古币,忽然,币面上射出一道细细的金光,耀眼夺目,灿烂辉煌。

焦全两眼发直,全身发抖,大声叫道:

“无价!无价!无价!之宝!”

此话一出,屋里一阵骚动。

窦掌柜从椅子上慢慢站起身来,向前迈了两步,拍拍焦全的肩膀,赞道:

“好眼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开始,净缈住持提心吊胆,生怕锦缎盒子里的东西不值钱,此时,一句“无价之宝”,让她豁然开朗。她走下椅子,前去感谢窦掌柜和焦全二人,一抬头,发现窦掌柜满面愁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净缈连忙问道:

“窦掌柜,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窦掌柜摇了摇头,说:“无价之宝,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与窦某人无缘罢了。”

净缈吓了一跳,问道:

“窦掌柜何出此言?”

“唉!”

窦掌柜叹了口气,说:

“净缈师傅信任窦宝斋,厚爱窦宝斋,窦某人感激不尽。惭愧啊,惭愧!盒子里的珠宝,倒也罢了,这枚古币,别说窦某一人,就是十个窦某也包揽不起啊!”

听见这话,净缈先是一喜,又是一叹。

喜的是古币值钱,办学堂不用发愁了。叹的是窦掌柜为人诚实坦率,让人敬佩,便说:

“窦掌柜,切莫灰心,坐下来听贫尼慢慢说话。”

窦掌柜坐好之后,净缈将锦缎盒子里的东西作了交代,末了说道:

“什么有价之宝,无价之宝,在出家人眼里,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贫尼身居空门,别无所求,卖了这些东西,筹足办学堂的资金,对得起财神爷他老人家,就心满意足了。珠宝也好,古币也好,不急着变现,更不必包揽,从今日起,馒头庵委托窦宝斋全权处理,请窦掌柜助一臂之力。”

话说到这儿,读者也许有些不太明白,需要稍稍做个交待。

原来古董行收货的时候,有“包揽”和“委托”两个方式。包揽要支付全款,当场清帐,双方钱货两清,从此各不相干。

委托就不同了,委托不必大包大揽,只需先付一笔订金,等货物出手以后再行结算。

包揽方式要有足够的资金实力,而委托方式则需要双方的完全信任。

窦智见净缈愿意委托,心中大喜,连连拜道:

“师傅如此厚待,窦某感激不尽。”

净缈住持又说:

“在商言商,馒头庵也不能委屈了窦宝斋,佣金二成,窦掌柜以为如何?”

听了这话,窦掌柜答道:“师傅爽快,一言为定。”

窗外,夜色渐浓,月上枝头,已经到了点灯时分。

净缈看看时候不早了,起身告辞。窦掌柜嘱咐焦全收好锦缎盒子,亲自送净缈师徒出门。窦掌柜把净缈送出大门,到了怀古巷口,临到分手的时候,净缈拉过窦掌柜,趴在耳朵边悄悄叮嘱了一句话:

“明宝不过夜,暗宝藏百年,要千万小心才是。”窦掌柜听了这话,拍拍胸膛,说道:

“窦宝斋百年老店,固若金汤,师傅不必担心。”

净缈住持与窦老板柜窃窃私语,分手时候,才发现少了二徒弟智慧。净缈问大徒弟智善:

“智能哪里去了?”

智善答道:“往窦宝斋上房去了。”“去上房做什么?”“不清楚。”

二人正在说话,智慧抱着锦缎盒子从上房那边跑了过来。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智能风风火火跑在前面,焦全苦苦囔囔追在后面,一路奔跑,一路呼叫。

净缈大吃一惊,挡住智能问道:

“这是要去哪里?”“回师傅的话:出大门,往左拐,二里地,有个市场,名叫鬼市,这种货色犯不着蒙人。”听了这话,净缈哈哈大笑,一把夺过锦缎盒子,塞到焦全手里。

窦老板站在一旁,莫名其妙,不知净缈在笑什么,转身再看焦全,焦全面如土色,浑身哆嗦,趴在地上求饶:

“焦全该死,瞎了眼睛。焦全该死,瞎了眼睛。”

哈哈!

哈哈!

小巷夜深,花香醉人,月色里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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