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喆抬手看看时间,从出门到现在刚过去五分钟。许文喆按响了门铃。
“来了!”可美笑着来开门,“文喆来了,我跟你师父说了你忙,他还给你打电话,这老头真没办法。”
“应该是我们自己主动来看师父的。”许文喆跨步进了屋。
“这倒是,你师父天天自己在家,是挺闷的,这不?自己在书房里捣鼓了好几天,说是给你做了一个秘密武器,非要今天让你来。”可美从厨房端来了茶具。
“我来吧!您歇一会儿,”许文喆接过茶具,“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好,那你们聊,我先忙,在家吃饭吗?我给你做。”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
“好。”可美转身又进了厨房。
许文喆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请进”,许文喆推门走了进去。
“师父,您找我?”
“师父就是师父,一个称呼而已,白处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看来也是个神秘的师父啊!改天也介绍我认识一下。”
“好,没问题。我们师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见漂亮的女人。”
陆露喝完了最后一口茶说:“上回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是疼痛。欧阳警官,其实女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20多岁的青春年华,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命运偏要让她们结婚生子,去感受那痛苦的时刻,也许你们已经把这当成了正常的规律,但是,如果有人刻意制造了这个规律,那将是可怕的折磨。”陆露面无表情,内心积攒的怨气一直被压抑着。
“你和左瀚玥有个孩子吧?”柳舍予挑明了话题。
“那不是我和左瀚玥的孩子,孩子的父亲是谁我都不知道。我被左瀚玥骗了,一个不属于我自己的孩子,不,是多个,他们在我的身体里折磨着我,贪婪的吞噬着我。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个生育的机器,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一个、两个、三个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可是永远都没有尽头,鲁大川、左瀚玥,表面上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背地里却做着肮脏的勾当,你们知道在那个黑暗的屋子里有多少个我这样的女人吗?直到我交出了权疏玉才换回了自由。”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柳舍予问。
“哼!报警?我不报警就又被盯上了,报警,恐怕我早就成为了孤魂野鬼,”陆露靠向椅背,“本想着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没想到他们竟然又出现了。欧阳警官,您说,他该死吗?”
“她最近有消息吗?”崔护仁将秘密武器的使用方法教给许文喆后问。
“有,似乎除了五角之外又出现了另外的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和五角还有着密切的联系。”
“是这个引起的吗?”崔护仁指着报纸上关于权疏玉的报道。
“是,不过我觉得这只是个诱饵,具体对方想钓什么样的鱼还不好说。”
“嗯!”崔护仁抽了口烟,“白筠这个人还好相处吧?”
“怎么?师父连这个都知道?肯定是月婷在告我的状吧?”
“男人心胸应该开阔一点,再说了,白筠这个人我听说过,她能在三年内从一个小兵升成处长靠得可都是真本事,绝不掺假。”
“真没看出来!”许文喆有些不相信。
“这可不是你这个队长该说的话,不要因为人家是下来调查瑶瑶的,就戴着有色眼睛看她,好好相处,也许攻克五角就指日可待了。”
“是!”
“文喆,你回来了!”柳舍予刚问完陆露,出了审讯室就看见许文喆上了楼。
“怎么样?她怎么说?”许文喆将背包放下问。
“鲁大川的公司表面上看是做香水生意的,其实就是搞地下代孕的,陆露就是其中的受害者,”白筠随后从旁边的房间走出,看见许文喆抢先说,“左瀚玥就是为鲁大川联系生意的人。而他们和五角直接的纽带就是白琛和权疏玉,我们还要再审白琛。”
“许队,不好了!白琛死了!”曾诚从走廊的尽头边跑边说。
“什么?不是让你们看着的吗?”许文喆一路小跑,曾诚跟在后面。
“刚才只顾看着陆露接受审讯,就把白琛留在了屋里,没想到,没想到他就死了。”曾诚也是一脸委屈。
许文喆进入屋内,就看见白琛满口是血,已经停止了呼吸,秦日升也快步跟进,来到了尸体旁边。
“是自杀,”秦日升撬开了死者的嘴,从喉头的深处夹出了半截舌头,“许队,是咬舌自尽,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也就是在我们询问陆露的时候。在那个时间段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真有人咬舌自尽?这不是武侠小说中的情节吗?”张帆也来到现场,一脸惊讶的表情。
“本身舌头割断是不至于死人,但是人的舌根分布着大量的毛细血管,在舌头断开的一瞬间,大量的血液进入气管,导致呼吸不畅,最终窒息死亡。”
“明白,明白,以前也……”张帆刚准备说下去,突然想到了顾瑾瑶,马上又转移了话题,“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张帆蹲了下来,“可是,他为什么要自杀呢?”
“我们刚要再次询问白琛他却突然自杀,这未免也太巧了吧?”白筠想不明白,“再说,即使他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这是在刑侦队里,也不至于自杀吧?”
“白处,你怀疑不是自杀?”欧阳月婷问。
“自杀是显而易见的,只是这自杀的原因却值得深究。”许文喆看向张帆,“监控中可有异常?”
“没有,我一直注视着监控,自从白琛进去后,就没人靠近过那个屋子,再说,这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有什么异常,即使没有监控,也一定会被人注意的。”
“日升,把尸体抬走吧!”许文喆招了招手,“先将尸体送到你那随后做详细的检查。”许文喆又走到曾诚旁边,“曾诚,有什么发现?”
曾诚摇摇头,“根据现场情况判断,白琛在死之前的确是一个人,就算是白琛想要受人蛊惑,也没有机会啊!况且这里是刑侦队。”
许文喆出了房间,在二楼的过道里慢慢地向前移动,“如此的环境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白琛的自杀?白处,一会儿将审讯白琛的视频再仔细看一遍。一定……”许文喆推开办公室的一瞬间僵住了身体。
“许队,怎么了?”白筠看到许文喆突然停止了说话忙问。
“权疏玉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