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樱则趴在他的耳边私语着,“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今晚别走留下好好看戏!”
一直隐藏在白樱的安魂皿中的季央央,此刻看到何思雪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浑身怨气骤加,这怨气被墨钰感应到。
“你没事吧!”他能感觉到怨气在白樱的周围,只是为什么白樱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呢?关于白樱会茅山术的事只有极少数的鬼知道,而一直呆在A市的墨钰是根本就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问这么问了。
“我没事啊!你怎么了?”白樱也不知道这男人突然来这一句是什么意思,没等到墨钰的回答就看见一个人落单的何思雪,白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跟了上去。
墨钰看着不说一声就走的白樱很是郁闷,今晚他已经被甩两次了,他可是墨氏总裁好吗?虽然正主今天也来了,可能不能不要这么对他呀!
“季央央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抓紧点!”放出安魂皿里的季央央后,白樱又提醒了一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脸上带着发至内心的笑容,此刻的季央央坚强的让人心疼,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鬼亦同样!
正在走廊补妆的何思雪觉得周身如陷入寒潭中,很快就响起了一道让她胆寒的声音在之后她整个人都失去意识,而重新站起来的却是上了她身的季央央。
转身走到人群中对着有些骚乱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今天我要在这里坦白我的罪行,我与我的丈夫祁风彦在二十多年前密谋杀害了季央央,也就是我丈夫的前妻,而后我又一个人害死了季家父母,害的他们被野狗分食死无全尸,最后又卷走了季家的家产也就是祁氏的起步资金,这些罪证都在我房间的保险柜中锁着,你”????
“妈妈(老婆)你说什么呢?”祁思思和祁风彦看着突然忏悔的何思雪出声阻止着,可何思雪却继续说着她的罪行,有些小报记者更是趁乱大肆报道。
而一直在一旁观看的墨钰看到的却是,何思雪的身体是被鬼魂控制的,可听到那些罪行他也不愿出手阻止,如果不是怨气未消鬼是不会在人界逗留的。
在花园内的墨祁宣也感应到了,剑眉紧皱一瞬又恢复正常,可还是被花清龄看到了,“你还有事吗?不用管我的你可以先去忙。”她也很想知道季央央现在的情况。
“没有啊!我觉得你比较重要的。”
“啊!你说什么?”心里有事的花清龄没有听清墨祁宣的话。
对于第一次被人忽略的墨祁宣心中有点不悦,站起身捧着呆萌的花清龄的小脸,对着那光洁的额头深情一吻,本就愣着的人此刻瞪大了双眼,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呆在原地。
显然墨祁宣也有点楞了,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个举动,不过看到花清龄那呆住的模样莫名就觉得心情很好,既然已经看上她了那她就只能是他的了,现在他不过是提起索取了自己的福利而已。
“你――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半天之后反应过来的花清龄指着快睡着的墨祁宣叫道。
“我天,你的反射弧敢不敢再长点。”话说等的他都快睡着了好吗?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谁让你亲我的,你经过我允许了吗?”花清龄走到墨祁宣跟前拽着他的领带质问着。
“你的意思是我经过你允许,你就会让我亲你了吗?如果你觉得委屈了那就给你亲回去好了。”任花清龄扯着自己的领带,墨祁宣嘴角带着一丝邪笑的说道。
听完墨祁宣的回答花清龄只好放下了他的领带,难不成还真亲他吗?再说自己也没感觉有任何的不适。
“这次就放过你了。”都是成年人如果就这事抓着不放,倒显得她太作了。
“我只想说我从来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请你记住了!”墨祁宣双手搭在花清龄的双肩上,用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对花清龄说着。
“?”所以他想表达的是我很随便吗?显然花清龄的理解与墨祁宣的原意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哪个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放下的领带又被她拽着,大有一副如果你不说清楚今晚就别走的意思。
只见墨祁宣二话没说拉掉花清龄的手,之后解开了自己的领带交到她的手上,“既然这么喜欢扯它就送给你了。”然后在花清龄一脸懵逼的情况下转身就走了,留下花清龄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花架子你去哪了?”整个晚上就没说上话的白樱看到刚进来的花清龄赶紧追问着。
“啊!我刚去花园了,怎么了?”听到白樱的话回神的花清龄解释道,不过她没说起墨祁宣的事。
“何思雪已经向大家说出了自己的罪行,估计明天就能看到祁家的新闻了。”白樱的话里带着一丝释然。
一直在观看的慕子清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思雪突然这样说,只好问着白樱“为什么她突然这么说啊?”这也是花清龄同样关心的问题。
“你们不觉得现在的何思雪不是她本人吗?”一直盯着被人围起来的何思雪,白樱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