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黑夜的躁动

时光匆匆，，仿佛一条长线一般贯穿我们的人生，平凡的一生命运总会送给你几个故事，让你怀念一生的故事。白雪皑皑之后的绿叶发芽，然后是虫鸣鸟叫，很快马路又被泛黄的叶子覆盖着，它们好似时光的证人，证明着流逝的光阴，一年年的替代，十年过去了，依然是破旧的平房区，只不过搬迁户已经很多了，城市建设，这一处格格不入的地方当然也要拆掉，许多家都已经搬走了，但是还是有那么几户钉子户，就是嫌钱给的少，赖着不走，一家两家可以强拆，但是多到五六家，拆迁的人也不得不好好思考该怎么办了，在平房区走过两趟街道，一个院子不算太大，里面长着一棵高大的海棠树，院子里的土地很平整，干净，由很多块平整的石头铺成的小路从院子门口到房子门口，这时门开了，一个个头差不多快到一米七八，身子偏瘦，头发乌黑隐约的盖住了眉毛，单凤眼显得整个人很安静，帅气，一身校服，显得整个人很清秀，背着高二下半学期复习资料的大书包，脚步很快的走出了家门，骑上自行车直奔学校，路上不忘买上几个包子，当然，他就是已经十八岁的向阳，学校离他家不算太远，骑上十五六分钟差不多就到了，这又是一个清晨，阳光明媚，当然这样的日子在一个秋天算是很少见得，平常天空总是会乌云密布，风也是很大，向阳到了班级门口，看见几个同学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当他坐在自己的座位时，一边吃包子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其中有一个很强壮的男孩，他叫学明，整天上课除了睡觉就是和那个胖子打打闹闹，也不知道是怎么进的这个重点班级，他说，你们知道吗，今天我们班会转来一个很漂亮的大美女，还听说她家呢，不是本地的，其中的一个胖子问，不是本地？你咋知道的？学明说，强胖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哥哥的初中同学昨儿个给哥们发了个好消息，就是这事！我那初中同学毕业了家就搬到了外地，这不刚好和她一个班级么，这就叫消息灵通！强胖子，其实叫张强，很不喜欢别人说他胖，但是没办法，这个学明跟他关系好到出生入死，打架的时候可谓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胖子说，哥哥哟，这次让给我好不好！我追一定成！学明鄙视的看了一眼，笑了一下说，随你便呗，我才不跟你抢呢，我志在学姐！哈哈，两个人的聊天对于向阳到是没有多感兴趣，只是让他更了解这班级里两个大哥了，一个胖子追哪个哪个不成，另一个却喜欢比自己高年级的，向阳依旧很平常的开始复习今天准备学的知识，很快，一天一转眼就过去了，也是，上学的日子里除了那些日子过得比较精彩的，比如打架啊，或者放学了组团去网吧的，要不就是偷偷摸摸处对象的，他们的校园生活那可真是多姿多彩的，但是在只认学习人的眼中，一整天，甚至每一天过得仿佛都是一模一样的，向阳依旧背着大书包骑着自行车趁着夕阳放慢了些速度，感受着夕阳最后的余温，空气中带着宁静的感觉，一天的校园是嘈杂的，一天结束后，向阳却又投入到了安静的世界当中，心里想的很少，除了学习，就是自己喜欢的音乐，骑着骑着，天空暗淡了下来，等快到家的时候，路灯都已经亮了起来，直到到家看见桌子上是保姆准备好的饭菜，当然，凉不凉就跟保姆没关系了，因为保姆只是负责来给他做饭收拾屋子的，所以每天，向阳也见不到保姆，向阳也很不习惯别人打扰他的生活，除了偶尔来看他的刘叔叔，向阳也提出过，不再需要保姆了，他自己可以做饭菜了，但是刘云还是担心，只好让保姆每天趁着他放学之前做好饭菜离开，夜色悄无声息的降临，秋风吹动着海棠树的枝落，吹过了房间里的窗户，吃过晚饭的向阳开始在书桌前认真的写着今天老师的作业，桌子前刚好就是窗户，当秋风吹过时，向阳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心里开始了少有的胡思乱想，冷吗？还可以吧，为什么说还可以呢？因为习惯了吧，为什么要逃避对你好的人呢？可能觉得别人对自己的好不如自己对自己的好吧，至少自己的时候会感觉到很踏实，难道你会失去什么吗？也从未想得到过什么，就这样想着想着也到了晚上八点多，向阳合上作业本收拾好之后关上窗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十六岁时刘叔叔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把吉他，从茶几下边拿出来已经差不多快要制作完成的歌曲，反复弹着，仿佛下一刻的灵感就要出现一般，夜，很安寂，静的只剩下向阳弹奏的音乐，因为安静，那音乐仿佛都可以渗透到你的灵魂一般，就在这样一个夜晚，突然外边好像有一些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几个人在吵闹，向阳也停了下来，静静的听着外边的声音，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骂着，唉我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勾搭别人男朋友了呢？啊？你说你多不要脸啊？酒吧里那么多人，你也真好意思？你也不去问问，老娘在这一片的大名！来来来，揍，给我使劲揍，这一片没有几户人家了，老娘专门给你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你就算死了也没人知道！然后就一顿乱七八糟的声音，谁知最后一个声音，哐的一声，竟然是向阳他家的院门，然后又听见刚才的那个女人的讲话，小姑娘，你给我记着啊！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竟然还敢狡辩，说我男朋友找你喝酒，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以后要让我见到你，我就毁你容！