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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柳安仁上任之初,就和接替他的队长柳兴贵商量:由队里拿出些粮食,在王家山开一个小灶,派几个社员,把队里的牲口和羊全部赶过去,趁着农闲时间,牲口到那边饲养,多垫些粪土。来年开春把那些粪土上到刚平整过的地里,庄稼才会长。如果没有充足的粪土,起过皮的生土地里根本不长庄稼,长出来的玉米也不会结棒子。

这种在农闲季节赶着羊和牲口去较远的地方饲养,产生粪土的办法在农村也经常使用。柳安仁一提议,柳兴贵就答应了。对于庄稼行道,他们都不陌生,啥季节该干啥,啥事该咋干,往往是一拍即合。

去王家山的社员很快就定下来了。四个喂牲口的,两个赶羊的,除此之外还需要一个能做饭的,就确定了杨永泰。老汉虽已年过七十多岁,但精干矍铄,做五六个人的简单饭,是没有问题的。杨金玉也要去,他觉得好玩,还可以挣工分。商量这事的时候,杨清奇也在场。对于杨金玉提出的要求,柳兴贵有点为难。按说七个人已经足够了,但杨金玉是杨清奇的儿子,他不答应也许杨清奇会不高兴。柳兴贵挠着自己干瘦少发的赤色头皮对杨清奇说:“他爷,你看金玉能去吗?”杨清奇说:“去也成,不去也成,我没有意见。”柳兴贵就答应了杨金玉的请求。

在大队人马动身之前,队里已经派了几个社员,先过那边去砌好了牛槽,给旧窑里安上了栅栏门作羊圈。前期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一行人马开始进入王家山住下来。

这些人里面有刘宗藩。刘宗藩从夏收结束开始喂牛,他的槽上有四头牛和两头毛驴,每天的任务就是给牲口垫圈,割草,铡草,喂牲口。说忙不忙,说闲也不闲。几个饲养员一块割草晒土,也互相帮忙。

杨金玉自从那夜听房之后,他见到刘宗藩便会多看几眼。这么一个笨头笨脑的家伙居然还娶了媳妇,而且每天脸上露着乐呵呵地傻笑,杨金玉看到他那傻样不由得会想很多。

王家山的饲养窑旁边有一个开口窑洞,里面堆放着前些年的干谷草。秋季社员们担着大笼,拿着刀刃子,在谷子成熟的时候,在地里直接把谷穗子削下来,担回场里用连枷打下谷子,晒干入仓。待场里的农活结束之后,社员们才拿着镰刀来割谷秆。这时谷秆已经风干,社员们把谷秆捆成捆,摞进窑里,到了冬季谷秆是牲口的最佳饲料。生产队给社员分别的庄稼杆子,但谷秆子是不会分给社员当柴火烧掉的。王家山距离生产队大本营很远,谷秆子很难运输回去,今年冬季喂牲口正好派上用场。

杨金玉帮着赶羊。大地上虽一片枯枝败叶,但羊们薄薄的嘴唇和舌头却很灵巧,卷起枯去的草茎和干得没有一点水分的草叶,快速地嚼一两下子便咽了下去。洋槐树林里的枯叶也是羊最爱吃的,走在树林里,树叶在脚下沙沙作响。每天早上八九点吃过饭,便把羊赶出去,傍晚羊吃饱了,再赶到沟底的小溪边喝了涧水赶回来,一天的劳动就基本结束了。多了一个杨金玉,每天便会留下一个人垫好羊圈、从崖上挖下土,用锄头搂开晒干留着垫圈,做完这一切再顺着沟口出来找羊,与另两个赶羊的汇合。

杨金玉很喜欢这个职业。把羊赶出来以后,让羊们自己寻觅着吃的,他便可以在背风的暖和处躺着晒太阳。往厚厚的干草上一躺,惬意极了。这是一种只长叶子的叫做莎草的草,如同韭菜一样,长得密实,不会长高,干枯之后像毯子一样,人躺在上面极舒服。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偶尔还可以迷糊一瞬间呢。

不知道谁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副旧扑克牌,晚上便凑四个人在一起打升级。亲自参战的,旁边参谋的,你叫我喊,热闹极了。就连不停抽烟看不懂的老头杨永泰,也会因为吵嚷声伸过头来看热闹。

