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又将那薄薄的衣襟重新拉好,覆盖上那白皙细嫩的肌肤。
“我可以翻过来了么?”戚小影轻轻动了动身子,感觉手臂快要麻木。
“自然可以!”凌启轻轻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
“我可以自己来的……”戚小影小声的说道,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个废人一样……
“你自己来?再拉扯到伤口,就又要为夫重新帮你包扎了。”凌启轻笑着说道,满目温情。
“喔……你肯定是嫌我拖累嫌我麻烦了……”戚小影故意将脸皱做一团,满满的‘委屈’。
凌启一头黑线,这个小女人脑子里究竟是什么构造?这种话是她怎么说出来的?居然如此污蔑他……
“你这个女人,为夫看在你现在身子受伤虚弱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待你伤好了还敢胡言乱语,为夫定不饶你!”说完,便将戚小影环进自己怀中,一脸的威吓与宠溺并存。
“呵呵……”戚小影乖乖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凌启的怀中,偷偷发出笑声。但笑着笑着,脑中突然回忆起某些往事画面,心中一酸,便从眼眶里溢出某种液体来。
感受到胸怀前突然传来的湿凉感,凌启再次将戚小影轻轻推开,此时,她的眼眶红红的,周围还挂着些许泪痕。
“乖,为何又哭了?你伤还未愈,万不可如此。”凌启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极温和的语声轻语道。
“小影只是……只是突然想到……”说到此处,戚小影立马刹住了口,那个孩子是因他的母妃而终。她如此提出来,不是存心在给他心中添堵么?虽然她每每想到此心中便会极痛,但好在她现在又与他相聚,那些过去了的就过去吧!至于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她会永远将其藏在心底。
“突然想到什么?”凌启为其轻轻抹了抹眼角的残泪,眸光闪烁。他当然知道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压在心中不提出来只是不想她伤心难过。
“没有什么,小影什么也没想到!”戚小影摇了摇脑袋,又钻入他的胸怀中。
“既然什么都没想到,那就不要再想了。待你身子痊愈,你可是还有大任务要为为夫效劳!”
“什么大任务?”戚小再次抬起脑袋看向他,一脸茫然。
“蠢女人,你说是什么任务?”凌启唇角挂着一丝异笑。
“啊?小影不知……”戚小影依然一脸的茫然。
“当然是为为夫产下一脉骨血,莫非你想让别的女人为为夫产下骨血么?”凌启轻笑着说道,双目中带了一丝戏谑,不过更多的却是认真之态。
“你敢!”闻听此话,戚小影先是一阵羞涩,而后又突然变脸,攥起拳头垂在他的肩头上,一脸的凶巴巴。
“有你在,为夫自然不敢!”凌启轻笑一声再次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夫君……”戚小影在他怀中闷声呢喃着。
“嗯?……”
“晚安!”
灯火烛灭,一室静安!
灯火昏暗的大殿。
令人压抑窒息的气氛。
一声声长鞭划过空气而又重重落下之声……
每一鞭而下,都重重落在那染了条条血痕的衣襟上,那血痕的破损之处直接露出里面的血肉模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簌簌而下,那极力咬紧的牙关表露出他现在所忍受着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皮肉之痛。
然,如此惨绝人寰的皮开肉绽之痛,他却硬是从头到尾未吭一声。
终于,最后一鞭落下!
“越儿,记住孤今日对你的惩罚!身为一个太子,你将来要继承孤的江山,妇人之仁,断然不可以有!”
“是!……儿臣定记住父皇今日所教之恩!”紧握的拳微微颤抖着,那染满衣襟的鲜血触目惊心。
“因你一时妇人之仁,而终铸成大患。那孽子一日未死,便一日是我大凌之祸患。可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分神让那孽子趁机逃离,你可知,你究竟犯了多大的错?”
“父皇,儿臣不明白,为何一定要置二皇弟于死地?就算他不是皇室一族血脉,父皇却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越儿!看来孤方才对你的惩罚你是又忘了?”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弄清楚父皇为何如此做?”
“越儿,你要记住,有那孽子在,就是对你的威胁。孤还要你记住一句话,女人是这天下最毒的毒药。身为一个君王,女人可以要多少有多少。但,万不可对任何一个女人动真情,一旦动了真情,这天下至毒便会侵入你的五脏六腑……越儿,你可明白为父的话?”说到最后,凌逸轩伸手轻拍在凌越的肩上,眉宇间是一个父亲作为过来人对自己儿子的忠告。
“……是!儿臣……明白!”凌越低下脑袋,紧攥的拳头再次微微颤抖。
“越儿,疼么?”凌逸轩俯下身,查探着凌越的伤势,神情如一个最为平常不过的慈父一般……
“父皇对儿臣的教恩,虽疼在儿臣之身,却痛在父皇之心!儿臣不会辜负父皇对儿臣的教恩!”
“宣太医……”
果然如某人所说,若是死不了,某人的伤会恢复的很快,再加之配以所精心炼制的伤药,某人的伤简直可以说是在以极速恢复当中。
被人从头到脚的伺候了几日之后,戚小影的身子大有好转,面色也红润了不少,而那张红润的面颊几乎每天都挂着傻呵呵的笑……
呃……有爱人的关怀备至果然是有奇效的,心态不同……所以说,人的心态很重要!有一个爱你的人更重要!!!
“夫君,我想吃水果粥……”
“好,为夫这就去交代!”
“夫君,我想吃糕点,要桂花味的。呃……还要马蹄味的……”
某人一头一黑线,“马蹄……”
“夫君,人家想出去走走!”
“好,先等为夫贴上面皮……”
“夫君,这个小镇子也好生热闹呢!快看,那里有卖糖葫芦的,人家想要吃!”
“好,要多少,为夫买给你!”
“人家想全都要过来!”某人眨眨眼睛。
于是……某丑鬼一身煞气的往那可怜的卖糖葫芦的人面前一站……
未花分毫,整株糖葫芦到手,谁让那卖糖葫芦的丢下就跑的……
于是……那整株糖葫芦又被某人借花献佛,给一群小崽子们瓜分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