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韫梵把脚交叠地放在茶桌上,身体懒洋洋的陷在墨色的真皮沙发里,眼神清透但有微露出丝丝狡黠的看着文熙尔,低沉悦耳的声音从艳若桃花的嘴唇中流出。“什么?不能和我结婚,因为你有病?”文熙尔手抓着衣摆,微微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也不能这么说,就是偶尔有些情况会很暴躁,比如我小时候被邻居的狗追,还被咬了,然后……然后……”“然后你咬回去了。”江韫梵拿起一杯上好大红袍泡成的茶,扣了扣茶盖,散了热气,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接她的话。“嗯……哎,你怎么知道的?”文熙尔一脸不可思议。“……”呃,连狗都咬,那人也要咬么?以后的日子,他才知道,文熙尔不要咬别人,只咬他,而且还一咬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