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但他觉得还是要问过她的意愿,虽然此刻顾青黛看起来已经欲-火-焚-身,快要不行。
“在淮州医馆内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还记得吗?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你也不像食言之人。眼下全当是提前洞房花烛,过后我会补给你十里红妆,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裴擎苍吻着顾青黛的脸颊,在她耳边动情地问道,“你可愿意此刻把自己给我?”
顾青黛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把自己送出去,她没有说话,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裴擎苍的腰带已经被顾青黛胡乱解开丢在了一旁,眼下顾青黛如同剥葱一般,一层层剥开裴擎苍。
而裴擎苍见此情形也不再“手软”,一把扯掉顾青黛身上那形同虚设的薄纱,接着便解开那裹身的长裙,顾青黛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裴擎苍顿了顿,手还是伸出去解开了那桃粉色的肚兜,只是不知为何手指有些颤抖。想来他也是个二十岁的老“童子”,虽不至不知人事,倒也真没碰过女人。一对白兔那么跳在他眼前时,他的心跳的杂乱无章,却遵从本能捉住了它们。
捉了柔白滑腻的一对小白兔,裴擎苍开始爱不释手,吃了一口之后就爱不释口了。顾青黛吃过药的身子早已经受不住,轻哼出声。裴擎苍忙用嘴堵上顾青黛的唇,一手按着顾青黛的头,一手沿着她玲玲的曲线向下游走。
这时赶车孙坚破天荒的开口,“主子不必担心车里的动静,属下自作主张把车赶向了西山无人处,而且走的也是僻静少人的路。”
不能怪孙坚如此贴心,车里的动静他听得清晰无比,连呼吸声都听得到,听得自己面红耳赤气息不稳。一会儿怕是更加激烈,这样怎么能赶着车回老宅呢!
裴擎苍听了孙坚的话,用心倾耳一听,果然无半点人声,倒是有飞鸟惊起,展翅而飞之声,便由得孙坚赶去西山。
而顾青黛身上最后一寸衣物也因此被裴擎苍毫不犹豫的脱下。
裴擎苍将顾青黛整个人压在身下,对准花心用力一挺。顾青黛闷哼一声搂紧了裴擎苍的脖子,随着他起起伏伏,如一波波的浪潮吞没海滩。
或许是裴擎苍行这成人礼时太动情,又或是顾青黛绞的他太紧太舒服,总之这一战是速战速决。
显然我们的淮王是奔着打持久战去的,于是本已解了“毒”的顾青黛并没有被这解药放过。
裴擎苍休整片刻便在慢慢降火的顾青黛身上四处点火,吻的顾青黛意-乱-情-迷,裴擎苍待时机一到便又提枪上阵。
神识渐渐清明的顾青黛这次才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一下一下越发清晰的痛,越来越清晰的还有周围的一切,包括裴擎苍的脸。
一定是做梦!顾青黛闭了眼宽慰自己镇定些,嘴里像是咒语似的碎碎念叨“是梦,是梦……”。可是一睁眼看到的还是裴擎苍的脸,且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几乎是鼻尖相贴。
“不是梦,一直都是真的,是你一再撩拨我,你不记得了?如今你可美梦成真,如愿以偿?”
显然两人对于“梦”的理解不同,顾青黛虽非裴擎苍说的美梦成真,但是经他这么一“提点”,她也想起自己如何“撩拨”于他,或者说如何投怀送抱甚至上下其手,虽说是药物所致,但回想起来,顾青黛还是羞愤难当,一张脸直红到脖子根儿,想抓件衣衫赶紧把自己遮起来,抓来的却是裴擎苍的亵裤,是遮也不是扔也不是。
裴擎苍看着顾青黛羞涩窘迫的模样顿时从原地休整转入冲锋陷阵,直撞的顾青黛受不住叫出声来,口中喊着“不要”,求裴擎苍快停下。
裴擎苍说着“一会就好”却是好几个一会儿也没好,到最后顾青黛已经无力求饶,软软的瘫在哪里。
一场持久战终于打完,裴擎苍这次对于战果还算满意,只是苦了顾青黛,初经人事就被没有间断的折腾了两次,只觉得浑身酸痛四肢无力,瘫在马车里几乎不能动弹。
裴擎苍伸臂把顾青黛搂入怀中,扯过那张包过顾青黛的幔帐盖在他们二人身上。出声询问孙坚,“这附近可有水源?”
把折磨的不轻孙坚沉声道,“再往前走不远有条小河,主子是要赶车过去还是属下去取水回来?”
