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马家那个药剂师提了什么条件?”马家这今天被几大势力打压,产业大幅度减少,现在有机会和皇室讲条件,岂会轻易放过。
“恩,马冰河这次除了让我们撤销打压意外,还要求王家让出一般的产业作为赔偿,否则就不同意给母后和小绝医治。”赫连英也很苦恼,一边是侄女的外家,一边是需要等着他救命的药剂师,孰轻孰重,很难决定。
“哼,那个马冰河是马腿的儿子。这次会提出这样的条件,简直就是在报复小羽丰。真是太他大爷的不要脸了,马腿那个死杂碎,要是不先坑害本王的宝贝闺女,哪里会陪那么多黄金。等羽丰宝贝回来,一定会治好她奶奶和哥哥,那马冰河是在是可恶!”赫连雄一掌拍在坚硬无比的石桌上。
“二弟,你的旧疾可是连药剂宗师都说没救,真的是羽丰那小家伙亲手治好的?没有请她师傅出马?”赫连英定定地看着赫连雄,眼带期盼。
“当然啦,皇兄!也就是你和母后,别人我肯定不会说。你还不知道呢,这次要是没有小家伙最后关头撒的药粉,我们早就被百杀楼给灭了,哪里还有机会活着回来。小家伙弄的那个药粉,比拍卖会卖的那些高档药剂好了几十倍,即使是高星武将遇上也要饮恨!”赫连雄越说越自豪,简直比他自己能炼制药粉还要得意。
“好!那就等丫头出来再说!药剂师也不是只有马家才有,既然敢威胁我们赫连家,干脆一锅端了好。”兄弟两一拍即合。
“不错,要是我们因此而放过马家,母后她老人家恐怕还没等到小丫头回来,就被我们给气死了。”
眼看禁地外面又过了两天,贤王妃楚玲请的药剂大师还没有到,世子依然高烧不退,老太后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每天清醒不超过四个时辰。
大家都在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赫连羽丰能够快点回来。
禁地内的羽丰已经过了四年,长成了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美丽而又精致。
“吱吱,吱吱,吱吱,”时隔两年,那只紫貂又跑来向羽丰求救了。
“小家伙,你怎么又受伤了?过来!”几百米意外的小紫貂,几个跳跃,就跳到了羽丰怀里,小脑袋不停地蹭着。
羽丰立刻喂它吃了止血散,结痂散,然后细心地拔除它腿伤的利箭,敷上药散,缠上布条。
突然从远方传来一声怒喝,一支利箭从羽丰背后射了过来。
“该死的小贼,快快把本姑娘的紫貂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