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病人还在原地惊魂未定的聚集在一起谈论着,不时地听见几位年长的老人对那个小女孩的怜惜和对凶手行为的气愤感慨,巡楼的警察例行公事的拍着现场遗留下来的血渍,之后冲着保洁人员点点头后走了,手被订书机弄受伤的警察是原本是保护我们安全的其中之一,现在受伤了,所以保护我们的就只有一个警察了,一个人要保护4个人,就算心有余力也不足啊,还是只能靠我们了。巡楼的警察忙着刚刚的突发事件去了,原本议论着热闹非凡的走廊煞那间安静异常,连远处一只笔掉到地上也听得一清二楚。
林宇锋觉得非常不对劲,走过去赶紧关上门,反锁。被打碎的门窗的边框上,还残留着一小块碎玻璃卡在上面,现在是正午,窗外的阳光猛烈,可是走廊却是阴风阵阵,林宇锋的头发被门窗外的风吹得乱舞。林宇锋慢慢走回来,躺在病床上,双手枕着头,一脸冥思苦想的样子吸引了沈宁晨。然后就成了林宇锋躺着,沈宁晨坐着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董蕊和我坐在一起,说着刚刚那个行凶者会不会是精神病,而警察则时不时走到门边看看,然后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在病房中间皱着眉来来回回踱着步子。
“警官,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比如被鬼附身?”林宇锋似笑非笑的问着那名警察,不知道是认真还是随便一问。
“呵呵,我们办案是根据科学来讲求证据,什么鬼神之说,就算把它写道报告里,交上去上头也不会采纳,更不用召开记者会了。”这位男警官笑着摇摇头,估计是笑我们小小年纪怎么会如此迷信。
“可是警官,如果要你面对被鬼附身的人呢?没有精神病,但是脑里的激素不正常的活跃异常。那怎么办?”林宇锋开始认真起来,不依不饶的问着。
“这方面要看医生的症断,然后听取医生的建议我们在写报告。”
“如果医生也症断不出结果呢?”
“这种情况我们会暂时一直扣押犯人,直到医生的症断结果出来,再移交法院。”
“如果一直症断不出就一直扣押?”
“不是,我们一般对于行凶者都有目击证人和凶器的指纹,当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之下,照样可以依法判决。”
“即使当时被鬼控制也要含冤入狱?”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有因为欲望而犯法的人。”
林宇锋正欲开口说话,门把手被人从外扭了两下,接着“咚咚咚”地一阵敲门声,我们一惊,包括警察也正颜的慢慢靠过去,准备掏出手枪,听见门外喊着:“大白天的反锁门干什么,换药了。”呵呵呵,是护士来帮我们换药了。自嘲的笑笑,警察也把枪重新放回枪套里,开了门,一名白大褂的医生和一名护士走进来。我们各自躺会自己的床上,警察也退后几步让开路,抱着手臂看着我们。医生看了看我们每个人的面色,扶一下眼镜框。“还是一样,不要让伤口沾到水,对于某些食物要忌口。小王,你就给他们换换药啊。”我正准备想着会不会痛的时候,林宇锋一个翻身大叫,我一看,那名护士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高高举起一只拿着针管的手,一阵乱刺,我们都还没有回过神,林宇锋就捂着胸口跑过来,血从手指缝里缓缓流出来,原本以为是冲着林宇锋来的,谁知道她跟着又刺向临床的沈宁晨,来不及的躲避,结果沈宁晨的背部挨了几针。
医生大喝一声:“小王,你干什么?”上前准备夺下那护士(下面简称王护士)手里的针管,结果被针正刺中胸口,医生大叫一声慢慢跪下,另一只手的手肘放在床边支撑要倒下去的身体,正欲要说什么又遭到一阵猛刺,“哈哈哈哈,死、死、死。”血顺着针头滴落着,警察立马掏出枪,对着她“放下凶器,不然我就开枪了。”说着慢慢移动步子走到沈宁晨和董蕊的床之间的过道上,董蕊、沈宁晨、林宇锋都走到我这里,而我们正好在警察的背后,和王护士面对面。以为王护士面对枪会放下手里的针管,可是依然看见她尖笑,一把抓住半跪在地上的医生,可能因为针刺的地方都在胸口,这名医生已经嘴唇发白,毫无挣扎之力,任凭王护士抓着自己的头发,脸紧紧地被王护士按着贴于腹部,感觉就像一只柔弱的小鸡,娇软无力,随着王护士的手不停地左右摇晃,那医生的头和身体也无力地随着摆动。
又是一个对面的挟持人质的罪犯,这名警察毫不畏惧的对着王护士的旁边的墙开一枪。“再次警告,放下手里的凶器。”枪声震耳欲聋,闻声赶过来的人们又在煞那间多的堵住门口,只听见外面不停地说“让让,警察办事”,没一分钟就进来2个穿警服的。“小赵,什么回事?”才进来的一名警察连忙慢慢横着走过来,手臂伸出来对着王护士抖抖,在安抚她的情绪。“不知道,借着换药的时间欲行凶杀人,现在医生成了人质,生命垂危。”持枪的警察依然面不改色的对准王护士。突然这个时候,王护士低沉的阴笑着,绑缚在护士帽里的长长头发突然挣脱出来四处飘在空中,眼睛里的黑色瞳孔慢慢变大,占据整个眼睛,瞬间就已经看不到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