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清龄和慕子清相互看了一眼后,慕子清出声道“你是说季央央上了她的身?”虽然听起来就很诡异,但相对于已经亲眼交过鬼的他来说,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花清龄对于自己好友的道术可是很相信的,所以也没有太吃惊。
很快酒会上的人都被遣散走了,剩下的祁风彦瞬间就像老了十岁,他知道今晚过后祁氏将会面临什么,而他们也将面临牢狱之灾。
“思思,今晚之后祁氏和祁家将不复存在了,以后就靠你自己好好活下去了!”祁风彦对着唯一放心不下的女儿说道。
“不!不会的!爸爸,妈妈说的是假的对不对,祁家也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为什么前一秒还风光无限的祁家,转眼间就突然不存在了呢?对于一向眼高于顶的祁思思来说就如从云端跌落。
“老公,你们在说什么?思思你又在哭什么?”刚醒过来的何思雪就看到这抱做一团的两人。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会毁了祁氏的!”祁思思此刻满脑子都想着没有祁氏后她该怎么活,对于这一的始作俑者她当然是心存怨念的。
“思思,你在说什么啊?”何思雪此刻刚醒来身体非常虚弱,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祁风彦看着何思雪的眼神也是一副怨念,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些本来就是错的,现在不过是让世人知道了真相而已,他只会把一切怪到何思雪的头上。
“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二十多年前的事?”一把掐住了何思雪的脖子,祁风彦此刻的眼睛被恨意侵占,被怒意吞噬!这样的他把祁思思也吓到了。
“爸爸,你快放开妈妈啊!你这样她会死的。”祁思思拉扯着祁风彦的手,在何思雪快承受不住的前一刻他松开了手。
“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杀了央央的,你这个女人这样歹毒那么残忍的杀害了季家二老,你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见到他们吗?”其实说到底祁风彦才是最渣的那一个,如果他不同时招惹上两个女人,就不会有二十多年前的惨剧,现在事情败露了他又在推卸责任,又怀念起了季央央,这无疑就是何思雪最悲惨的结局了,手段用尽守住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哈!哈!哈!季央央你赢啦!”对着偌大的祁家,每一处都是她的心血每一处都是那么珍贵,此刻何思雪眼中带泪嘴角带笑的说着,其实祁风彦在午夜梦回时经常会叫着季央央,毕竟说着很多想她的话,每一次都用刀扎在何思雪的心上,可是她不敢找祁风彦理论,她怕她努力维持的家会因此而解散,可忍了这么多年换来的是什么?这一场爱情里她看似赢了,实则输了个彻底!
第二天一大早祁家的消息就铺天盖地而来,祁家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许就是这种扭曲的心里,大家对豪门落败的消息总是特别关注,走在路上听到大家都在指责祁家是自作自受时,祁思思握紧了双拳,但她又不能冲出去找人理论,回家之后就对着佣人发了好一通火,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一切短短一夜的时间祁家就落败了,这似乎像早就预谋好的一样,不然为什么一向精明无比的妈妈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说那种话,还有那些记者为什么又刚好出现在酒会现场。
花高价查出了记者好像是被现场里的人提前通知的,而看过昨晚的视频之后,事情发生的时候就只有花清龄不在现场,所以祁思思就认定了是花清龄趁乱接应的记者,一时间所有的白眼,非议,世人的嘲笑如电影般闪过,让祁思思此刻的心智也别这些情绪淹没,心中有什么主意正在酝酿,难怪昨晚慕子清不理会她,原来都是这个花清龄搞的鬼。
“喂!豹哥今晚帮我个忙吧!酬劳少不了你的。”电话挂断,此刻祁思思的眼中已经多了些不属于少女的天真了。
刚结束了一天工作的花清龄正走在路上,被人从后背一个手刀砍晕了。
“豹哥,这女人可真美!一会能不能给小弟玩玩啊!”看着后座上晕过去的花清龄,色心大起的绑匪暗暗吞咽口水。
“先别急,先带她去个地方。”车往祁家的方向开去,半小时后到达祁家,只见祁思思一身的黑色紧身裙配娇艳的大红唇等在门口。
“豹哥辛苦了!先把她带进去一会让她看着别让她说话。”祁思思挑着花清龄的下巴,眼中的嫉妒之色藏都藏不住,没有几个人能不嫉妒如此美貌的花清龄。
等他们刚上楼,一辆黑色的世爵就开进了祁家的院子。
“思思,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接到祁思思的电话时,慕子清还以为祁思思知道了祁家的事跟他有关呢?吓的他只好赶紧过来看看事情了,不过看样子她应该是不知道了,谁见仇人还会盛装打扮的。
“我找你来庆祝啊!我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是谁做的了,你说该不该庆祝啊!”祁思思上前挽着听完话有点呆住的慕子清,挽着他就往屋内走去。
“你找到是谁啦?”完蛋了她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慕子清此刻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
祁思思只是直直看着幕子清微笑道,“嗯!这个人你也认识的,现在先陪我吃饭吃完饭我再告诉你是谁!”。
听到祁思思的话后,慕子清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额头冒着虚汗。
“呵呵——――你这么紧张干吗?”耳边响起了祁思思的笑声。
两人坐定白色餐桌上摆放着烛光晚餐,祁思思举起酒杯对着慕子清说着,“来,为我能找到昨晚的人干杯!”
这有什么好庆祝的?慕子清此刻真想掀桌走人了,这被人吊着的感觉可真不好受!能不能来个痛快的。
二楼的花清龄被人蒙住了嘴一直看着楼下正用餐的两人。
“子清,你跟花清龄是什么关系?你们真的在谈恋爱吗?”祁思思听过花清龄的事,但她不确定慕子清对她是什么感觉,不过以女人的直觉来看,花清龄一定对慕子清是存了爱慕的心思的。
为什么又问到这上面了?慕子清本来绷紧的神经此刻完全不够用了,难道女人的思维跳跃都这么大吗?
“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祁思思一直盯着眉头紧锁的慕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