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环贤易容道士在达府呆了十天。
这期间,她与达府上下的人都混了个脸熟。
她与达天父子无话不说。
老爹爹告诉她:“最近,我就把普一界霸主的位子,让给小儿达天,我就颐养天年了。”
达天告诉她:“其实,这霸主的位子,我也不愿意坐。”
她问原由。
达天说:“这霸主的名头,只是好听而已。
其实,在这个位子上,要面对许多十分麻烦的事情。
要排解民众的纠纷,要安排民众的生活,要操心边境的安全。
如果不当这个霸主,那多么的自由自在。
正因为如此,我爹爹总说要把霸主的位子交给我,我就是不答应。
不过,我也不忍心爹爹这么大年岁了,还不得安宁。
我也只得顺从爹爹的意思,准备接手这普一界的霸主。”
她心里有数了。
这普一界不会对其它界有什么威胁。
她对普一界放下了心。
正当她要告辞的时候,外面有人高声大嗓地吼叫:“老友,老友在家吗?我来了。”
达天对孔环贤说:“道长,这是我的老友直容来了。他就是这脾性,道长不必见怪。”
达天起身高声应道:“在在在,请进请进。”
直容大步跨进堂屋,达天迎上前,拦住直容的手:“老友,什么仙风把你给吹来了?”
直容问:“这位是?”
达天介绍:“这位是云游道长。”
直容抱拳:“道长,晚辈给道长见礼了。”
孔环贤欠了欠身子:“公子多礼了。”
达天说:“道长,这位是福增界的霸主直容。”
孔环贤说:“哦,是福增界的霸主啊,幸会幸会。”
丫环早已奉上茶。
直容喝了一口茶,把茶碗往桌上一墩:“如今,云游的道士多了去了。
有真有假,鱼目混珠。
老友,你能分辨得出来吗?”
达天过来,一把拉起直容的手,就往外走。
来到屋外,达天小声说:“老友,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既然道士多多,真假难辨。
那我们不妨就处长一点,时间一长,是真是假,不就显露出来了吗?
你有必要当着道长的面,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吗?”
直容虽然与达天是老友,年龄也是一般大。
可是,直容总是受达天的摆弄,而没有反驳之意。
直容听达天这么一指责,觉得达天说的也有道理。
就说:“听老友这么一说,那就是我错了。
那我这就去给道长赔个不是吧。”
达天说:“赔不是倒不必,只是说话多过过脑子。”
他二人重新回原位坐好。
他俩到外面小声嘀咕,孔环贤已经全听到了,只是不露声色。
直容向孔环贤拱手:“适才晚辈出言不逊,如有冒犯道长之处,恳请道长宽恕才是。”
孔环贤笑笑说:“霸主快人快语,何言冒犯?倒是贫道十分喜欢霸主的豪爽。
贫道正想到贵界走一走,不知霸主欢迎否?”
直容听出,道士这话是给他台阶下,就再一拱手:“道长如果真能光临我界,那就是我界的荣幸。
我巴之不得呢,自然是欢迎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