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一阵脚步声慢慢好像走远了，向阳很担心他家的院门是不是忘记锁了，刚才哐的一声给他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那门好像就被撞开了一样，直到过了五分钟以后，出于担心，他还是撞着胆子想出去看看，直到他慢慢走进门口时看见门是关着的，他这才放心，他又打开门想看看刚才那一巨大声响是不是给他院门坏的时候，他惊呆了，竟然有一个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而却刚刚好的就在他家院门口，除了在电影电视剧里，向阳还从没见过这么惨的人呢，他立刻拿出电话，想要拨打120，心里想着，天阿，你躺在哪不好，非要躺在我家院门口，这不是给我没事找事吗，当他按出号码的时候，躺着的那个人忽然拽着他的裤角，发出了很小的声音，于是向阳蹲下来问，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我打120了，你一会快去医院吧，躺着的那个人好像在使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说，别，不要打120，我不去医院！向阳心里急了，那怎么办？也不能一直这么躺他家门口啊，万一死了怎么办，只是这时躺着的人又说，没事，我没事，不用管我。说完这句话她就闭上了已经肿的不像样的眼睛，向阳心里一顿焦急，谁没事能遇见这么个事吧，但是向阳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又是拖又是抱的给那个人拉进了屋子中，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也从小没照顾过谁，只是小时候摔倒了会用拿着毛巾与冰块敷在淤血的伤口上，于是他也就用了同样的办法，因为对方是女孩，所以他也就只是简单的给她的脸上的血迹与淤血的地方做了些简单的处理，直到把她的脸擦干净才发现，原来对方也就是十七八的模样，受的伤也是仅仅的皮外伤而已，只是头因为被撞在院门上，那里比较严重，但是受风时间不算太长，应该不会变严重，在做完了一些简单的处理过后，向阳就走出了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没办法，让给了病人，自己只好躺在了沙发上，很多年了突然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很不习惯，虽然不在一个房间，让他感觉到很忐忑，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做起来拿出刚才的那本快做完的音乐，勾勾画画修改着自己觉得不满意的地方，随着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夜晚的倦意还是席卷了他的神经，带着疲惫慢慢的他趴在沙发上就这么睡着了，秋天的清晨是微凉的，虽然不是冬的严寒，但是这股凉意也可以让人感觉到寒冷，向阳被冻醒了，一看表，已经六点半了，他立马起来洗了把脸，跑进自己的房间拿起书包，但是他突然惊了一下，哦对了，做晚还一个病人呢，看她的样子躺的七扭八歪的，怎么看也是个活人，于是向阳走过去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喂，我要去上学了，你没事该走了吧，她没有任何反应，依然睡着，向阳又重复了一遍，可还是没反应，三四次，没有任何效果，要不是有呼吸，向阳都以为她是真的死了，没办法，再不走就迟到了，一想想家里其实除了那把吉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于是骑着自行车飞奔学校，路上还是不忘买几个包子，在到达学校后还好，才刚刚上早自习，向阳和其他同学一样，开始背记单词，好学生的一整天除了学习就是做老师安排的任务，一天当中唯一感觉到乐趣的就是看着班级里俩个不学无术的大哥，有一节课下课，胖子张强搭个学明，问他，大哥你是不是逗我玩？给了我希望就这么一直飘着？学明很奇怪，咋了？我啥时候逗你玩了？还有啊！你可飘不起来！胖子说，你昨儿个不是说要来一个大美女吗！人呢？学明说，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随从，去哪我都知道，没准我老同学逗我玩呢，怎么了？你还真信了啊？胖子很无语的说，诶呀，大哥就冲你那句话我昨天可是一直惦记啊，惦记到了后半夜呢！你看我黑眼圈，学明打趣的说，你可别黑眼圈了，你要有黑眼圈那就是国宝了，赶紧睡你个头吧，别寻思没用的了，放学了，没准还有架打呢！胖子很无语，总是能被他简单的打发，要说脑子，他也不得不服学明，人家打架光用拳头办事，而学明不一样，每次总是可以聚集很多人，那些人帮他打架，最后还总能记他的好，这就是他最神奇的地方，胖子也听学明讲过他名字的来历，就说他里人除了有些家底之外，其实没几个有文化的，生了个儿子，就想让他可以以后好好学习，功成名就，可谁知道，打小就是附近的打架王，所以他的名字和身份真的反差太大了，而向阳和他们哥俩的关系整个班级也就向阳可以跟他俩说上几句话，但没办法，向阳学习好，各个课代表都让他当遍了，挡作业的活就落在了他身上，刚开始这哥俩威胁向阳，可向阳就是不干，打吧，打一个学习好的，容易被别的同学说点什么，所以无论怎么样，怎么恐吓都没用，但是其实从第一次他们不交作业，向阳就在老师那没故意提过什么，只是这哥俩不知道，以为老师都不管交不交作业了呢，但是后来有一次老师当着全班人的面揪出了几个不交作业的人后，这俩哥们可真是俩眼泪汪汪的，时间长了，这哥俩对向阳的感情也就深了，谢谢已经没什么用了，只是以后要谁敢动他一下，不用向阳说，他俩第一个上，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他俩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