虽然杨金玉惦记着成秋香,但一直没有机会,渐渐地也淡忘了这件事,没有了那天早晨的冲动,但他曾渴望的机会却突然来了。

来到王家山已经好几天了,生产队提供的只仅仅是几十斤小米,每天熬一点稀粥。作为主食的馍馍要各带各的,由杨永泰在锅里烘热。下午饭是生产队供应的一点荞面,每顿只能做一点汤面条,以喝汤为主,泡上馍馍,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有一部分是生产队免费提供的,而挣的工分却是自家的,没来的社员就占不到这样的便宜了。

“谁回去给大家背馍去?”杨永泰一问,便有几个人齐声响应,杨金玉也搭了腔。杨永泰一看便说:“都抢着回去,明天让金玉回去,以后大家抓帖子。”

第二天早饭过后,别人赶羊出山。杨金玉背着几个空布袋,中午时分他已经回到了杨柳。

吃过晌午饭,他拿着每个人的口粮袋子去各家,通知他们准备好干粮,他明天早上带走。来到刘宗藩家,家里只有成秋香一个人。杨金玉问:“家里人呢?”成秋香说:“我爹妈到沟里扫煨炕柴去了,只剩下我了。”杨金玉知道,刘玉娥今年三月份已经出嫁,家里也就这几个人。看看天色,又看看大院,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一片寂静。杨金玉跨进成秋香住的小窑里,站在门外的成秋香也只得跟着进来。明天带馍的事他早就说过了,看到成秋香进了窑门,杨金玉向窑外望去,依旧啥也没有,不知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他伸手去搂成秋香。

成秋香一惊。她从杨金玉刚才说完取馍后走进窑里,就预感到他有其他意思。但客人已进了窑里,她站在外面不合适,也只得跟进来。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她没有想这么多。

“不行,不行,青天大白的,有人来串门看见就完了。”成秋香正说着,杨金玉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杨金玉不吱声,把她拥到炕前,手继续在衣服下边游走着。

“那天晚上宗藩趴在你身上我都看见了,也听到你呻吟着。”杨金玉说。

“这阵子不行,有人来了就臊死了。”成秋香急于摆脱杨金玉。

“我今黑了来?”杨金玉说。

“……”

杨金玉的手又一次在成秋香的身上游走了一遍。他试图将手伸进她裤子,但成秋香的极力反对和那勒得很紧的裤腰带使他的手没有伸下去。

“我今黑了来。来了我敲门。”杨金玉看到成秋香似乎默许了,便松开了她。虽说胆子大,但这会儿他也担心有人来。毕竟这个院子是生产队的队部,人来人往的几率还是比其他地方高。他又不敢关门,一关上门让别人看见,也就说都说不清了。

整整一个下午,杨金玉都在盘算着今晚怎么去成秋香那里。天刚黑下来,文书骑着自行车来了,在窑上崖头叫杨清奇去大队开会,杨清奇便披上刚做好的羊皮袄,临出门对媳妇王菊香说:“开完会,太迟了我就不回来了。”

杨金玉在家里最怕的就是父亲,虽说父亲没有打过他,但在心底里有点怕他。看到父亲走了,他心里一阵窃喜。

杨金玉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窑里,他睡下后一直在盘算着今夜怎样出去。突然间他想起了杨人和,便对爷爷说:“爷爷,我有事要找人和,差点忘了。你们睡,我能回来就回来了,不能回来我明早上就回来了。”说着便穿上棉衣棉裤。

杨昌泰看孙子睡下了又爬起来,便说:“什么事放到明天再说不行吗?”杨金玉已经出门走了。

杨金玉摸黑来到刘宗藩的院落里,这里的一切他都无比熟悉。从小在这个院子里玩耍,这几年在这附近劳动,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躲在暗处,刘德禄的大窑里依稀露出灯光,说明人还没有睡,成秋香的小窑里也亮着灯。杨金玉在暗处紧紧盯着这两只窑洞泛出的暗淡的灯光。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响,在这个深冬的夜晚,一切都沉睡着了。