裴擎苍想了想,决定让孙坚赶车过去,到了河边再就近给他们二人找身换洗的衣衫。
孙坚领命而去后,裴擎苍抱着只露一个头,身子裹在幔帐里的顾青黛走向河边。
“你转过身去,别这样盯着我。”顾青黛攥紧了裹在身上的幔帐,虽然方才自己不着寸缕被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可对着他还是不好意思。话说其实他们才第三次见面,却见的如此“坦诚”如此尴尬。
裴擎苍笑笑,转过身去。
“皇上下旨给我赐婚了,你可知道?”
听到裴擎苍突然来这么一句,顾青黛撩水的手瞬间僵住。莫非有了肌肤之亲后,便不想他和别人也这般了?她说过她不会做妾,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谢王爷今日给青黛作了解药,青黛祝愿王爷与王妃琴瑟和鸣恩爱白头。”
“我想,应该会的。”
顾青黛听了此话便再也无话,闷头洗着身子,可是有些痕迹却是洗不掉的。
“简单的清理下就好了,水凉,泡时侯长了不好。”
裴擎苍说完没听见顾青黛的动静,便转过身来把不听话的顾青黛捞了起来,抱回马车上。中途顾青黛的反抗,无论言语还是肢体都是无用。
为了不引人注意,这辆马车可以说简单到有些简陋,除了一张厚毡子做垫子外几乎是别无他物。顾青黛此刻像个婴儿般被裴擎苍抱在怀中,对上裴擎苍的凝视的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王爷,不去洗洗?”顾青黛想支开裴擎苍,哪怕先穿了脏衣服也好。
“孙坚还没回来,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裴擎苍说完,顾青黛心中不是滋味。你都被圣旨赐婚了,还对我这样暧昧不明,谁说的你不近女色,性子冷清了?
“谢王爷厚爱,民女承受不起。”
裴擎苍笑笑,突然低头对着顾青黛深深一吻。知道吃醋就好,若是心中没有他只是因为“解毒”,那他……好像还没想好。
“放心,五日之内,这赐婚肯定作废。到时候我们回淮州成亲,不过你顾青黛的身份是不能用了。”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凌揽月,我怎能不知自己妻子姓名。”
显然裴擎苍的重点是在前半句,顾青黛则是在后半句。陆知远当日说,他不能嫁给裴擎苍可是没说原因,到底是为什么?难道……
“我师父曾说我不能嫁你,你可知道为何?”
“不知,陆知远的心思不我可猜不透,一转弯就改变主意是常有的事。”裴擎苍说完看着顾青黛勾唇一笑,“眼下就算不准,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月儿。”
“我……”顾青黛想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确失身于他,不嫁他又能嫁谁,何况裴擎苍也是淮州多少少女的“梦中人”。毛毡垫子和里衣上已经干涸凝固的血迹提醒着顾青黛,她已经是一个女人,还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
孙坚在外面唤了一声“主子”,便把衣物放在马车的布帘外退到远处。
裴擎苍伸手把衣物取了进来,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顾青黛看裴擎苍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愁的眉头一皱,这一皱倒让裴擎苍起了逗弄的心思。
“若没有力气,我来帮你穿。”
说话间裴擎苍拿起件肚兜,顾青黛羞的忙伸手来夺,那滑溜溜的缎面幔帐瞬间滑落,两人同时僵住。
裴擎苍食髓知味,此时看着如此“香喷喷”的顾青黛,只想来个饿虎扑食。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顾青黛情急之下竟然想起陆知远给她的那几本医书中有一本记着经络穴位,决定试上一试。
话说顾青黛指尖运劲对着裴擎苍一点,还真成了。只见裴擎苍伏在顾青黛身上一动不动,心中暗自叹气,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急色。
顾青黛用力推了几下,终于把裴擎苍翻了个个儿,然后扯过包袱皮盖在了他脸上。
终于能安心的换个衣服了!
换好衣服的顾青黛看着躺在那里僵着身子的裴擎苍心想是点哪里解穴来着,还是说自己内心根本不想解,故意想不起来?顾青黛觉得是后者,所以她伸出手去摸走了裴擎苍腰间的的玉佩,因为淮王没有钱袋。
“以后我会托人还给你。”
顾青黛丢下一句话就下了马车,主子没出声阻拦,孙坚也没有多事。只是顾青黛没看到她刚下马车,车里的裴擎苍就一把拂开面上的包袱皮,坐了起来。顾青黛的穴位点的精准,可她忘了自己没有内力,仅靠手指那么轻轻一戳怎么能点的住他?
所以自以为“逃脱魔掌”的顾青黛没走几步远就感觉腰间一紧,被裴擎苍搂在怀中。
“你这是要去哪里?还从未听说这种事情,有女人翻脸不认账的。”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只等同于一颗解药?裴擎苍的后半句咽回肚子里,并未说出口。
什么叫她翻脸不认账,顾青黛心想,难道哭着喊着非他不嫁才算?霍铭轩现在还生死未卜,难道扔下不去救他?
“我要去救霍铭轩,是我把他置于险地,自然不能置他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