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吴炎?”“你不是吴炎?”东方君与李悠然异口同声!
“当然不是!那老不死的,竟然困了我这么多年,真是气煞老夫!”那股声音随即咆哮的说着。
“行了,没工夫听你的陈年旧事,速速给大爷打开!”东方君不屑的说着。
“你个小娃娃,我惧怕圣人之资,并不代表我怕你!”那股声音呵斥道。
东方君居然让人瞧不起了,东方君可不会为了一时之气,给这老匹夫跪下的,随即挠了挠头,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拿这家伙没有什么办法!麒麟小兽望着东方君不悦的眼神,随即传音说道。支支吾吾的大概意思是说;“我给他吃了怎么样?”
东方君爽朗的笑了笑,望着悠然说道:“一看就是个小人物,我让麒麟给他吃了如何?”
“哈哈哈,好吧!”李悠然不在意的说着,实在是这个家伙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还跪你,我李悠然也有今天啊!竟然如此冲动,真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李悠然自嘲的笑而不语!
“吃了吧!”东方君不屑的说道。小兽麒麟懒洋洋走了两步,望着那股结界之处,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麒麟小兽的嘴中迸发而出!有着灭绝天地之力,嘭的一声巨响!结界破裂开来,一股股奇异的光芒印记,一股脑的进入了麒麟小兽的肚子之中!
“不!”只见一个声音,惨叫不已!缓缓化为虚无!
麒麟小兽自顾自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示意有些撑!两人一阵无语!这麒麟到底是什么生物啊!什么神兽啊!这样神奇的物种,这才幼儿期吧!若是成长起来,只怕天地没有什么是这小兽吞不下去的了!
东方君抚摸着麒麟小兽的小狮子头,欣慰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神兽啊!”一股信息传到了东方君的大脑之中,吞噬麒麟!乃是麒麟之中的王者!后面的意思大概是说,这片区域就我一只这样的麒麟!实在是小兽麒麟才是幼儿期,刚刚出壳不久,说话还是有些不通顺的!
东方君喃喃的说道:“吞噬麒麟,若是成长起来,只怕这天也能吞了吧!”
两人一兽大摇大摆的向着府邸走去,走进府邸之中,引入眼前的是一幅幅年代久远的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画像,共有数十幅之多!皆是一位女子,李悠然喃喃的说着:“难道这就是当年那位万剑宗宗主的未婚妻不成?”
“看来吴炎这位尊王,乃真是性情中人,真汉子是也啊!”东方君惊叹佩服的说道。
“是啊!爱的如此之真,真是天妒英才啊!”李悠然感慨的说着。
两人一兽走过一连串的山洞,没有想象之中的恐怖,没有什么守护之灵,更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就这样潜行着,一直走到了一处山洞门外!
石洞门外,一颗巨大的山石屹立在石洞之外!上面刻着几行大字!想我吴炎一生,纵横天下,看透生死,却不曾乱改阴阳,惨透轮回之所,若有缘人到此,皆可入门一叙!
两人大喜,踏步而入!只见一个枯瘦的老头,好似生命早已枯竭的样子!慈祥的端坐在正中央,对着一颗闪闪发光的奇异小树,发呆冥想!又有几人能够想到,这一悟,就是几千年之久远啊!
“前辈!”李悠然缓缓上前,轻声说道。
只见那人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就那样望着那奇异小树,久久不语!
悠然与东方君好奇的打量着小树,随即一股奇异的力量把二人包裹在其中!两人齐齐进入了奇妙的异象之中!
突变再起,东方君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灵怀树浮现在东方君的身后,与之那小树齐齐对视,良久良久东方君恢复如初,震惊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难道这棵树是在挑选主人不成?”东方君自顾自的想着,这样的思维也是再正常不过,因为东方君已经有了一颗守护之树,不可得二之!
此时的李悠然进入了一种虚幻缥缈的世界之中!只见眼前没有一丝生机可言,狂风乱震,一颗奇异的小树,就这样屹立在沙漠之中,一眼望去无边无际,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一样,仿佛这棵树只是异象而已!不管你走多久,已久是望着那可奇异的小树,距离还是那样不远不近!
李悠然望着那棵奇异的小树,久久不语,就那样入定了一般!
一股虚无缥缈的声音缓缓传来!
“此为轮回树,屹立在此三千栽,若得有缘人,皆可得之!”
“我就是那有缘人!”李悠然手持春秋笔,一身浩然正气,缓缓向着那奇异小树走去!
那股声音再此响起!
“圣人之资,不合格!”
“哼,弄虚作假!我难道还能一辈子都如此吗?”李悠然不屑的大声喝道。
“冥顽不灵者,斩!”
“我倒是要看一看所谓的轮回有何能力!”李悠然一声大喝:“临!兵!斗!三字印记齐出!不动明王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
三道强大的印记直奔轮回树而去!这也是李悠然此时能够催动的最强一击!从未使用过,可想而知此时的李悠然真的是要拼命了啊!
那轮回之树发出耀眼的青色光芒,一道道守护之盾出现在轮回树的面前!
嘭的一声!烟尘滚滚!李悠然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此时浑身的灵力到达了枯萎不能再枯萎的边缘!
只见那轮回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强大的力量围绕着轮回树,光芒大盛!
一股无法形容的强大威压,直奔李悠然而来!
那股飘渺神秘的声音缓缓传来!“无知者,自行退去!”
李悠然苦苦支撑,倔强勉强嘶吼的喊道:“我无知,哈哈哈!我知天地阴阳,我知男女之情,我知兄弟之义,我知天道有轮回,事事存因果。我如何无知?”
“我知天大地大,我一阶书人,如何无知?”
“我知大道三千,我懂五行之法,我如何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