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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表白

看着躺在自己怀中泪流满面的寒钰铃,李醇风也是心痛不已,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寒钰铃终于停止的哭泣,却仍是满脸委屈的瞧着李醇风,瞧得李醇风都有些发麻了,用手帕替寒钰铃擦干了脸上了泪痕,道:“铃儿,对不起,我想我可能是错了,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小看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寒钰铃这才破涕为笑,道:“我又没有怪你,我只是气你而已,对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李醇风抬头望了望天,道:“我现在还谈得上什么打算啊,还不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想先回武当山,看看师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没有理由不向师父他老人家汇报的。”

寒钰铃高兴地拍拍手,道:“好啊,带我一起去,我也一直想见见云龙真人他老人家呢,从小就听说过他了,一直没见过,他老人家又从不在江湖上出现,这次正好有机会,我可不能放过。”

李醇风道:“好的,师父他老人家是很慈祥的,应该会很喜欢你的。”

二人沿原路返回,向湖北方向赶去,途中也遭遇了不少江湖中人,均对他怒目而视,如果不是惧怕轩辕教的铁血令,他们早就一拥而上将李醇风大卸八块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李醇风都是摇头苦笑,寒钰铃则适时在一旁讲一些小故事,逗李醇风开心。

大约半月之后,两来到了武当山脚下。李醇风指着山下的太极湖,向寒钰铃介绍说这是他幼年时期修习上乘内功时场所,还说道每天都要挑几十担水上山,说得寒钰铃用满是钦佩的目光瞧着他。

不一会,二人就来到了太极殿,有一道士在那扫地,年龄大约二十一二岁,李醇风叫道:“甫清,你师父呢?”

那叫甫清的道士见是李醇风回来了,扔下手中的扫帚,欢喜地道:“是师叔回来了。”

这甫清道士是李醇风的二师兄的弟子,因此叫李醇风师叔,和李醇风同一年入的武当,比李醇风小两岁,当初是在一起练功的,因为年龄相近,二人关系颇为不不错。

李醇风正欲上前叙话,那甫清道士却像是醒悟过来什么似的,慢吞吞地道:“师叔……”

李醇风见他如此也是非常不解,道:“甫清,发生什么事情了?”

甫清道:“师叔,师祖他老人家知道了您的事情之后大发雷霆,他老人家还说还说……”甫清又顿住了。

李醇风闻言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忙道:“师父他老人家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甫清道:“师祖他说您已不再是武当弟子,以后生死已与武当无关,还说在他老人家有生之年禁止师叔踏入武当山一步。”

李醇风这下是彻底蒙了,要说他敢作出脱离轩辕教的决定,主要还是对云龙真人还抱有一丝幻想,现在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李醇风一膝跪到底,向着太虚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没有说话,两行清泪自眼中流下。然后踉踉跄跄地向山下走去。寒钰铃心情沉重地看了一眼太虚宫,跟着李醇风下山了。甫清动了动嘴,想出声挽留,但慑于师祖的严令,终于没有开口。

到得山下,李醇风终于受不了了,之前有一丝信念支持,现在只感觉到双腿无力,一下子摔倒在地,寒钰铃见状忙上前想将他扶起,却没能如愿,寒钰铃只得抱住李醇风的头,李醇风就在寒钰铃的怀里呜呜地哭出声来。寒钰铃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李醇风终于自己站了起来,寒钰铃道:“这云龙真人也真是老糊涂了,你是他一手带大的,难道还不能了解你吗,居然连他老人家也不相信你,世人都说是了是个睿智的老神仙,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个老糊涂。”

只听得“啪”地一声,寒钰铃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李醇风一巴掌在寒钰铃脸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寒钰铃不置信的望着李醇风,忘了说话,也忘了流泪,李醇风睁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道:“无论怎样,你也不该骂我师父,你也不配,要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到如此地步,又怎么会到连师父也不相信地步,我如今众叛亲离,都是因为你,真是红颜祸水,你走吧!”

