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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翩翩舞蝶可堪留

却说流沙星嬛收拾停当,骑快马赶奔襄国。到了襄国,星嬛驻马道:“姐姐既不想受制于人,何不与这城中逗留几日,抄近路赶奔山庄,暗中查探实情?”流沙道:“妹子计议甚是妥当。这襄国自被武悼天王大火焚过,光景大不如前,也别有一番风景。”星嬛道:“我幼时去蝴蝶山庄祭拜叔伯,曾在这襄国赏玩。城北有一测字先生,虽是乱口胡评,凡事也能说个棱角,不知如今是否还在。”流沙笑道:“原来妹子信命理之事,前日说起至善法师通晓过去未来,妹子满心激动。今日到了襄国,唯独记得这测字先生。”星嬛道:“我倒不是相信命理,我命由我不由天,命理之事纯属渺然。我只是觉得那先生好玩。”流沙道:“那城北有我行馆,我们去那里暂歇,也能顺便去看看那测字先生。”星嬛应了,两人直往城北而去。

吃过饭食,两人商议一阵,携剑出馆赏玩。饶过两个街道,却见一杂乱摊位,摊前一面招牌,上书“阴阳”二字。摊后一年长先生,白发白须,却极是干净。星嬛笑道:“那就是了,我们去问个前程吧。”流沙应了,与星嬛过去,与那先生招呼毕,那先生礼道:“两位姑娘是要求签还是测字?”星嬛道:“我不信命理,与你两块银子,测个字玩玩。”那先生笑道:“姑娘尽管写来。”流沙星嬛对视一眼,各取一张白纸,写个“怜”字。星嬛递过,那先生接了,沉吟道:“依姑娘笔法气度,定是要问一个名字中带有怜字的人的吉凶。姑娘尽可放心,你下笔有力,绝不拖沓,命中充满生机,那个叫怜的男人,定会安然无恙。”星嬛听了,半晌不语。流沙惊疑,将手中字递过,那先生看了,疑道:“姑娘所书乃是一个怜字,怜者,今日之心流泪。姑娘心中有千般隐忧,万般愁绪,正如姑娘笔法,杂乱无定,不知何处下笔。”流沙阻道:“先生不必说了。”那先生见流沙不悦,叹道:“姑娘身居高位,高处不胜寒。但既然受命于天,所负使命,不可一日忘怀。国事私事,孰轻孰重且当谨记。”

流沙惊道:“先生究竟何人,真能探知我心中之事?”那先生不语,自唱起快板叫卖。星嬛见流沙面色有异,拉着流沙欲要离去,忽见街头走过一人,破衣烂衫,手持一柄锈剑。星嬛愕道:“孙煌?”孙煌走近了,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两位姑娘这又见面了。”流沙没好气道:“真是赖皮,甩都甩不掉。”孙煌道:“姑娘此言差矣,我到你地面,未曾好酒招待,反要言语辱我。”流沙自觉失态,笑道:“前辈怎会赶来,正好这里有个先生测字,灵验无比。前辈写上一字,看先生作何解释。”孙煌也不推辞,提笔写了个怜字。那先生看了,扑跌在地,拜道:“老朽有生之年还能重见皇家光辉,实乃三生有幸。”流沙星嬛俱都疑惑,孙煌扶起,笑道:“先生给拙下脸上贴金了,我不过一江湖浪子,朝不保夕,何来皇家光辉?”那先生正色道:“落魄浪子,偏安江南天下。手持利刃,却无救民之心。这不正是我晋室风范么?”孙煌道:“原来先生是在取笑我,凭一个怜字,先生如何就断定我是皇家之人?”那先生解到:“你这个怜字,真恳诚重,显是真心怜悯天下苍生。怜悯天下苍生者,非真皇而何?但阁下每一笔写去,都带有无限伤感、无奈,似有无限憾事。再看这最后一点,如鸿鹄冲天,大有一飞冲天之气。”孙煌阻道:“先生莫要胡说,你眼前这位姑娘,贵为大燕青鸾王,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室血脉。”那先生道:“夷狄外族,怎敢自夸皇室血裔。”