不大一会儿,刘德禄的大窑洞中的灯光熄灭了。杨金玉依旧在远处站着,他知道这时候窑里的人还没有睡着,他必须忍住。

在焦急的等待中,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感到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感觉身上发冷。这时候他看到小窑里那微弱的灯光也熄灭了。大约一锅烟的工夫,他便慢慢向小窑走去。到了窑门口,他突然想,如果把刘德禄的大窑门从外边拴上,他们不能出来,自己这下不就安全了吗?想到这里,他悄悄来到刘家的大窑外,摸索着将木门外面锁门用的铁环串起来扣上,这样即使里面的人想出也出不来。杨金玉做完这一切,来到了成秋香的小窑前,他轻轻去推门,很严实,在里面顶着。他轻轻地敲门,没有任何反应。来到窗前,轻轻地敲击窗棂。紧挨着窗子的就是炕,哪怕再细微的敲击声,里面的人也会听到的。

一连敲了几下,都没有回应。杨金玉不得已在外面悄声说:“开一下门,是我。”经过反复敲门敲窗,终于,黑暗中小窑门开了,杨金玉侧身从门缝中挤了进去。

从迎面站立的黑影,他感觉到了成秋香的鼻息。“把门顶好。”杨金玉一边说一边转身去摸索着关门。成秋香上前摸黑熟练地顶上窑门。

杨金玉在黑暗中伸手去摸,他摸到站在咫尺之遥的女人,他拉着她,摸索着向炕靠去。

黑暗中他摸到炕边,在脱鞋上炕的时候,他拉了女人一把。他刚试着将腿伸进被子下面,女人也从地上上来了。

杨金玉伸出手,搂住了坐在旁边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很单薄,似乎是一件棉背心什么的。

杨金玉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去拉女人躺下,女人一声不吭,随着他躺下。他感到女人那温热的身子和自己挨得很紧,他伸手脱了女人身上仅存的那件衣服,摸着女人那两个肥大如气球一样的乳房。乳房结实,丰满。一只手向下摸去。

杨金玉一夜未眠,他一是舍不得放开这女人身上柔软鼓胀的奶子,他更想那温热湿润的地方。半夜时分女人悄然睡去,但杨金玉在夜里睁着双眼,紧紧依偎着女人的身子。还有一个不敢睡去的原因是害怕自己睡过头了。到时候刘德禄一家人都起来了,自己怎么从这门里出去呢?

鸡叫二遍了,看到外面的天色有点发白,杨金玉揣摸醒女人,他又来了一次。虽然这一次没有前次时间长,但他依旧感到舒坦无比。完了以后他吻了吻女人,穿上自己的衣服,知道该走了。出了女人的小窑洞,他没有忘记去打开昨晚扣上的刘德禄大窑门上的门扣。

中午时分,杨金玉背着几个人的馍馍袋子来到了王家山。上路之前,他把这些装馍的各色各样的布包儿用一截短绳子串在一起,搭在肩上。到了王家山把这些东西放下之后,他一摸炕还有点余热,便从旁边的窑里抱来些柴火,给自己烧了炕,便爬上炕去睡觉了。昨夜一夜未眠,他瞌睡得很。

看到杨金玉倒头便睡,杨永泰老汉说:“这五六里路还把娃走乏了。”

又五六天过去了,大家的馍馍又少了,杨金玉逐个央求,他又获得了一次回家背馍馍的机会。和上次一样,他在送馍袋子的时候,对成秋香悄悄地说:“我晚上来。”成秋香吓了一跳。从他那独特的眼神中,已感觉到他的意思,而他还要说出来。婆婆马香草就在不远处的大窑门口,只不过五六米的距离。“胆子太大了。”成秋香心里嘀咕着。

一次比一次从容,一次比一次舒畅,杨金玉越来越感到离不开成秋香了。成秋香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感觉和杨金玉在一起,更能燃起她的激情。杨金玉聪明、伶俐,哪怕是在黑暗中一个轻微的动作,他都能心领神会。而且还有一点,他年轻精干,是一个十六七岁没有结婚的小伙子,在心理上使她感到自豪而兴奋,这更让她感受到了刺激。