这是寒钰铃十八年来第一次挨打,而且还是心上人打的,她感到万分委屈,若说李醇风的那一巴掌打疼了她的脸,心上人的那一番话却是彻底击垮了她,她顿时泪如雨下,呆呆地望着李醇风,她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几乎失去理智的年轻人竟会是过去那个温文尔雅又霸气十足的少年英侠。她低声道:“风哥,我……”

李醇风吼道:“你怎么还不走,要你在家好好待着,你偏不听,跑出来给我惹麻烦,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李醇风居然用了“滚”这个字眼,这是寒钰铃怎么也没想到的,她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抹眼泪,一言不发的掉头而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一路施展轻功,直到实在跑不动了,她才停下来,躺在草地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来到一个集镇,她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有时候撞了人也没感觉,好在大家也都不愿也不想和这么一个美貌的姑娘计较,只是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她,纷纷猜测她是哪家的姑娘,出了什么事情,只有她自己浑然不觉。

她感觉到有满腹的委屈,却又无人可以倾诉,她不仅感到委屈,更感到伤心,从小到大,除了跟在李醇风身边时两次被打伤,从来就没有人敢轻易动她一个手指头,这次却被李醇风随随便便地就找了个理由就打了她一巴掌,还骂她是红颜祸水,最要命的是这一切还是她心中那个原本风度翩翩、侠义为怀、嫉恶如仇、温文尔雅的意中人所为。

这时她只感觉到腹中饥馁,她随着人流走进了一家茶馆,随便点了些点心,过了很久都没动筷子,忽然她听见有很多人在鼓掌,还有很多人在大声喝彩,她盯睛一瞧,原来是有人在唱戏。

台上的伶人唱的是昆戏《黄巢杀妻》,她摇了摇头,她觉得他们唱得实在是太差劲了,她的母亲乃一代昆曲名家,虽不曾公开演出,却也是艳名远播,这出《黄巢杀妻》她不知听过多少遍了,她觉得这些伶人和她母亲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儿的客人为什么会对如此差劲的表演感兴趣。

她听着听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关于这出戏的内容:晚唐时期,农民起义领袖黄巢率众起义,辗转大半个中国,后来终于入长安,登上龙座之后,进取之心目退,最终被唐僖宗纠集的残余势力赶出长安,这出戏讲的是黄巢在最后的决战之前杀死自己的结发妻子,以自断后路背水一战的故事。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心道:“风哥没有理由这么恨我的,他是为了保护我才逼我走的,对,肯定是这样,我真是太笨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这时,她终于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她终于明白李醇风原来是爱她的,她站起身来,想要从原路返回,却发现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才意识到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吃东西,她以足以令在场所有人都吃惊的速度吃完了桌上所有的东西,然后就向门外冲去。

这个过程中,还有个小插曲,店伙让她结账,她找遍全身却没有找出一文钱,想是昨天奔跑的时候给弄丢了,她顿时感到非常窘迫,店伙和掌柜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这时一华服公子走过来,掏出五两银子丢给店伙,道:“这位小姐的账算在我身上。”寒钰铃向那华服公子报以一笑,道了声“多谢”,就准备离开,却被那公子一把拉住,道:“这位小姐可否赏脸和在下交个朋友。”

寒钰铃也算是久历江湖之人了,和李醇风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碰到这种情况,只是有李醇风在她身边,别人自然不敢调戏她,李醇风曾多次出手教训这样的人,当下冷冷地道:“对不起,我没空。”

华服公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哟嗬,架子还挺大的,老子不管你是谁,被老子看上的女人还……”他话还没说完,寒钰铃就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舌头伸得老长,看他实在快受不了了,寒钰铃才松手,华服公子如获大赦的喘了几口气,却又不识好歹,招呼手下道:“快,抓住她,不能让她跑了。”

对方带来的十多个手下纷纷上前欲抓住她,却被她的三丈白绫挨个打倒,她秀眉一挑,拍拍手道:“本小姐今天没时间和你们瞎耗,干脆给你们来点干脆的。”说罢,她抽出宝剑,华服公子以为她要杀他,吓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寒钰铃忍俊不禁,一剑挑翻了桌子,持剑在那人胸前划了几下,华服公子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他的胸已被寒钰铃划得稀烂,寒钰铃微微一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了。她顿时倍感轻松,在李醇风那受的委屈一扫而光,这事要放以前她顶多是教训那人几句,但这半年来在江湖上经历了太多的腥风血雨,让她的心也开始变得坚硬起来。

她一路哼着小调朝武当山奔去,她用自己的钗子换了一匹马,一路打马前进,第二天早上才来到武当山脚下。她这时突然想到李醇风已被云龙真人逐出师门,此刻肯定不在武当山上。她从怀里拿出一点干粮,摸出一张小纸条,上面的内容竟然是她父亲要她立刻带李醇风回庄,她这才想起昨天在奔跑的时候,一只信鸽停在她肩上,她取出信看也没看就塞入怀中,她想到父亲眼线遍及江湖,找个落难侠士肯定不成问题,说不定父亲还可帮助他洗刷冤屈,一想到这,她就开心地笑了,她正欲取道南下,昨天在山上见到的那个叫甫清的道士出现在她面前,问道:“这位女施主可是在找李师叔。”