语未必,却见青光闪过,孙煌星嬛未及反应,那先生已是人头落地。街头众人,纷纷四散。流沙还剑回鞘,斥道:“无赖游民,胆敢在此妖言惑众,死有余辜。”星嬛吃惊半晌,愣道:“姐姐一向宽容,怎对一测字先生下此狠手?”孙煌笑道:“定是那先生不识时务,在真正的皇家子弟眼前夸赞我这个浪子,惹得人家不舒服,合该找死了。但慕容姑娘当街杀人,不怕王法么?”话音方落,却见一队官兵,持长枪大刀而至,将流沙三人围住。流沙缓缓指剑答道:“法,非常之时非常之事,我就是王法。”官兵见流沙身着华丽,原不敢造次,又见流沙宝剑,内中有一个官兵认得,跪下叩首道:“拜见王爷。”其余官兵一起跪拜,流沙挥手道:“留下两个处理摊子,余下的散去吧。”官兵得了吩咐,一溜烟去了。

孙煌笑道:“果然威风,在下不敢得罪姑娘了。只是,杀人容易救人难啊,某就此告辞。”言毕,闪身离去。星嬛疑道:“姐姐杀这测字先生,莫非是向孙煌示威?”流沙道:“你我一路走来,行踪皆被人监视。每走一步都有人掌控,如此局面继续下去必有凶险。我一直隐忍未尝出手,今次出手,也告诉那幕后之人我非良善之辈。况妖言惑众,足以误人。昔日武悼天王误信术士法饶天命之说,不听郭义城建言,十万雄兵尽被覆灭。何谓天命,天命者,民心所向。若失却民心,天命岂能护佑。我燕室贵胄,多半误信天命之言,不勤修己身。我今杀他,也为皇家除一祸害。”星嬛道:“姐姐心慈手软,原来也有凶狠时候。”流沙道:“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宽容的底线,一旦突破底线,凶狠起来,往往出人所料。”星嬛道:“假如哪天我突破了姐姐的底线,姐姐会不会向我出手?”流沙笑道:“妹子多虑了,你是我的妹妹,绝对不会有我向你出手的一天。”星嬛坦然一笑,与流沙离了街市,返回驿馆中。

晚膳毕,星嬛劝道:“我看姐姐近日心绪不宁,外表平和,内心万潮涌动。如今晋国桓温磨刀霍霍,正如那测字先生所说,姐姐身为大燕贵胄,理当整军备战。卿怜事情,姐姐还是不要管了。”流沙道:“妹子多心了,卿怜身陷险境,我日夜难安,岂可撒手不管。况自我爹去后,燕国内外事情,都有上庸王把持,我也做不了主。”星嬛道:“久闻那慕容评嫉贤妒能,贪吝腐化,非可主事之人,又屡次陷害排挤慕容垂。姐姐既手握神器,何不为了大燕除去他?”流沙道:“同室同宗,心有何忍?”星嬛道:“如今情势昏迷,姐姐作何打算?”流沙浅笑道:“还是照原定进行,先救出卿怜。到时候你俩双宿双飞,我也可安心御敌。”星嬛急道:“姐姐又在说笑,谁要和他双宿双飞。卿怜心中,怕只有姐姐一人吧。”流沙正色道:“婚姻大事,妹子不可儿戏。卿怜武功人品俱是上乘,你们两家又有渊源,正是天作之合。”星嬛道:“怕是姐姐儿戏了。”言毕从兜中取出锦盒,打开锦盒,一片温玉上刻“淡饮朝曦叹卿怜”。流沙看了,笑道:“这是送给妹子与卿怜的定情信物,怎可轻易示人。”星嬛问道:“卿怜身上不也有一块同样的玉佩,姐姐可曾记得上刻何字?”流沙听了,泪珠晃动,扭头道:“此事以后再论,救出卿怜要紧,先去歇着吧。”星嬛应了,各去安歇。

