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人,看起来你跟她挺熟?”在车上,青木跟随着自我思维的神圣指引开始对胡束辛想要展开一定的间接探索。
“其实也算不得非常熟,见过一次面,大致几十分钟的时间吧。”艾嘉无比淡然的回答青木。对于这意料之中的结构,也希望可以随便来个应势性的水上漂。
“几十分钟?但是显得似乎已经很相熟相知的样子啊?”
“这感觉也没什么啊,估计就算是一见如故吧,跟我们心有灵犀而且还好像已经飞跃过去了万水千山的感觉这种差得远了。”
”那她到底什么职位?“
”以前据说是业务主管,现在暂时我也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变动,直觉上来讲应该没有。“
青木闭着嘴,眼望前方座椅。
从直观层面去理解,定义为发呆。
“看得出来,这人对我印象不错,但仅限于第一印象,这我自己也没办法,社会上男人和女人它就这样儿,各自不同的个性需要融合,如果之中有什么矛盾摩擦,那也只能尽量自我控制与他我回避从而适度讨好了。”艾嘉进行深入解释,沟通。人的思维,毕竟在认知上要得相同,本身值得担忧。
“你是想说人家喜欢你吧!”
“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基本上可以说是这样的吧,我自己当然感觉得出来的,不过从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我就已经体会到她不是我所能够喜欢的类型了,何况现在有你。”
“安慰我?”
“我觉得没必要。这只是我个人的习惯问题而已,但凡是人,对美的事物存在追求这好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到底会存在多少人可以时时控制得住自己从而在面对情感纠结的危机问题之时将自我思维完全导入理性思考的层次?能值得具体信任的几率到底有多少,不好清楚。”
“你就是这样可以理性思考的人?或者你想说你天生就具备了什么神奇的能力?”
“我只是觉得我自己仅仅属于比较适合理性思考的一种而已。在感情问题上,人的一生基本都会存在来自于环境与交流层面的一些诱惑,或多或少,而是专注与目的,导致区分了人群个体的结构差别。即使你现在抛开你已经确立是我女友的这一视觉去思考,我能给出的回答,也只能如此,这也许会使人感到遗憾,但它却就是关于我个人心理的实质结构性状,信或不信基本相同。”
“那你这样子给我说,你应该是还有其它什么想说的吧?”
“第一,这是补充前面的话,一个人对自我理性保守的消费多少,注定其客观价值平衡结构的健康程度。第二,我们这一次出门,主要目的是什么?在我想来,就是路。”
“又怎么样呢?”
“我想跟从这偶然机遇的指引,试一下,而且我想这样,可以让我们不用导致工作分开。”
“你不习惯?”
“我只是害怕你会不习惯。做为人,做为独立个体,或许我对待感情这种事情的态度确实显得有些相对迟钝,故而总是会自然地习惯于需求后而备档留存,借此排除一个逻辑层次的感性依赖,然后可以集中更多时间和着精力去干自己想干和必须要干的其它事情,这就自然会导致一个精神主导生理的表象冷酷。”
“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比如将自己觉得可以不再表示过度关心的事与物分离开去,甚至残忍或者无情对待,以选择利害引导思维,再以思维控制诱惑,当然,更简洁的讲,就是不太喜欢多余的纠结。”
“其实你就是想说你自己用情专一吧,你不如这么说更显得简单。”
“如果简单容易使你从心理上达到对我之信任的话,这当然最好了,但我明白,我和你认识的时间还并没有真正达到地老天荒。”
“其实你也还不能完全信任我?”