寒钰铃喜道:“是啊,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甫清指着一条小路,道:“顺着这条小路往前走三十里,有一座云龙山,乃是师叔当年练功的地方,昨天施主离开之后,他去了那里。”

寒钰铃道了声“谢谢”,顺着甫清所指的方向打马前行,半个时辰后,果然发现一座山,山上林木繁茂,果然是个练功的好所在,她顺着一条石道向山上爬去,刚走到一半,一个不小心,竟然是小道上滚了下来,她慌乱中一把抓住一棵植物,才没有继续往下滚,她站起身来,发现外衣已被划得稀烂,脚也崴了,左手更是鲜血淋漓,原来她抓住竟然一株荆棘,幸好脸还未受伤,她忍住疼痛,跛着腿继续向山上走去,速度肯定比先前要慢了许多。

刚到半山腰,她就发出一一块比较平坦宽阔的地方,四周尽是从中断裂的树,想是被李醇风给生生劈断的,最令她感到惊奇的是在四棵离得较近的断树上,竟然还建有一座小屋。林中还有不少名贵药材,不时还传来了阵阵画眉、布谷鸟的叫声,寒钰铃不由得感叹道:“风哥可真会享受,选了这么个好地方。”

她暂时忘记了疼痛,陶醉在这美丽的世外桃源中,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打破了这儿的宁静,她往那边一瞧,正是李醇风在练功。她兴奋地跑上前去,叫了声“风哥”,李醇风头也没回,冷冷地道:“你还来干什么?”

她在来找李醇风之前就已作好了被李醇风冷言相待的准备,但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还是感到有些委屈,她沙哑着嗓子道:“我为什么不能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故意逼我走的,是不是,其实你根本就不恨我,其实像怕我遇到危险。”

李醇风依然没有回头,带头一种嘲弄的口气笑道:“女人可真会自我陶醉,你说得没错,我是故意逼你走的,但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你已经给我惹了够的麻烦了,我受够了,你有没有危险又关我什么事。你走吧,你已经没有理由再留下来了。”

他话音刚落,寒钰铃就扑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脑袋紧紧地贴在他那宽厚而结实的背上,哽咽道:“不,我有理由留下来,因为我爱你,没有你,我一天也活不下去,再说如果爹爹知道我在这种情况下离开你,肯定不会原谅我。”

李醇风内心深处的那根弦被寒钰铃的真情表白给生生扯断了,他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年轻人,半年来的朝夕相处,他也对这位美丽善良的小妹动了真情,只是一直将这种情感压抑着,因为他所肩负的责任和处境是不可能给寒钰铃带来幸福的。此时他真的不知所措,只想寒钰铃就这么紧紧地抱住他,他低头一瞧,发现寒钰铃手上满是血迹,他忙分开她的手,关切的问道:“你手怎么呢?”

寒钰铃道:“刚刚上山的时候被荆棘给划了。”

李醇风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到小屋里来,我帮你把刺取出来,给你上点药。”

寒钰铃道:“这个,我脚也崴了,走不了了……”

李醇风低头一瞧,果然发现她的脚脖子处肿得老高,他一把将寒钰铃抱起,向那小木屋走去。那小屋距离地面大约一丈,由一架简易的梯子和地面相接,那样子同时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显然有些不支,梯子上的横木被踩得嘎嘎作响,寒钰铃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她相信李醇风的怀里是安全的,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他受到一丁点儿伤害,她现在只希望这梯子变得永远也走不完。

李醇风将寒钰铃抱到床上,转身从一小木箱中拿过针和红药水,他细心地为寒钰铃挑出刺进肉掌里的小刺,又给她上了些药水,一边轻声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多小刺,小心将来留下疤痕。”寒钰铃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瞧着他。

清理完手上的伤,李醇风又脱下寒钰铃的鞋子,轻轻地为她按摩受伤的脚部。寒钰铃问道:“风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没有?”

李醇风头也没有抬,无奈地道:“我现在能有什么打算,现在没有人会相信我,我现在只能静心修炼武功,就让时间来洗刷我的冤屈吧,其实别人怎么误会我,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师父,可是师父上前已经认定我就是那凶手。”

寒钰铃道:“不会的,你师父他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他只是、只是一时不清楚状况而已,我相信总有一天你师父会知道你是无辜的。”她本来是想说云龙真人只是一进糊涂,但想到昨天就因为这句话被李醇风打了一巴掌,才又马上改口,李醇风自然也知道寒钰铃心中是怎么想的,他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道:“昨天打疼你了吧,对不起。”

寒钰铃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打我也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你的,只是你昨天说的那些话真正的伤了我的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的。”

李醇风笑道:“那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在江湖上是人人喊打。”

寒钰铃道:“也是哦,那、那我要你陪我回家,我才能原谅你,怎么样?”