次日,两人装束完毕,悄悄潜出襄国,沿小路向蝴蝶山庄赶去。约行两日,上得一处险峰,峰高崖峭,鸟兽绝踪。流沙放眼望去,群山重叠,延绵不休,再无前进之路。疑道:“怕是走错路了,前方尽是悬崖,谁敢过去?”星嬛笑道:“姐姐有所不知,此是蝴蝶山庄之天权山。权者,时令也。若不依时令而行,自然无路。”流沙道:“怎个时令?”星嬛解道:“天权乃蝴蝶山庄七星军阵一营,相时而动,趁机而出。一日分十二时辰,辰时属龙,蝴蝶山庄庄主司马辰乃是晋室血脉,自为龙脉传人,故天权山需待辰时方可前行。”流沙道:“若不在辰时前进,有甚隐忧?”星嬛道:“虽是这悬崖万丈,但轻功卓绝之人,也可攀援而下。但若不依辰时而行,行至半途,有那天风吹起,直接吹至崖下,摔至粉身碎骨。”流沙笑道:“妹子有所不知,我自小习学青鸾剑法,剑法以风为据,化气为风,风中夹杂剑气,御风而行。修为至尊者,可使风动风停,随心所欲。小小天风,有何可惧?”星嬛道:“姐姐技艺卓绝,自能借风而过,我可到不了那种境界。”流沙道:“五灵本是一体,你我将气脉融合,我带你下去。”星嬛道:“姐姐一向谨慎,天威不可触犯,切莫冒险。”流沙道:“如今方为未时,若待至辰时,还有许多时辰。我们行踪被敌手掌控,那幕后人定料不到我们会在未时赶至。”星嬛道:“所谓兵行险招,出其不意,姐姐计议绝妙,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星嬛言毕,挂紧紫英宝剑,将全身真力,提至十成。流沙祭起一阵狂风,运动周身气流,将星嬛包裹住,挽住星嬛右手,跃身而下。行至中途,觉下坠之势愈快,遂运动真力,双脚点击崖壁,身体渐渐平稳。正沿崖坠下,忽觉一阵天风,狂啸大作,直向两人扑面刮来,吹得星嬛摇摇欲坠。流沙大喝一声,将青鸾抖动,剑气飘洒,撞击迎面狂风,竟将那狂风割裂。迎头飓风,似被流沙剑气所慑,惶惶退去,化作阵阵清风,助流沙缓缓坠下。却听几声呼啸过去,两人轻轻落地,宛如风中舞蝶。

星嬛振奋道:“姐姐果然高明,竟可以剑力抗天。”流沙道:“天道莫测,天威岂是人力可及?只是我善用狂风,顺风而行罢了。”星嬛道:“沿这条小路过去五里,就是蝴蝶山庄了,不知庄内有何方高人。”流沙道:“离山庄越近,我越觉有一股强力剑意在向我挑衅。那股剑意,似是非常熟悉,又非敌非友,神秘莫测。我们先进庄查探一番吧。”

两人屏声息气,约行五里,远见一块巨碑,碑上两个大字“蝴蝶”,因经风吹日晒,已是扭曲难辨。碑上残血花纹,已是模糊不清,却清晰印着一道剑痕,剑气不息。流沙叹道:“看这剑痕,必是绝世高手所为。依其力度,似是倚天剑所留,莫非那幕后之人是司马蝶?”星嬛道:“这剑痕虽是清晰,却不是新近所留。我幼时随爹来时,剑痕已留多时。当时问过爹这剑痕事情,爹一直不答。”流沙恍悟道:“这就难怪了。我看这剑气中,虽是带着怨恨,却难掩正气之势,绝非司马蝶所留。传闻当年郭义城妻子司马璃,是司马蝶胞姐,倚天剑原是她所配,定是她所留了。”

