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城被秋氏突然的污言秽语骂的有些懵,这真是看不顺眼了,怎么都能找到借口发泄。
洛倾城是相当无语,秋氏这毫无征兆地辱骂,若是换了这身子的原主,肯定会张口结舌,没法接话,心中气得要死,嘴上还什么都说不出来。
可是,现在洛倾城却不是之前的懦弱包子了,对于秋氏现在这样的恶意谩骂,她只觉得有些好笑。
“哦?秋氏,你一个妾室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这个原配嫡女呢?你有那个脸吗?”洛倾城闲闲地说着,脸上的不屑让秋氏整个人都气得肝儿发颤。
自从上次五皇子苏景渊想要强行那个洛倾城未遂之后,秋氏就感觉到洛倾城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的风格都变得锐利冷冽了起来,在也没有了之前的畏畏缩缩,说的话也开始变得气人了起来。
之前的洛倾城,是打死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秋氏只要一个不孝,一个放荡,这俩帽子一压,洛倾城分分钟被压成憋屈的渣渣。
而现在么……
“哼!原配嫡女……”秋氏微不可闻地咒骂了几句,她嫁到洛府来最讨厌的就是只能为妾室,洛垣给了她掌家权,给了她温情和尊重,却从未有过半分把她扶正的意思,甚至可以说从为动摇过,外人都劝秋氏要懂得知足,一介庶女在洛相府能得到独宠,还能只手遮天,掌管洛相府的一切实际事物,实在不该执迷于一个名分,强求洛垣斩断心中最后的这一点儿执念。
这活人总归是争不过死人的,不管怎么说,得到了实惠就行了呗!
可是,秋氏受不了,每次看到洛倾城秋氏心中就有一种深深的羞辱感。
是洛倾城的存在,让洛垣才能经常性的想起来那个死鬼原配,是洛倾城的存在,时时刻刻地提醒她,她只是个妾室,她那珍之宠之的雨儿,身份也只是个庶女。
如果洛倾城不存在了就好了!
秋氏不是第一次有这个念头,可是却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念头如同跗骨之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萦绕不去。
秋氏感觉到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一道弦断裂了,一个个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想法,现在却如同雨后春笋一样,纷纷乱乱地冒了出来。
秋氏冷哼了几声,皮笑肉不笑地扫了洛倾城一眼,转身果断的离去,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而洛倾城看到秋氏这么果断认怂,反而意外了一下,这不像秋氏的性子啊!
依着秋氏性子不是应该上前和她厮打起来么?
洛倾城还想用秋氏来试试自己新晋升的境界到底有什么奇妙的变化呢!
赫连墨说她境界提升贼快,实力却停滞不前,她还想试试这境界提升绝对实力没有提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呢!
这秋氏,她怎么就认怂了呢?
洛倾城目瞪口呆,看着秋氏的背影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
洛倾城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把这次不愉快的会面放在心上,大概是秋氏今天被打击傻了?
洛倾城摇摇头,把秋氏抛在了脑后,生命如此美好,没必要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蠢婆娘影响了心情。
秋氏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洛飞雨还在气恼地不断地揪花瓣儿扭帕子。
见秋氏进来,洛飞雨满脸的兴奋和期待,“娘,情况怎么样啦?太后有没有答应狠狠地教训那个什么神药仙子一把帮咱们报仇?”
秋氏有些寂寥的摇摇头,脸上满是落寞,不用说话,洛飞雨便也明白了结果并非如她所愿。
“最近真是越来越不顺了,先是洛倾城那个贱人开始变得不知好歹,现在又冒出个神药仙子来,太后也……真是全世界都在和咱们作对,这段时间不是撞邪了吧!”洛飞雨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出生以来,洛飞雨就顺风顺水,受尽万千宠爱,被所有人赞誉,受到的最大的挫折也不外乎是洛垣更喜欢洛倾城,即便是这样,洛垣也没有亏待过她,而洛倾城更是一直都在被她压迫和欺辱,这点儿不平也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补偿。
可是,现在洛飞雨却发现一切都变了,之前对她温言软语的表哥五皇子因为占有洛倾城未遂,迁怒于她,对她生怨,态度也不复之前了。
以前任由她欺负的洛倾城,现在学会还手了,还让她吃了不少亏。
以前喜欢她,围绕在她身旁的那些公子小姐们,好像也突然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再也没人追捧她了……
洛飞雨终究年龄还小,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在这样的落差之下,险些疯掉。
现在一看到洛倾城,洛飞雨的心中便妒恨交加,恨不得把洛倾城碎尸万段,让她化作灰飞永远不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娘,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在也不要看到洛倾城那个贱人了!她在一天,爹就想不起来我也是他女儿!”洛飞雨委屈的都要掉眼泪了,眼神中是显而易见的恶毒,“娘,我们把她干掉吧!再这样下去,娘你这些年的坚持又算什么?”
“雨儿,你让娘想想,这洛倾城不能随便动……”秋氏有些艰难的拒绝了洛飞雨的提议。
不是秋氏不想除掉洛倾城,而是秋氏比洛飞雨知道的多,顾虑也就多一些。
“娘,你还要想什么?那个贱人已经骑在咱们娘儿俩头上拉屎了,你再想下去……”洛飞雨嘟着小嘴,就像一个像母亲央求买糖的天真女童,可是说出的话却浸透了恶毒,字字句句都想着要人性命。
那个神药仙子是个炼药师,又行踪诡秘,难以捉摸,报仇是不大容易了,可是洛倾城这个废物可是就在身边呢!
洛飞雨不断的劝着秋氏,秋氏也正好心中憋屈着,被洛飞雨这么一说一劝一撒娇,顿时也有些冲动了,开始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干掉洛倾城的可行性。
这母女两个被最近的憋屈搞得有些神智昏乱了,心中只想着把那股子怒火发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