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白回到了孤儿院,看见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想起了前几天他们也是这样庆祝自己考完试的,真的一生中能遇到他们真的足矣。
“呀!楚先生回来了,楚先生回来了,”绿儿对着里面喊。
“哎,什么楚先生,现在是状元郎了。”戚大叔纠正,乐呵呵地给大家准备碗筷。
孩子们蜂拥而上,围着楚留白蹦啊跳啊,欢乐极了,
鸿知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多愁善感,情绪变化实在是自己都觉得丰富。
坐在餐桌上,楚留白向叶瑾歌等人都道以感谢,鸿知画就像小媳妇一样给楚留白添酒。
“哇塞,又赶来了,每次都在饭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慕云西,拍了拍小蛮的脑袋,“去给我搬一条凳子来。”
“哼,”无奈,小蛮还是去搬了凳子过来。
慕云西大摇大摆地坐下,夹了一口菜,大家也没有感到什么别样,反而多了一丝乐趣。
随后,慕云笙也进来了,但是待遇就是不同,小蛮主动去搬来凳子放在叶瑾歌旁边,还向慕云笙露出甜甜的微笑。
“你这破小孩,”慕云西假装要打小蛮。
小蛮做了一个鬼脸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去吃饭了。
“来,各位,我敬大家,多谢在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楚留白一饮而尽。
大家举杯将酒喝完。
“明日,我便要回家去和父母报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不说话的鸿知画,“我会尽早提亲的,只是我现在连给你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恩,我明白的。”
叶瑾歌看着这对璧人,难道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需要房子钱座驾么,看来都是逃不过啊,“不能,要尽快娶知画了,不然想瞒也瞒不住了。”
楚留白和鸿知画低头,鸿知画看了看楚留白,“没关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瓦片遮头,棉被暖身,我也愿意的。”
“你们怕什么,这里不就是你们家啊,就在这里成婚。”
“傻歌儿,”慕云笙低笑,“来。”
慕云笙的手下,将一个盒子递给了楚留白。
“这是?”楚留白鸿知画不解。
“你高中状元,这是我给你的一些见面礼,以后大家互为幕僚,彼此照应。”
楚留白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纸打开一看,“地契,”楚留白将地契折叠好,“我万万不能收的。”还给慕云笙。
“我送出去的东西你想我拿回来,”看上去有点怒意。
“不,不是,只是太贵重了。”
“也只不过是一个房子。”
叶瑾歌在一旁吐血,好喜欢,这样财大气粗的样子,可以拿钱砸死自己的,孤儿院也可以重新装修一下。
“哎呀,你收着好吧,你得想想,你娶鸿源公的女儿还没有房子,说出去多让他们难堪,而且就当你帮帮我好吧,我天天被母后催着问我和知画两个人怎么样了,是否感情顺利,你再不去提亲,我看明天圣旨就要下来了。”
“收着吧!”叶瑾歌对这种飞来横财,只要是不违法的,别人有钱,那就无所谓。
看到叶瑾歌也这么说了也便收下了,“多谢!”
“三哥如此阔绰,我总不能小气吧,就当是我谢你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好吧。”慕云西将一张纸奉上。
楚留白一看,真的他真的感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聘礼的清单。
“不会给你丢脸的,到时候送到你府上。”
“哎,你们都给了,那我给什么呀!”叶瑾歌苦恼。
“算了,小瑾歌你那么穷,还是洗洗睡吧。”慕云西不屑,小穷逼。
“哈哈哈。”桌上一阵欢声笑语。
“楚先生,你先回家乡,将你爹娘接来,新府便让知画办置,其他的你就别担心,只要到时候将聘礼带来,迎娶美娇娘便好。”
“哈哈哈。”其乐融融。
夜深,人也一个个离开了。叶瑾歌坐在慕云笙的马车里,慕云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打算怎么让鸿源公接受楚留白。”慕云西问道。
“其实鸿源公也并不是讨厌楚留白,只是担心知画,”但是叶瑾歌并不打算将自己的话说完。
到了丞相府,叶瑾歌下了车看了一眼慕云笙,还是那般纯净的眼神望着自己,“那我先走了。”
“小心点。”慕云笙说完马车便开走了。
回到丞相府,叶丞相坐在大厅上,看见叶瑾歌,“三皇爷送你回来的?”
“是的,父亲。”安安静静。
“那个,瑾歌,听父亲的话,少跟这些皇家子弟打交道,”停顿了一下,想了想,“他们心思多,你个小女孩斗不过他们。”
叶瑾歌感到很疑惑,“不知父亲所谓何意。”
叶丞相摇摇头,“孩子,少跟他们接触,听爹的好么,不要用感情下去,”转身打算离开,“对了后头北域公主觐见,设置宴会,设宴名单有你,到时候你跟爹一起去。”
“是,父亲。”到底叶丞相有什么瞒着自己,叶瑾歌真心不懂,为什么还每次提醒自己不要跟慕云笙他们多接触,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一夜叶瑾歌没有睡好,一大早起来便去了恒阳公府,呆了一会儿便回来,呆在自己房里就没出去了,绿儿为叶瑾歌准备明天进宫的服侍,也就没在意今天有点不正常的叶瑾歌了。
鸿源公府
“老爷,老爷,恒阳公来了,”管家小跑进来。
“哦?”立刻前去迎接,看见恒阳公,“老大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拉着来到上座。
“哈哈哈,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么?”接过茶水,喝了一口。
“什么事劳烦老大哥亲自来啊,叫人吩咐一下不就好了么,”鸿源公很好奇。
“好事啊!”
“什么好事。”
“今日有人托我来说亲。”
“说亲?给谁说亲?”
“哈哈哈,你家知画啊!”
鸿源公顿时有点不好说什么,“可是我家画儿她~哎”
“怎么了?”
“给她找的不喜欢,偏偏喜欢那个楚留白。”
“谁?”恒阳公很震惊。
“楚留白,金科状元楚留白。”
“哈哈哈,真是缘分啊,你可知道我今日为说说媒。”
“谁?”
“楚留白,”一副你不知道了吧。
鸿源公脸色凝重,“老大哥,说实话这楚留白我并不知道该如何评定,这人的文采确实突出,可是为人我却不敢保证。”
恒阳公笑着摆摆手,“哎,还不是你爱女心切啊!阿源啊,子女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说我们之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他们有珍惜的人了,我们何不放手呢。这楚留白为人我是听说过了,也实乃君子。”
“大哥,是你,你舍得么。”
“有什么不舍得的,嫁出去又不是真的这个女儿没有了,如果媚儿喜欢了这样的人,我就放手,吃了亏,受了委屈,不是还要我么,我年纪大,可是要是让我女儿受委屈了,我必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鸿源公坐会位置上,想了一会儿,逐渐想明白了,“大哥,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
“恩,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好,孩子们知道的。”
“恩,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