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能自私。。司徒凌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更不能因为她的原因,而伤心。
莎尔来到司徒凌房里,指着桌上的婚衣,想韩诺诺的话,多少都会难受,但自己的身份竟是如此,又有什么办法。
那日宴会都答应了,若是再反悔又算什么事。
司徒凌看着他的指头,皱了下眉头,轻声道:“可是,我不喜欢这个。”
“我觉得不错,适合你。”他说着笑了一下,随即看向那边的熙若,拿出火铃铛递到她手边,“凌儿叫你师傅,那我也叫您声师傅,至于这个东西,想来也该是还给您的时候了,当初不知道这个东西对倾国的重要性,但是现在看来,若是再霸占着,才是笑话。”
莎尔的改变是熙若万万没想到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熙若迟疑了一下,但想着火铃铛对司徒凌的重要性,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她一边走着,一边笑着,“东西给了你就是你的,这小东西认主,既是认定了你,就算要回来在我这里也是废物一个,所以东西还是你拿着。”
莎尔看她都这样说了,也不敢再说什么过分的话,只好收了起来,看向司徒凌,笑,“既然师傅都这样说了,那我自然不能推迟不要,那我拿着了。”
“嗯,拿着好拿着好。”想韩诺诺昨天的状态,熙若还是不放心,于是又交代了两句成亲的要点就走了。
司徒凌望着熙若离开的身影,再看此时莎尔的变化,多少都回有些质疑。不知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亦许对莎尔而言,公主韩诺诺才是最重要吧。如今韩诺诺回来了,莎尔是否也动容了。
此时这样,其实也只是玩笑罢了。
司徒凌咽了下喉咙,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是想到了什么?所以才这样的。。我知道你对公主的感情,若不是被打击了,或是。。或是再跟我开玩笑,也不能这样。”
莎尔闻言,并不当回事,韩诺诺的话不能不记,亦许韩诺诺本就是对的,那丫头总喜欢劝导别人去做些不愿意的事情,当初是丑儿丑姑娘,现在是司徒凌。亦许,他是真的无能为力吧,那日街市上,她说的那些事情,不管谁听了都会有几分同情,可后来她说,她很幸福。亦许尊重她的谎言,尊重她的决定才是好的。
算算这次也算是第三次了吧。
他本就是个纠结的人,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无济于补了,对韩诺诺,似乎也只能选择放弃。亦许这样才是好的。
莎尔笑,“胡思乱想什么?我既能来这里找你,能和你这般,自是想通了许多,咱们可能不是最相爱的。但是我相信,我的选择是对的,亦许这也是缘分,当初咱们都为了逃避这段联姻选择逃避,你逃避要当巫师,我逃避去做了山中傻儿,想想这也好多年了,或许真的累了,厌恶了,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知道我的太子妃是你不是别人,从今后,我叫你凌儿你叫我莎尔就行。”他停了一下,又道:“还有,说实话比起现在的你,我更喜欢那个总是找我事的司徒凌。”
闻言,司徒凌红了脸。
“那个时候年少无知,有些事情总是没个分寸,如果那个时候就知道你是平冉的太子,亦许我会逃到更远,但是。。但是若是放在现在的自己,我宁可和你在一起。”
当初的司徒凌只是个不碰世事的小丫头,此时的她看起来成熟了,但是又好像幼稚了。莎尔又笑,“没事,从今后咱们会在一起。”
司徒凌也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再说什么?慌里慌张的整好手下的衣服抬到莎尔眼前,轻声道:“那就这件了。”
莎尔‘嗯’了一声,忽然想到当初平冉韩诺诺口中的蝴蝶岛,于是道:“明日,能否带我去蝴蝶岛。”
蝴蝶岛是倾国最为自由的一处,那里的蝴蝶数不胜数,甚至神奇,此时梃莎尔提起,司徒凌一怔,小声道:“可那岛屿似乎只有爱恋中的人去,你我去不太合适吧。。”
此时听司徒凌这话,莎尔不禁笑出了声,“你当真是个傻孩子,咱们都将成亲了,那地方为何不能去,凌儿。”
听这声。。司徒凌又红了脸,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
莎尔看她这样,也不再逗她,只说了句,那就这么决定了,然后就走了。
。。
熙若来到韩诺诺的房间,韩诺诺始终捂着被子,脑子里净是王宇的脸。她懊恼的掀开被子,刚想喊出声,就和熙若来了个对视。熙若淡定的看着她,笑道:“说实话,方才莎尔来找你了,你和他都说了些什么?诺诺,姨娘知道你的本事,但若是强迫来的感情能幸福才是笑话,诺诺,凌儿是你从小最信任最喜欢的玩伴,你总不能看着她不幸福吧。”
闻言,韩诺诺咽了咽喉咙,沙哑着嗓音,“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希望因为你的原因凌儿受伤害,之前你和你父皇母后说的好好的,可后来去了哪里?不是说好要对王宇一心一意的吗?怎么去找池风了,姨娘在你小时候就跟你说过,你舅舅池风不是好人,你说你为何就不能长点心,怎么就。”
姨娘的话不为人道。。虽不知她到底和舅舅发生了什么?但若是因为这点事情,就这样,多少都会让人无奈。韩诺诺忍着疼重新躺下身,摇摇头,“姨娘的话我记住了,若是没什么事情就走吧。”
“可。”
“好了,姨娘的教导诺诺都记下了。”
熙若看韩诺诺这样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于是走了。
皇宫。
池风无奈看着眼前的姐姐,正想说话,却被墨皇上抢了先,“若是五日之内不能找回就把你们关起来。”
金棋看着那边站着的池风,再想昨日的鞭打的池风,不禁一怔看向一旁的司徒轩,司徒轩始终板着脸,慕青应了之后,司徒轩才应。
墨皇上看金棋没说话,也懒得再问这件事情的原委,啜泣的看向那边欲要说话的池风,“这些日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走吧。”
“可是。”池风吞吞吐吐的看池皇后,“姐姐我多少也有苦劳不是,诺诺的事情也有我的错。”
闻言,池皇后无奈,“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不等池风说话,墨皇上故意笑道:“那朕成全你就是了,五天之后若是不能找回玉玺,就和的他们三日一起住大牢,直到牢穿了再出来,这样总行了吧。”
“这个。”池风想说话,但又被池皇后打断了。
“好了,事已至此,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池风你和这三个孩子下去吧。”
。。
池风欲言又止,连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似乎也淡忘了,于是只好跟着司徒轩他们出去了。
走到门外,金棋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他说着看向池风。
池风淡淡笑了下,“你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若是大牢里面再多个和你这样的几个,一天要死多少个人,让我算算,”他掰开手指,“反正很多的说。”
闻言,金棋看向慕青,“到底怎么回事。”
慕青刚想说话,司徒轩道:“其实被你打的那个替罪羊是诺诺。看情况皇上皇后已经知道了。若是没发现,也不能给我们这任务。”
慕青想了想,才说,“确实。。。知道的都了解墨皇上。。至于那玉玺说是要紧,其实事关要紧不要紧,也只有皇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