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中午了,要不范总你请我们吃顿午饭。吃完之后,你和艾小婵就自便,我跟陈希夷去老庙子那边看看。”卫虚贱呼呼地道。
这小牛鼻子,居然让人家女孩子请吃午饭,他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你想吃什么啊?”范倩问。
“什么贵吃什么。”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小道我穷,不知道你们当老总的一般是怎么吃午饭的,所以很想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好啊!”范倩笑嘻嘻地点了下头,说:“我带你们去吃午饭。”
小牛鼻子要干吗?他这是准备要抛弃我了吗?
那家伙,居然拉开了马萨拉蒂的车门,坐了进去。
“你是不是也想坐玛莎拉蒂啊?”艾小婵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因此冷冷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玛莎拉蒂坐着哪有你的皇冠舒服。”
我赶紧一脸深情地看向了艾小婵,含情脉脉地道:“只要是你开的车,哪怕就一辆破面包,坐着都是最舒服的。”
“哼!”
艾小婵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说:“你以为你跟姐姐我口是心非,灌两句甜言蜜语,姐姐我就会信了你的邪吗?”
“就算我承认自己跟我说的确实是甜言蜜语,但我打死也不承认那是在口是心非。”
我一脸认真地看着艾小婵,真情流露地道:“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源于内心的,全都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
“呵呵!”
艾小婵呵呵我,那女人居然又呵呵我!难道她不知道,“呵呵”这两个字,是很伤人心的吗?
伤了我的心,我必须要一些抚慰。如此一想,我便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那女人身上连衣裙勾勒出来完美曲线,然后忍不住就将咸猪手给伸了过去,轻轻地捏了一把。
真是柔软,真是Q弹。真是让人在捏了之后,欲罢不能,还想再多捏一下。
“讨厌!”艾小婵娇嗔了我一句。
“明明就是喜欢,非要说成讨厌,我看你才是口是心非!”
跟这女人都那么熟了,就算不用灵气,我也是能看穿她的小心思的。刚才我捏她的那一下,她应该是很爽的。只不过,只爽了一下,要想再爽的时候,我就没有捏了。
撩女人,就得撩得她心痒痒,撩得她欲求不满。要是她所有的欲求都得到满足了,就不会对你魂牵梦绕了。
“卫虚他们都拐过弯去了,你还不赶紧跟上。要是落后太多,咱俩不得吃残羹剩菜了吗?”我说。
“你是怕吃不到饭,还是怕离范倩太远啊?”艾小婵幽幽地问。
“当然是怕吃不到饭。”
我白了那女人一眼,说:“我是有节操的,就算是觊觎,也只是觊觎范倩的这顿午饭,不会觊觎她的美色的。毕竟,她那美色跟你的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你就哄姐姐吧!”
艾小婵显然还是不信任我嘛!
不信归不信,在说完这话之后,她慢腾腾地把皇冠给启动了。
女总裁请客,我在下意识里认为,咱们肯定是是要去高档餐厅什么。可是,艾小婵把我带去了一家小店,一家吃日本料理的小店。
这个小店,看上去很是有些普通,不过里面确实很干净。
日本料理这玩意儿,正没啥可吃的。就是一些米饭坨坨,也就是所谓的寿司。还有就是刺身,名字那么洋气,其实就是各种生的海鲜。
这些个玩意儿,让我吃一两口那是没有问题的。叫我吃饱,还不如二两小面来得实在。
刺身我没吃几片,我是吃米饭坨坨吃饱的。
别看就是些破玩意儿,这顿饭居然吃了五千多。我只能说,有钱人真是烧的,花这么多钱,吃这破玩意儿。
大概,这就是我贫穷的原因吧!女总裁喜欢吃的玩意儿,我确实吃不惯。
从那小店出来之后范倩和艾小婵便分别开车走了。至于我和卫虚,则打了辆出租,向着老庙子去了。
“在日本当厨师还真是容易啊!只需要把鱼切成片,都不下锅,就能卖那么贵。这玩意儿吃着,感觉比咱们中国的满汉全席都要贵啊!”我不由得跟卫虚感叹了那么一句。
“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要用小道我的话来说,那三文鱼刺身什么的,还不如咱们的水煮鱼好吃。”
卫虚这话我赞成。
水煮鱼不仅好吃,还能下饭,我一个人至少可以吃半条鱼。三文鱼那玩意儿,第一片可以,第二片凑合,再多吃几片,就难以下咽了。
老庙子到了,这一片是老居民区,不仅破旧,还有些脏乱。
这地方的原住民,大多都已经搬走了,现在住在这里的,都是些租客,而且是那种生活在城市最底端的租客。
毕竟,都是老房子,房租便宜。
虽然很脏,也很乱,但老庙子这里住着的人,还是不少的。
“这么大一片,咱们该去哪里找杨严生啊?”我问卫虚。
“鼻子下面就是嘴,你去问呗!”
这小牛鼻子,我就知道除了跑腿的事让我干之外,这问路的事,他也会让我干。
我去旁边的那个小商店买了两瓶可乐,然后问那大妈。
“大姐,你知道杨严生住在哪里吗?”
按照年龄,我应该叫她大妈的。不过女人这种动物,不管自己到底有多老,都喜欢装嫩。
“还大姐,我孩子都上大学了。”那大妈说。
“孩子都上大学了啊?还真是看不出来,你保养得真是好,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出头。”
这种昧良心的话,虽然那大妈听了很开心,整张脸都笑得跟花儿一样灿烂了,但是我自己很恶心啊!
恶心得我这胃里,那是一阵一阵的翻江倒海,要不是自己的自控力比较强,早就已经吐出来了。
“你这小伙子,还挺会说话的。”那大妈笑呵呵地往左前方指了指,说:“看到没,杨严生就住在那白房子里。”
大妈指的那白房子,是个乱搭乱建的违章建筑,房顶盖着的石棉瓦,都是破的。
“连五十岁的大妈都撩,你这口味,果然不一般啊!”
这小牛鼻子,他会说人话吗?我不仅给他买了瓶可乐回来,还问到了杨严生住在那儿。他不夸我牛逼也就罢了,居然还说我连大妈都撩。
“你以为我愿意撩啊?”
我没好气地白了卫虚一眼,道:“要不是为了弄清楚杨严生在哪儿,我能这么无耻的出卖自己的色相吗?跟你说,我这色相,就算是要出卖,也只能出卖给美女。出卖给一个大妈,这还是头一次,我都亏死了我!”
“大妈也是女人嘛!有什么好亏的。”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你现在也就是身边的美女太多了,等什么时候,让你三五年见不着个女人。别说大妈,就算是一条母狗,你在看见之后,都得像饿狼一样扑上去。”
“你才是见了母狗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我有那么饥渴吗?”
我很生气地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别说是三五年,就算是三五十年,我都忍得过去。心中有大道,色欲算个屁!”
“看你这认真的样子,说得跟真的一样。”
卫虚白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说:“你这臭算命的,就算是心有大道,色欲之事,你也是戒不掉的。”
“如此让人欢娱之事,我为什么要戒?倘若真的戒了,我的人生,岂不是一下子就会少掉很多的乐趣吗?”
说着话,我和卫虚已经走到白房子的边上了。
那扇暗红色的木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