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没想的那般容易,金棋你若是在这般不讲理,依我看你还是回平冉算了,诺诺的事情,似乎也不需要你帮忙,再是玉玺的事情,就算你走了,墨皇上也不能说什么?”
“慕青放开他。”
司徒轩看不惯慕青这般讲话,金棋性子急,再是平日里遇见事情就生气似乎也是习惯,若是这样就去伤及他的面子,确然不好,再是金棋本就对他们偏见,慕青又是个说话不动脑的人,若是再任由他说下去又会是事端。
现在说是诺诺被池风带走了,但若不是池风而是另些人又该如何,今日从早起就没怎么看见莎尔,那小子和诺诺关系不容小觑,诺诺又是个什么事情都会逃避的丫头,现在这些事情积攒而出,她不想去冰国,自然会去找莎尔。
可莎尔也不那种不懂事的人,这种事情岂能顺着诺诺。
司徒轩又是惆怅,忽然有人来报,说是莎尔和司徒凌回来了,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闻言,司徒轩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至于诺诺的事情暂时放置,若是明日见到池风,再说定义。他看向金棋,“莎尔是平冉的太子,你说你爱青儿,那你就必须给我事端放平,诺诺的事情明日再说。今日先去解决玉玺。”
金棋看慕青无动于衷,低声道:“若对你而言,我是那种能走就走的人,想必你错了,像你这样的赶我的人多了去了,若是什么事情都和你说的这般容易也好,我乃倾国皇上亲口点赐的将军,若是和你说的这般,更是玩笑。”
慕青冷笑一声,“你是你,我是我,我爱说什么说什么?不过,若是你再和刚刚那般不讲理,我当真对你不客气,我不是司徒轩自然没有那安静的性子。”
“那是当然,你们同流合污,一个白脸一个红脸,若是我在不上心,指不定,哪日会被你们联手杀了。”金棋笑。
然而金棋的话实属气人,当初没去平冉之前就是如此,总说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眼,现在还和当初一样,只管嘴上不说什么?但心底子里就是看他们不顺眼。慕青想着看向那边同司徒凌一起有说有笑的莎尔,不禁皱了皱眉,“凌儿还真是雅兴。”
司徒凌不喜欢和慕青说话来着,所以直接忽视。
然而饭馆上,莎尔也同她说了有关拓跋青和金棋的事情。拓跋青平冉的公主,金棋倾国的将军,二人情投意合,但中间却总出现个多事的邻国皇上。。拓跋青的死,对金棋而言简直抽了他的心。可事已至此,他又是倾国和平冉之间共同的将军,又能如何。
自是这样。。平冉也禁止了提起公主的事情。司徒凌盯着金棋看了会儿,也不知说什么?只得朝莎尔身后躲了躲,目光投向韩诺诺的房间,轻声道:“今日公主如何?”
莎尔无话。
金棋盯着莎尔,想当初平冉他们故意不认识对方的眼神,再是此时的模样,自是不知说些什么?这个孩子本就内向,喜欢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胆子也甚大,平冉皇上当年三番四次让他去将他找回,但青儿却说,那是他的选择,有天真的出事了,或是遇见事情了,就会回来,若是有天见到了,就当不认识。
青儿的话他做到了,只是此时看着这小子和青儿近乎相似的模样,还是会有几丝惆怅,金棋不想再想下去,转身离开了。
司徒轩看看金棋,看看莎尔,这才说,“公主好着呢,若是没什么事情,还是不要打扰的好。”他说完,拉着慕青迈出门槛关上门之后才去看司徒凌,“今天玩的如何,去了哪里?”
“就是外面转转。”司徒轩挽住莎尔的胳膊,莎尔并不像之前那般推开她。对于这点司徒轩算是欣慰,但也无法理解。
莎尔对诺诺有情,可现在却是这般。。若不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怎能这样。但想莎尔和凌儿现在的关系,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他想着看了眼身后的慕青,“若是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
关于玉玺的事情不能耽误。司徒轩想。
慕青似乎明白司徒轩的想法,也跟着说了声告辞的话然后跟着司徒轩走了。
莎尔看他们走了,这才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那边紧闭着的门。司徒凌看出他的情绪,但想其实也没什么便也没打扰。
。。
“这丫头真是命大,寒,我说你不是在冰国待着好好的,现在为何又回来了,你这样不是胡闹呢吗?”
寒始终盯着榻上遍体凌伤的丫头,“当初就是为了她才跟了陆琴将军,平冉之事,我忍了,之前诺诺那般在皇宫中被屈打我也忍了,诺诺因皇后变成瞎子那次我也忍了。。诺诺傻了我也忍了,但是,这次我真的无法再忍,师父,当初都是为了她,现在我也要为了她,在冰国我听府外小兵说,王宇要将诺诺休了,自此之后。。我就连夜赶回来,正好回来见到诺诺被遍体凌伤的带回来。。我想。。师父说的对,皇宫里的人命都不好,可我不想再看着她受苦。”
林大师明白寒的想法,想三年前寒离开时说的话,似乎和此时差不了多少。前些时,寒说林起子和林灵子离开去了山上,在加上几日前林起子托人送回的银两,再看榻上浑身遍体凌伤的公主,他也只好忍下心拿出了钱递到寒手边,“你说你匆匆忙忙也不知道带些东西,带着去买药吧,林起子和公主长的一模一样。。这件事情整个倾国都知晓,若公主醒了,说不想回国,那就在这里待着大不了说自己是起子,但若是她要走,那我也没个办法。”
寒明白师父的话,便也答应了。
王宇对诺诺无情,但诺诺对王宇是什么情况,亦是说不清道不明,若是她醒了,依旧选择冰国,那他也只好厚着脸皮跟着继续保护的说。
林大师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小箱子里拿出笔墨,“你说我真是糊涂了,给你开药方。”
师父是医道。。自是明白这些,师父从小教导他不要追问别人不想说的。自从从冰国回来,他想进将军府,但犹豫不觉,只得在将军府门外蹲了将近两天。。师父教不准和狗那般。。但自己却和狗那般。。若不是,也不能遇见遍体鳞伤的诺诺。寒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接了药方就走了。
看寒走了,林大师走到榻边,盯着榻上的丫头看了会儿,淡淡道:“起子如果在,就好了。”
耳边的声音似乎清晰似乎模糊,韩诺诺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自己出来的目的,为何此时会浑身乏力,她这是在哪里。。她吃力的睁着眼睛,但眼皮上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林大师淡定的看着她,粗糙的手在她的额头上抚了两下,才说,“好了,不难受了,现在安静了,一切都安静了。”
这个声音好陌生。。但是好沧桑,韩诺诺不知为何这么想哭,她试图抬起手,但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