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回去了好吧?今天就这样了。”艾嘉和着阿莲自舞池里曲子刚一完结便完整脱离了任何区域的肢体连接,才刚回到座位,梅艳就已经站起来身子,样子像是有些迫不及待。
“回去?还这么早呢就回去了?”阿莲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就是,还早嘛,就这么急着想要回去了?”艾嘉表示惯性的挽留。
“不是,这里边真感觉好吵的样子,时间呆长了,搞得人真是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梅艳说。
“怎么了呢?前几天不都看你还挺精神的嘛。”阿莲发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今晚有点不舒服,临出门来俱乐部的时候我就有点感觉了,到现在,好像头晕目眩的。”梅艳回答。
“那赶快去医务所呗,先看看,再拿点药,一吃,回去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艾嘉又插一嘴,并伸手扶着梅艳的手臂,与阿莲一人一边。吉祥。
“要不,我背你?”艾嘉侧脸又说,说的时候木着个脸,恢复一副憨态可掬的神圣单纯也是形同于一剂进口中药。
“不用,我应该回去休息一下可能就好了,恐怕是没有经常来这种地方的关系吧,也可能是这里边空气特别的缘故吧,今晚实在是感觉有点闷的样子,真是不好意思。”梅艳回答。
“没事的,要不舒服就赶紧回去了呗,休息休息再看,要是好不了,还是得要去医务所的。”艾嘉说。说完一想,依然还是免不了要怀疑一下自己白说的可能******朋友嘛,偶尔有所浪费也是在所难免的。
“那我们走吧。”阿莲挽着梅艳的手。
“那我们再见咯,今晚,认识你们真的很高兴。”艾嘉放开梅艳的手,说出这么一句。
阿莲和梅艳转过身去,扭着头,轻轻的迈出几步,书面语简称莲步轻移。
“怎么啦?颈椎又犯了不是?感觉你们坐办公室的人好像许多都这样。”艾嘉两步上前,很关心的说:“工作的时候也得多注意活动肩椎颈椎的呢,以前我认识你们做管理的我都这么跟他们说,在书上,据说这也算是一种科学的方法呢。”
看艾嘉说话是正儿八经的样子,阿莲和梅艳两个人有的放矢,噗呲一声就又给笑出声来。
“哎呀走吧,别给他说了,这人纯粹就是个怪物。”梅艳一拉阿莲,连头也转了过去。一幅正式开走的鲜明思想双向性地溢于言表。
艾嘉站在原地,屹立着,也像一棵伟岸而挺拔的松树,对梅艳和阿莲表达礼貌性目送。
想必,这也算是做为一个男孩子在普及公共娱乐场所对漂亮女孩子最基本最安全的保守礼节。但有时候也不妨出事,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经常跟女孩子一堆混,因之保守而导致遭到来自于他处的先发制人,常见。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可以始终都像根木头呢?”阿莲几步返回来,对着艾嘉就开始表达不满,并因之不满而显得略微蛮横。
也许吧,女人这辈子比较忌讳的男人通常都两种,一种是比较风度翩翩的,另一种就是看起来像也是多少有丁点翩翩风度的,而艾嘉,就像是介于这两种形式主义之间又比较能够表现得犹豫不决的那一类。
“你就简直不能或不可以送我们一下?”
阿莲持续表现她的刁蛮。在艾嘉看来,就像是她自己才刚想要性侵别人而不得之后的愤怒颜色。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以前都是这样,习惯了,不好意思,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送你们一下咯。”
阿莲转身迈步,艾嘉紧急随从。
三个人走出去俱乐部,门口的大道之上,路灯闪烁,一片光明。时间并不算得很晚,路灯之下行走着来来往往看起来大致也都是各自魂魄还未离开躯体的陌生人。有板有眼的,跟艾嘉他们的样子长得貌似也差不多。
“啊,经常在俱乐部里边呆久了,时间呆得太长了,确实也感觉挺压抑的,这一才刚走出来,整个人都自然而然地就感觉挺小清新的了。”
一上大道,艾嘉顾自嘟囔。梅艳阿莲,就同时感觉身体中段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立马笑裂了腰。
但三个人并没走出十三步以上艾嘉也就停了下来。这对他当时的心理困境来讲,基本已经能算得是达到极限了。
不极限还能怎么的?再走多一段就到大排档区域去了!那对于艾嘉来讲,基本就该属于高危禁地了,难道到时候还得要打肿脸说请人吃个宵夜吗?没发工资,吃完宵夜,买单可是需要人民币的。所以专注。
就算——即使梅艳或者阿莲主动提出来请他宵夜以此增进感情进度,他就能习惯了?所以,有时候集中理智想必确实也能主宰许多情事或者事情的。
“不好意思,我就送你们到此为止吧,说下次再见了好吗?我俱乐部里边还有我工友在那里呢。”艾嘉说。
两个女人同时盯紧艾嘉,三角度彼此沉默。梅艳原本像是想要临时性的再憋出点什么来,但柔和的眼神也被艾嘉默然的表情给及时的钳制起来,最终像是只能当场被诱发多一些简单的猜测思考而已,然后也仅能笑着说了一句,那好吧。
转身走了不到五步,又像才刚被蛇咬过的样子,梅艳突然回头,对站在原地目送她们的艾嘉说:“你能告诉我,你们平时星期六星期天放假的时候都喜欢在哪里玩吗?”
“金星五金。这是我工厂名称,没事的时候,我们一般都在金立桌球室那里,这你应该知道的,就在俱乐部旁边那一家。”艾嘉回答:“要不,我把我电话号码也给你吧?这玩意据说联络方便。”
“嗯,这样也行,你这个人,就是让人感觉特别好玩特别有意思,记下你的电话,有机会我请你唱歌,你再教我跳舞。”
还上瘾了?
但是啊!别只净顾着好玩好不好啊!
艾嘉瞬间也感到一丝像是有苦难言的悲伤,却无法表达也似乎并不存在必要去表达的理由,只是心内疑似临时性地爆出来一声感叹——求求你们,如果是真想玩,那就好好玩儿要得不?
两个人,电话一交换,艾嘉毅然道别转身返回俱乐部,省得就这么一不小心又闹得自己来上个忆苦思甜的,那也没什么太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