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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回老家去了

杜花玉一大早就出门去了,来不及和程羽妙打一声招呼就去赶火车了,家里只有外婆在,妈妈的病又犯了,要是她不回去的话,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在,现在请假也方便,杜花玉给老师编了一条请假的短信过去就能得到批准了。

杜花玉生活在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交通很不方便,下了火车,还要转两趟车才到镇上。以前她读初中的时候,还是步行到镇上去读书呢?她一直很勤奋,就是不愿意一辈子呆在小山村里,外婆有时候也会对她说,她养出来的孩子都是很聪明的,也很懂事,就是受不了外面的诱惑走错了路。就像杜花玉的妈妈,多好的一个人呀!一到了省城工作了,她的生活就全变了样儿了,到现在为止,外婆还是不敢相信她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事实如此,最后她只好接受了,好在,还有一个杜花玉在,外婆又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杜花玉的身上,希望她能自立自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杜花玉的性格很倔强,和她的生活环境不是没有关系的。

杜花玉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外婆了,她的心情超好,只是很快又可以看到那一个一直处于糊涂状态的妈,杜花玉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很想对她说,现在边大海已经被捉起来被调查了,估计是很难脱离得责任了的。不知道疯妈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

因为妈妈的病,外婆一直不敢离开半步,她很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杜花玉妈妈,希望有一天那个聪明懂事的女儿又回来了。杜花玉知道妈妈犯的病是心病,之前她就带着她去看过病了,那里的医生说,她什么时候把心里的事情放开了,想通了,她就可以自理了的。

杜花玉接到外婆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在县里的医院就医了的,于是,杜花玉一下了火车就往县里的医院跑。当她出现在病房的时候,看到病床边只有外婆一个人在那里守着。杜花玉一看到外婆,她又激动又难过,喊了一声“外婆”她就张开双手扑向外婆。

杜花玉的外婆是一个很理智的老妇人,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处世不惊,发生再大的事情,她也很冷静的。现在看到外孙女回来了,她别提有多高兴了,一把外孙女紧紧地抱住,笑道:“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一直在盼望着你呢?”

“外婆,见到你真高兴。”杜花玉在外婆的跟前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有时候她还会向外婆撒娇呢?

“行了,回来了就好了,你看一看,你妈最近一直在念叨着什么情人的眼泪,她是不是又犯病了?”外婆担忧地说道,杜花玉是知道情人的眼泪的出处的,她皱起眉毛,轻声说道:“外婆,我们到外面去说话。”

外婆有些疑惑了,杜花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秘了的?她点了点头,确定女儿没有什么事情她才出去。

在外面,杜花玉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外婆,她们都在感叹着,看来疯妈还是有所感应的,不然的话怎么又念叨起情人的眼泪了呢?

杜花玉很不解地问着外婆:“你说,她对那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爱的呢?那一个人看到我的时候也快疯了,还一口一个玖瑰。听得我头都大了。”外婆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杜花玉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你妈的弱点了,很容易感情用事,一旦爱上了,就会奋不顾身去做这些事情的。现在就是她的下场了,没有得到一个好的归宿。我算是白养她了。你要吸取她的教训,不管是什么事情一定要走正道,不要走那些歪道,是不会幸福的。”

杜花玉笑了,道:“外婆,你就放心吧!我还准备交一个男朋友呢?他对我挺好的。就是我还没有答应他,我要他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最纯洁的花我才答应他。你知道什么花是最美最纯洁的吗?”杜花玉调皮地问着外婆。不料外婆脱口而出,一把杜花玉拥在怀里,笑道:“杜花玉就是咧。”杜花玉一惊讶,马上佩服起外婆的聪明来了。

“你这个孩子,就是鬼点子多,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去找了那一个人,还闹了这么多的事情出来,他没有为难你吧?”外婆有些担忧地说道,她也知道那人的存在的,有权有势的,杜花玉只是一个小姑娘,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杜花玉颇有城府地笑了,道:“这个你就放心好了,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在明处,我在暗处,我才不会怕了他呢?我只是一介大学生,我没有什么把柄被他捉的,现在名声臭的只是他,我算什么呢?人家只不过会认为我是在为妈妈讨说法呢?他的女儿也不会怨恨我。现在矛盾已经转移到了他们的家庭矛盾,而不是我和他们家的矛盾了。”