李醇风当然知道寒钰铃打的是什么主意,天蟾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绝不亚于轩辕教,有了天蟾山庄保护,暂时还没有人能对李醇风怎么样,但他不想连累别人,于是断然拒绝道:“不行!”

寒钰铃道:“为什么啊,你不是都陪我回去过一次了吗,为什么这次不行?”

李醇风没有说话,寒钰铃又道:“我知道,你是怕连累别人,所以你才在这种情况下写在脱离轩辕教,其实我要你陪我回家也不我的想法,是爹爹让我们回去的,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帮你洗刷冤屈。”

李醇风道:“你不用骗我了,叔父一直在山庄里,又怎么会让我们回去,要回你一个人回去吧,我是不会回去的。”

寒钰铃从怀中掏出那张字条递给他,说道:“是真的,我骗你干嘛,真的是我爹爹让你回去的。”

李醇风接过字条,他曾在天蟾山庄的听雨轩内和寒雪巍交谈过一个下午,自然认识寒雪巍的字,道:“就算真的是叔父让我回去,我也不会去的,我不能连累别人,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练功了。”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寒钰铃气得只想找个东西砸他,四周望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软的东西,只有那个药箱,用这个药箱砸李醇风,寒钰铃却是不敢,也舍不得。

接下来的几天,李醇风一直细心地照顾寒钰铃,寒钰铃的手上已开始结痂,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天李醇风正在练功,寒钰铃从小屋里跳下来,来到李醇风练功的地方,李醇风见了,道:“铃儿,你脚伤还没好利索怎么就出来了,快进去,免得留下病根。”

寒钰铃转了个圈,跺了跺脚,道:“我已经没事了,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我现在要回家了,你想好了没有,准备什么跟我回去。”

寒钰铃只问李醇风什么时候回去,根本就不容李醇风说不,李醇风道:“也好,你离家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回家了,准备好了就走吧!”

寒钰铃高兴地道:“不用准备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李醇风道:“我是说你一个人回去就行了,我是不会去的。”

寒钰铃道:“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想好吗?”

李醇风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也不用多费口舌了,赶快收拾一下回去吧!”

寒钰铃看着李醇风那绝决的表情,眼泪流了下来,道:“你、你真是太自私了,为什么不肯接受别人的帮助,你以为你这样就很伟大了吗,一个人独自舔伤其实是懦夫的表现,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脆弱了一面,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已经很脆弱,躲避能解决问题吗,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你脱离了轩辕教,他们已不会再帮你,你师父也不相信你,目前能帮你的只有我父亲,你还是不肯接受,那你还有没有为我想过,有没有为我父亲想过,如果你死了,爹爹他肯定会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我、我……”

这一席话可以说是真正地触动了李醇风的内心,他转过身走上前拿出手帕要替她擦眼泪,寒钰铃一把推开,道:“不用你假好心,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既然你已不再关心我,又何必这样呢?”

李醇风微微一笑,道:“你说得不错,我的确很自私,我不该如此伤害那么多关心我的人,我听你的,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寒钰铃这才破涕为笑,从李醇风手中拿过手帕,擦干眼泪。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就下山取道南下了。途中遇到了不少江湖中人,出事以前,李醇风肯定会上前打招呼,江湖中人对他这位武林盟主也会保持足够的尊重,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那些江湖中人都满怀敌意的看着他,如果不是慑于轩辕教铁血令的威力,他们肯定早就上前将李醇风大卸八块了。

两人就样赶了一天的路,寒钰铃觉得靠这样走实在是太慢了,于是提议去买两匹马,说道这个马字的时候,她像突然醒悟过来,冲着李醇风道:“马,我把父亲的马给弄丢了,怎么办啊,那是他最喜欢的,他不会放过我的,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不管,如果爹爹他骂我,你一定要帮我说话。”

李醇风看她那着急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道:“行,到时我就说是我弄丢的,行了吧!”

寒钰铃道:“对嘛,这才是风哥,敢做敢当!”李醇风笑了笑,没有说话。过去选了两匹好马过来。过了三四天时间,两人终于来到了杭州,这一路上,李醇风的心情都很沉重,搞得爱说爱笑的寒钰铃也很郁闷,却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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