话音方落,却听有人赞道:“人道慕容流沙聪明绝顶,果然不虚。凭一丝剑气,就能断定是何人下手。”流沙星嬛回头看去,庄门上伫立一人,凤袍金剑,正是司马蝶。流沙回道:“我道何人有通天本领,能驱使孙煌做事,又将我二人行踪尽掌眼底,原来果然是你。”司马蝶笑道:“你太高看我了,孙煌与我不过是各取所需,他可不听我指令办事。”星嬛道:“你处心积虑引我们前来,是为何事?”司马蝶道:“小姑娘莫要胡说,是你们自己来的,我可从没做过什么。”流沙道:“如此斗嘴毫无意义,你我虽为仇敌,但为了卿怜,我暂不和你计较。我料你如今对我也无敌意,不如一起想个法子,将卿怜解救出来。”司马蝶道:“你此论甚妙,但孙煌未至,还需等待几天方可起行。”流沙道:“一时片刻倒也能等,你勿耍奸计,卿怜性命可在你手上。”司马蝶笑而不语,纵身进了庄园,流沙星嬛急提气跟去。

进了庄院,却见院子清扫一新,草木盆栽皆是新近植就。流沙无心赏景,随司马蝶进了厅堂。方进厅堂,却见四海酒楼消失的群雄皆在厅堂中,各依齿轮辈分,安坐堂中。群雄见了司马蝶,一起礼拜。司马蝶还礼毕,指星嬛道:“此是冼义风之子冼星嬛,年纪虽幼,已得紫英剑真传,技艺绝超。”群雄一齐向星嬛行礼,星嬛不好意思,又知在坐尽是江湖上成名好汉,只得拱手还礼。司马蝶又指流沙道:“此是慕容恪之子慕容流沙,才艺双绝,世所罕见。”满座皆惊,各有异色。辽东六杰见了流沙,更是面红耳赤。流沙拱手道:“晚辈不才,让诸位见笑了。”司马蝶知群雄顾及流沙身份,不再多言,吩咐仆役安置流沙星嬛座次。

星嬛方欲落座,却见流沙拱手道:“在坐的都是江湖上的成名好汉,想必个个仗义慷慨,流沙欲借一物,不知诸位可肯?”司马蝶疑道:“以你燕国青鸾王身份,天下有何物不能得手?”流沙暗中提气,忽目露凶光,喝道:“我欲借诸位项上人头试剑。”

群雄震惊,有反应快的,操刀在手,提气防备。司马蝶强忍愤怒,却见流沙一言既毕,身化万道旋风,纵横驰骋。星嬛虽未会意,也将紫英抖动,剑气随风激射,切石分金。一时间,只闻风雷大作,电闪雷鸣,直将厅内群雄,杀得七零八落。群雄欲要亡命,奈去路已被封锁。有修为高深者,冲破剑气封锁,将流沙星嬛围住。流沙喝一声“万木逢春”,将那九霄云气,接引下来,化作万道剑气,直向群雄斩去。星嬛更不怠慢,祭起紫英神剑,借着流沙剑气,将真气运转,使出神光影动一式。霎时,光芒万道,穿金分水,剑影重重,神鬼辟易。司马蝶见势,鼓足十成功力,挺起倚天长剑,将那倚天剑诀万魔皆空一式,激撒而出。却见万道金光洒下,化作一面气罩,直向流沙星嬛罩去。星嬛剑气,碰着那金光气罩,竟消弭无踪。那金光气罩,更化作层层剑气,直向流沙星嬛罩来。流沙转换真力,接着星嬛剑气,祭起一阵狂风,将那风舞云动一式,使将开来。那金光气罩,碰着流沙剑网,竟随狂风飘转,直向群雄罩去。可怜那群雄,方才喘得气来,却被流沙星嬛加司马蝶剑气穿胸而过,命丧当场。那厅堂房梁,哪能禁得住惊世绝招。流沙招意未尽,却见那房梁忽然断折,扑塌下来。流沙星嬛,纵身跃出厅外,提剑防备随后扑出的司马蝶。

正是,金鸡鸣唱乐满空,九霄明月渐迷朦。莫使流沙为情困,剑起不过弹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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