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儿的动作微顿,便被他给拉了过去!她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眨了眨眼,她,没做梦吧?
“你怎么会在这儿!不想活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来人声音沙哑,像是在沙漠里滚过一般,听上去,很是难受。
“你……”左晴儿想说,现在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这不等同于找死么!可,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她很清楚,他们是性子相同的人。
既然他都回来了,那么至少说明,他的内心,也是不甘的!也对,还没到最后的时刻,为什么要放弃?
刚刚她还在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这会儿功夫,机会就送上门了。
“说吧,萧景云,你想做什么!”
“呵呵,难为三年不见,你还记得我。”萧景云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当年他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人给撵了出去,才有了现在的风光。
“我当然记得你,只不过,还以为,你已经醉死在了娜达也的温柔乡呢……”左晴儿话音刚落,便被他给拎着衣领,揪了起来!
萧景云毫不掩饰自己的怨恨,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这些年,在外面吃尽了苦头,如今回来,还要面对他们的冷嘲热讽。
左晴儿并不惧怕他的行为,甚至眉眼间满是嘲讽:“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也对!要是你知道,左渺已经准备嫁给南宫逸,甚至要住到他的府中去了,又待如何?”
左渺么?
萧景云有点恍惚!
时隔三年,再听她说起她的名字,他竟然会觉得,有些许无措。曾经,他也以为,那个独特的她,已然死去来着!
为此,还伤心落寞了一段时间。
左晴儿看着他的眼神,心中的恼怒陡然升了起来,果然么?所有的人,都在惦记着左渺!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女人似的。
“放开我!”
“我若是不放,你又待如何?”萧景云猛然欺身上前,掐着她的下巴,眸中的神色,笃定又阴狠:“那是你的嫡姐,想来,你们两个的味道,应当也差不多才对!”
“你……”左晴儿往后挣了挣,这就是个疯子!绝对是个疯子!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显然,她对于他是个疯子的定位,还是高估了他的。
萧景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撕烂了她的衣裙,手中的匕首一寸一寸划过她的肌肤,他倒是想看看,这左家的女儿,到底有什么不同!
想当年,南宫逸对于他们的态度,虽然谈不上纵容,可绝对是平和的。
左渺忽然出事,就像是点燃了他内心汹涌的怒火一般,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原本,他以为,自己是皇子,并非他一个王爷,能把自己怎么样的。
谁曾想,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想到这些,他内心的暴虐气息,就越来越重了。
左晴儿只觉一股子凉意从自己的脚尖升起,继而蔓延至自己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痛苦么?自然,是痛苦的。
可,她更觉得愤怒!
她自诩美貌无双,可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欲念!这样的打击,让她有点接受不来。为什么!
萧景云这是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自己身上来!为什么!
“萧景云,你有本事去找左渺啊!做什么抓着我不放,你就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可笑得很么!”
“不觉得。”萧景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无耻,甚至,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自己的不满!
“你……”
“我怎么了?”萧景云勾着她的下巴:“看起来,三年不见,晴儿的胆子也涨了不少!竟然,敢这么开口跟我说话了。嗯!”
左晴儿身上有点发冷,她不知道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事情就这样了?
这一切,本该是左渺的罪过。
带着这样的念头,她的眼神,越发狠厉!
萧景云还是很喜欢她这幅模样的,至少,她在想什么,他都能清晰的感知到,而且,针对这个做出一定的反应:“你说,我该不该放过你?”
左晴儿忽然伸出手,勾上他的脖颈:“你说呢!三皇子殿下,想来,蒙国的女人,没有咱这边的……”
彭!
萧景云一把把她给推了出去,他最是讨厌有人这么说他!在他心目中,自己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那都是为了将来做准备。
换句话说,他自己可以瞧不起自己,可别人?
左晴儿被推倒在地,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的身体,就是最有力的武器。
至于旁人,呵呵。
她注定,是要做人上人的!
当然了,现在也就她自己敢那么想。
萧景云见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又是一阵恼怒,揪着她的头发,把人给扯了起来:“怎么,你有意见!还是,觉得我根本不能把你怎么样。”
左晴儿做出一副畏惧的模样,表示不敢反抗!男人和女人,终究还是有差别的。要是逼急了,她根本讨不到半分好处!
许是她脸上谄媚的表情取悦了他,让他的神色好看了不少,甭管怎么说,对于萧景云而言,能够享受这样目光的机会,不多了。
“君澜回去了。”
“你说什么!”萧景云面上划过一丝古怪:“她不是早就跟那边断绝关系了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呢!”
“你……”左晴儿嘴角抽了抽,这话说的,也是够不客气的:“你以为,君家是什么地方!那些人,能眼睁睁看着她遭殃不管?”
萧景云陷入沉思当中,这样说也对!的确,作为君家唯一的嫡女,还是很有希望的。也或许,自己一开始,押错了宝!
早早的选择左渺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左晴儿见他如此,忍不住戳破他的希望:“你以为,左渺是什么人?你想勾搭便能勾搭的来!我看,就是南宫逸,她也不一定看得上眼来的!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