杨清奇和柳安仁的又一次矛盾爆发了,这次和十九年前不一样的是,事因是为公而不是为私。

两年前,从杨柳大队部西边的一百米处,南北修了一条公路,而且还铺上了柏油,人们走着平坦,看着舒畅。顺着这条公路向南可以通往公社,也可以通往县城。向北走不远翻条沟就到了邻县。杨柳大队全部生产队都在公路的东边,进村的路是解放前修的乡间便道,不平坦而且弯曲。柳安仁前几天在大队干部会议上提出来,准备把这条路拓宽修直,一直修到最里面的生产队。大家一听柳安仁的话,都默不作声,低头盘算着。如果拓宽,前几年有人沿路修了院落,加上原来就有的,都依这条路而修,拓宽了路两边的院落怎么办?修直就更不用说了,少说有四五家的老院子要搬,这些又破又旧的老院落都是解放前或解放那会修的。又该搬到哪里去?但是如果不修,这的确也是个问题。以前大队里有一个人在部队里是个司机,转业回来在县运输公司上班,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开回来了一辆汽车都进不来,只能停放在公路西边不远处的一个大场里。刚回到家里一会儿,人家就找上门来叫他把车挪开,因为生产队的大场要用。

众人低头思索着,默不作声。这时杨清奇说:“我看这事弄不成。要修直,二队那几处老房子怎么办?那是非搬不可。要拓宽,我听柳支书说要修得跟汽车路(指公路)一样宽。修那么宽干啥?汽车路上跑汽车,咱大队这条路上又没有汽车跑,浪费了耕地不说,修了也无用。”

听到杨清奇的话,众人都看到柳安仁的脸色变了。

“这条路非修不可,现在不修以后就更难修了。以后修庄基都沿路修,越到后来庄基修的越多了,现在修路搬迁的还少。至于修那么宽干什么,浪费耕地之类的话,我不爱听。麦子收完之后,公社拖拉机站上来拖拉机耕麦茬地,进来一个拖拉机,路上走的人都要躲到路两边的地里,这是什么路?如果这都嫌浪费,国家又修汽车路又修火车路的,修那么多干啥?爱种地天安门广场大着哩,为什么不耕了种地?”柳安仁有点激动,声音也提高了。

杨清奇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如果接住柳安仁的话茬,说不定今晚要骂在一起,还有可能打架哩。他不再表态,倒要看看柳安仁这个路怎么个修法。

“我看是嫌社员刚从会战工地上下来,想给社员找活干哩。”杨清奇在心里嘀咕着。

“我看是三天不折腾就沟子痒得很么。这个人大小不敢有个官帽戴,有个官帽戴上就不知道想干啥哩。”杨清奇在心底骂道。

会议不欢而散。但柳安仁在第二天就重新召开了会议,这次到会的不但有大队干部,而且生产队的干部也参加了,组成一个由他负责,大小干部都参加的班子,开始动手修路。

随后,十多个两级干部组成的一帮人马,提着大队里的皮卷尺,拉着一架子车熟石灰,以老路为基础,在两边的农田里划出两条直直的白线。这两条耀眼的直线一直延伸到村子最里面靠沟边的生产队,有好几处社员的院落或多或少地隔断了白线。柳安仁找来这些住户的主人,让他们自己找住的地方,限期搬离,由生产队派社员帮助拆房子。

农田里划了白线的地方很快被社员修成大路,而且依照公路的样子,留了排水沟。社员们把排水沟里挖起来的土铺在老路上,两三天时间,老路便没有了踪迹,一条又宽又直的乡间土路修成了。而那几处老院落却像障碍一样,突兀在路上,显得愈加难看。

这些社员搬到哪里去?而拆掉的房子还给人家修不修?该修在哪里?这些问题没有明确答复。几户找到旧窑可以暂时居住的社员都没有搬。虽然路修了,从支书柳安仁的态度看房子似乎一天都存在不了,而大队长杨清奇却对他们说:“地方找下了就搬,什么时间找下了什么时间就搬。”听这话好像找不到地方就可以不搬。所以,这件事时紧时松,直到过年还没有全部搬完。而在这临近过年的腊月里,杨清奇家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这是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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