“关于信任,在理性层面,只是在于你自己是否能够有力量真正控制得住自我欲望与追求的事情,对于此,任何外来元素,都只应该算得是所谓他处的视野,所以人,才总是应该首先为自己而活,能明白这个道理,便似乎可以轻易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而明白自己到底适宜如何去选择与遵从得舍,但我现在,老实说竟然不知道这个问题你是否可以真正明白。”
“突然开始感觉,你还有那么点让人感到恐怖的样子。”
青木边说边笑。而艾嘉,一时却并不觉得有太多值得去牵强的喜悦。
“只是一种个人的心理,基本在我认为仅仅属于个人性的逻辑范畴,所以表面上,这似乎并不应该存在恐怖的说法吧!”
“不过却也感觉恐怖得有些讨喜。”
“你这种感觉大概应该有一个字可以概括。”艾嘉也顺势陪着欣然一笑。毕竟两个人都已经有过床上功夫过俩招那么回事儿,彼此聊起闲话儿来太严肃了肯定也显得不太好。
“是什么?”
“酷。”
“酷原来是这样来的?”
“当然每一种逻辑的界定都存在多重理解的含义,酷也同样,有真酷和扮酷,真酷来源于圣洁的心理,扮酷来源于纯粹或近似无知而原始的需求。”
“还有这种说法!”
“感到很新鲜?所谓真酷,在我看来不过一种接近于天然的性情,对待环境之中的许多事情通常不以周遭俗成的规则做为自我评判,比如说对待情感的态度,我一贯以自我心理来决定其对错,一个我曾经所爱的人,要想获得我心理上独断专行一般死亡宣判的权利,那么通常,这必须要首先对我做出必然而且过度的错误判断然后行走于极端才得好。”
“极端?比如呢?”
“比如说着爱我的话却当着我的面上去别人的床这种,或者就是明明吃着他人床上的糖却跑过来问我要吃雪糕等等。”
“那你曾经认为胡束辛是这样的人?”
“这不能乱说,我只是个人觉得,她可以是一个对自己喜爱的东西比较过度具有冲击能力的人而已,根据我常年在社会上流行的经验观察来讲,她具有值得我躲避的一些性格因素。”
“那么在你看来,我同样也值得你去假设我并不一定具备如你一般的心理特点?”
“我只觉得很难罢了。许多时候,对于自我守则习惯来讲,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很奇怪,对自我心理上力图追求纯粹简洁的能力有着强迫症一般逻辑,在这方面甚至自我以为有些超乎寻常。同时也觉得明知道要想找到同类很难,却控制不住又要去努力追索,最后想想,其实可能每一个人之心理本身,基本大体都该是这样的吧,独一无二的个体表面,而之内心却始终逃不掉必须厮守孤独的科学存在。”
“这样会觉得你自己活得费劲儿吗?”
“已经习惯了当然不会。这你应该看得出来,因为我实际同样也懂得如何理性去承受来自于他处的关怀与欣赏,甚至于说也会适当利用一定的脸谱效应去屈服于一个便捷的,能够让我获得一定需求的东西,比如物质与社交。”
“所以你跟我说这么多,其实你心里已经在想说你想要把握机会了?”
“你会认为这显得有些明目张胆吗?”
“如果我现在还说是,你会怎么想?”
“没所谓啊,放弃。为我自己。也为了你对我这种类似过分磊落性情的非经验性与深度性信任。你毕竟不错,所以我以为我就也可以适当的跟随着你而表示同样了嘛。”
“但是我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你是在利用呢?”
“你应该是针对胡束辛而说的吧?女孩子许多好像都这样,逻辑和语法表达不怎么能同步。有时候明明因为桌子上面一个杯子的花纹让她感到不满意吧,结果她也许就会故意说是因为饭菜不好吃。”
“你真是一个怪人,觉得我自己都跟着你妖怪起来了一样!”青木眉开眼笑。
“你就说是还是不是这样的呢?”艾嘉再次故意表达缓解。但是青木,似乎要显得比他曾经的朋友强仔要见识多那么一些了。基本的年纪,女孩子倒像是毕竟比男孩子更容易趋向成熟一些。
“就算是吧。”
“那么这后面就该是说说这所谓扮酷的样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