外婆静静地听着,她就知道杜花玉一定要报考那一所大学,一定是有她的目的的,记得她小时候说过,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记者的,不料,临近高考了,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了,去读一个她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专业。没有想到,她是冲着边家的女儿去的。

“我可怜的娃呀!”外婆很心疼地看着杜花玉发出感叹。

她们回到了病房里,杜花玉的妈妈玖瑰还是半醒半糊涂的,杜花玉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了,摇了摇她,玖瑰醒过来了,看到杜花玉的时候,她一脸的漠然,好像压根就不认识杜花玉似的。她转过头去问外婆:“妈,她是谁呀?”

杜花玉转过脸去,很想发火了的。外婆拉了一下杜花玉的衣角,让她不要生气。杜花玉只好忍着,玖瑰看了看外婆,又看了看杜花玉,突然笑了,道:“妈,她一定是这里的护士小姐,对吧?怎么穿起了便服来了呢?”

外婆想解释什么的,杜花玉发作了,她扭过脸来,凑了上去,让玖瑰好好地看一看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玖瑰,我可告诉你,自从你让我们叫你为玖瑰的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特别讨厌玖瑰了。我不是什么人,也不是什么护士小姐,我是你的女儿,杜花玉,你还记得我这个名字吗?”杜花玉完全不顾玖瑰惊恐的眼神,她用眼神向外婆去求助着。

外婆想说什么的,又不知道怎么去平息这一件事情?其实女儿并没有叫杜花玉的名字,只是她太相信杜花玉了,想用这样的理由让外孙女回来一趟的。

玖瑰有些害怕,她还是摇了摇头,直接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的?”

杜花玉冷笑道:“我还在为你担心呢?原来你压根就没有病,你是太想念他了,是不是?那一个叫边大海的男人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他……”

玖瑰一听到边大海的名字,她马上就情绪激动了起来,她一手抓住杜花玉的手臂,急促地问道:“他到底怎么啦?为什么被关起来了?我答应过他,我会永远地消失的,不会让他的声誉受到半点的影响的。怎么可能会被关起来呢?”

杜花玉听到这些话,就知道她的疯妈并没有完全疯掉,她还是很清醒的,只要是关系到边大海的话题,她一定是清醒的,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呀!她这一辈子一直在逃避着现实,心里却一直惦记着一个根本不值得她付出的男人,可把她们害惨了。

“玖瑰,你省省心吧!你以为你在他的心里有多重要,你这样活着,像人又像鬼,人家才不会夸你伟大呢?除了你之外,人家还有七八个女人和他有染呢?我还见过相片呢?全是在玖瑰园里合影的。”杜花玉不顾外婆的阻止,她要把所有的事情全说出来。玖瑰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好像在穿过时空在看着什么似的。过了一会儿,她“啊”的一声晕倒了。

外婆可关键了,责怪着杜花玉:“你这个孩子到底在做着什么呢?明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你还要去刺激她,你是不是想让她更加傻呢?”

杜花玉没有说话,她这样做是有她的目的的,她只是想让疯妈好好地认清事实,不要再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疯狂了。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去把医生和护士叫过来进行抢救。

在抢救室的外面,外婆很着急,她真的害怕女儿会出什么事情来?杜花玉的心情很复杂,她觉得自己好像做对的,怎么又觉得像是做错了事呢?她真的忍不住要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了。

如果不是她闯入了边大海的书房,她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的秘密的,她真的无悔的,要是疯妈被她刺激过了,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呢?这就是万幸了的。杜花玉心里默默地许愿着,希望这种事情会发生。她在书本上见过,一个人的神志要恢复过来,一定要认清事实的真相。

她相信,只要她坚持立场的话,疯妈一定会活过来的。她不会死的,她的心怎么可以这么脆弱呢?杜花玉的脑子里净是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抢救室的大门打开了,外婆马上冲了过去,只见医生很高兴地告诉她们:“现在病人没事了,似乎情况比刚入院的时候还要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想摆脱困扰的信心增强了。真是奇迹呀!”

“谢谢医生。”外婆高兴极了,她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她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杜花玉,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杜花玉心里是很高兴的。她喃喃地说道:“这一招应该是以毒攻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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