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得正沉,却被心清挖了起来,原因是那些妃嫔以下品级或者不受宠的娘娘要来依礼拜见。
我火得就差没头顶冒烟,可是又偏偏没辙,只得胡乱洗漱、穿戴完在大厅中接见她们。
还是一群美女,品貌也并不差,大概是背后没有靠山的关系,所以不受宠。
我依旧有听没有记的一一应承过,然而,即便只是这样坐着,我都已经受不住腰酸背疼。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撑着她们礼拜完毕后,我走回了凤仪宫倒头要补个睡眠,却听见一声笑声:“这样便了累了?”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待看见一脸欠扁的吴聆枫,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不是叫你每次来的时候让人通报一声的吗?”
坐在桌旁的吴聆枫挑了挑眉:“我有啊!只是我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妳正在应付朕的那些嫔妃啊!”
我瞪了他一眼。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妳可懂得治瘟疫?”
“什么?”
······
站在风凝殿上,我坐在吴聆枫的身旁,殿内站着几位大臣,其中就有那**见到的丞相。
“王上,禹州南方现在患有水灾,水灾过后,就会出现严重的瘟疫!请王上定夺,需要派人出面处理禹州的问题!”那位丞相老者站在殿中。上奏着。
我看了眼吴聆枫,想必他邀我前来就是为了这事吧!
吴聆枫没有回答丞相,翻身看向我:“皇后可有什么要说的?”
看着他一脸的贼笑,就知道没好事,既然你有求与我,我也不能不久此挖刮你一下:“有什么好处吗?”
殿内的几位大臣均为一愣,没想到他们的皇后竟会和皇帝讨价还价。
吴聆枫挑了挑眉:“比如呢?”
我看着吴聆枫的笑意,侧起身子在吴聆枫的耳边说道:“我需要一枚令牌!”
“什么令牌?”
“自由出入皇宫的牌子!”
吴聆枫立刻冷却了脸望着我。我扯了扯嘴角:“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在落跑了!”
“妳也知道妳之前的算是落跑了?”
看着有丝嘲讽的吴聆枫,我叹了口气,崩了一张脸:“到底给不给?”
“那看妳的答案是否让我满意了!”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殿中的大臣们说道:“瘟疫,要说这年代,该是天花、霍乱和鼠疫这三种烈性传染的疾病最流行吧,染上鼠疫的人会发热咳血,皮肤变黑。因此这种病在外国被称为‘黑死病’。霍乱呢,则是消化道的烈性传染病,生病的人上吐下泻,药喂不进,饭吃不下,死亡速度是极快的。再就是天花了,这天花最是厉害,不管你是平民百姓还是王公贵族,都逃不过天花一劫,早晚必会发作。动物类飞禽走兽也会染上瘟疫,如果人吃了患有瘟疫的动物的话,也会染病的。”我说完,看了看吴聆枫一眼。
听到我这么一说,吴聆枫心中有丝窃喜。果然她知道。
各位大臣眼中一亮,虽然他们都怀疑过这个女人就是天女,若是她能像似那日在蒙勒卡使节来的时候那般的聪颖,有这样的话皇后也是他们之福气。是北魔国的福气啊!
“可有防治之法?”吴聆枫看着我轻声问道。
我刚要张嘴,忽地似乎想起些什么,说道:“那要看是哪种!”
“水患之后。确切哪种我也不知道。”吴聆枫说道。
各位大臣都没有说话,甚至都一个个低下了头,没想到他们平日里看着如此威武和气派的王竟会如此的与皇后拉家常。让他们不得不对这个皇后的能耐开始做了考量。
我想了想:“为何要等到瘟疫散播开了才防止措施呢!而不在引发洪水的之前采取措施呢?”
吴聆枫一听,面色露出喜色:“妳可知道怎么样防止?”
我得意的点了点头。
讲了一刻钟,我口干舌燥,望着会精聚神的吴聆枫,还有大臣们的惊愕。我只能无视,侧过身子,轻声的说道:“可满意?”
吴聆枫抬头看了看我:“妳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这样大的工程不要说西冥国和东阳国,甚至南灵国和北魔国都不曾有过的措施方案,妳会如此的清楚!”
望着吴聆枫尖利的眼神,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原来那日在东阳国皇宫内遇见他,竟是偷取人家的情报去了,我说的!为什么一个好好的皇帝不当,去人家的皇宫里。
“这些你就别管了!你不是说,我不想说,你就不问的吗?”我端起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喉咙。
吴聆枫望了我许久,提笔在桌上不知写了什么。然后由身旁的太监递给了丞相。
“你们就按上面所写的去做吧!”吴聆枫严峻的对着殿内的大臣们说着。
丞相打开一看,竟会和皇后说的如同一则。而且皇上也选了此次抗灾的人。丞相有些汗颜的点了点头,称是。
自那以后,我这皇后的声誉便在大臣中占了一定的份量。
吴聆枫也如实的给我一张令牌,还不忘叮嘱我,用这张牌子时,事先要向他汇报。然后才能出宫。
我气愤的白了他一眼,这和没有令牌有什么区别吗?
一天倒是无事可做,却迎来了维姐姐,我不知道我是继续装作不认识她,而和她谈话,还是···
“维参见皇嫂!”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凤仪宫中,忙上前拉住维姐姐。
“维公主多礼了!”
待我说完,维姐姐微微凝眸的望着我。
“火妹?”
我淡淡的一笑:“好像我到这里后,所有人都将我看错成他人呢!”
我背过身子坐在了凤塌上。维姐姐却面露不解:“为何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妳可以瞒过任何人,却瞒不过旭儿手臂上的心海独兰!”
我惊讶的抬头,对上维姐姐的面容,心海独兰?
“果然是妳!”维姐姐说完不露声色的叹了口气:“就在妳嫁给皇兄前几日,旭儿手臂上的心海独兰颜色竟然逐渐的变深和变浅!刚开始我和焰马并不清楚怎么回事!直到婚宴上看见了妳,我才警觉身为天女的妳,给了旭儿心海独兰的妳,这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的联系。”
我苦涩的一笑,没想到我竟谁也没有瞒过。只是一个人的在这里演戏而已。
“维姐姐!”我轻轻的唤了一声。
维姐姐上前拉住我的手,眼中有丝心疼般的怜惜:“妳这一年里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身为天女的火麟印也不见了呢?”
我仰头看着像似母亲般望着我的维姐姐,泪水竟不知不觉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维姐姐望着我,一把揽紧怀中:“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虽然她是这样的问着。可是怀中嘤嘤哭泣的我,并没有回答。这十年里,何时有人会这般的对我?曾经的温馨又一次的袭击着我,不在是那个我曾停留在的怀抱中,而是曾经我极力逃避的维姐姐的!
维姐姐坐在一旁安慰着我:“可以和我说说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浑身一顿,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是发生了一点事,只是因为那件事情,我失去了天女的力量!”
维姐姐略带的有些惊讶:“什么事情,竟能让妳失去天女的力量?”
我苦涩的一笑,却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多说:“维姐姐,这一年妳过的可好?”
维姐姐见我转开了话题,也不追究。立马换成了笑脸:“嗯,过的挺好的,旭儿也非常的懂事!我和焰马前一阵子刚从东阳国回来!”
“东阳国?”
“嗯!去调查东阳国的水灾问题!”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
维姐姐拉住我的手:“等过几**带旭儿来让妳看看!”
我高兴的点了点头:“嗯,好,现在一定长大了些吧!”
维姐姐高兴的比划了一下,却让我嘴角抽搐,这···是什么成长效率,依照维姐姐的比划程度来看,这孩子怎么也有**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