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这么巧啊,你也起来撒尿啊!”我笑着说到。
当然并不是这么凑巧的,只是因为发生了白天的事情之后有了些心理阴影,即使在警局里也有些畏惧。
这可不是我胆小,虽然说我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勇猛无畏的人,但是游戏里一般该我开团的时候我可从来不怕的。
这看见王振虎出门解手,才跟着他一路走了过来。
“考,这厕所怎么建的这么远啊。”
王振虎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白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冲击了他的社会价值观,现在还有点没缓过来。
“王警官你怎么这么快啊,我还没解完呢,你就已经洗手了?”
听到了王振虎在外面冲水的声音,我当即加快了速度,但是等我出来的时候,却也是见不到人了。
“该死,怎么这么快啊。”
走廊上瞬间变成了我一个人,虽然心里有些毛毛的,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回去。
我为了壮胆,自言自语的说到:“这走廊还真是长。”
漆黑的走廊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无论我怎么走,都感觉在原地踏步。
周围寂静的只有我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但却诡异的像是时钟的滴答声。
“张图......”
我立刻转过身去,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刚刚我确实是听见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张图......”
如果说一次有可能是我的幻觉,那两次就绝对不可能了,我的手缓慢地伸入了怀中,摸着此前王伯给我的几张符,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底气了。
我也只能期待王伯那个时候没有忽悠我了。
“马丹,难道关键的时刻还是只能靠社会主义拯救我了吗?”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道若有若无的身影显现了出来,我当即一惊,便是准备出手,却发现这身影竟然有点像林木?
我发小的样子那可真是太熟悉了,隔着一条街我都能认出来,所以这道身影出现的时候我当即就断定了。
“林木?你到底要干嘛啊?我们可是发小啊,你可别带我下去。”
虽然我感觉到林木似乎对我没有杀意,但是想到白天听闻林木自杀的消息,还是觉得此刻应该小心为上。
“还给我......求求你了....还我....五十万....求求你了!”
虽然林木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我还是能够听懂他说的话。
林木的身影越来越激动,也逐渐地清晰了起来,他苍白的面孔渐渐的浮现,眼眶里一片漆黑,空洞洞的仿佛只有绝望。
“你别过来!”
我一声大喝,手中的符纸全数扔了出去,也顾不得多少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决定念个咒语!
“社会主义好啊,社会主义好!”
我深埋着头,祈祷这一切会有效果。
林木此刻诡异的转过了身躯,看着警局门外,惊叫着逃窜了出去。
我当然知道符纸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效果,更何况那符纸还没有碰到林木呢。
而我顺着林木逃去的方向看了过去,却是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道影子。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却是发现那影子再次出现了,而且越来越多。
“这到底是什么啊!”
我瘫坐在了地上,回想起此前经历的种种,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辜。
意外收获的不义之财,根本就没有想要拿走,但是这些麻烦事就是不断地找上自己,现在二叔变成了那个样子,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林木又死了,一切的起因都是那五十万。
“张图!”
一道厉喝传来,我转身看去,发现是王伯他带着张震和王振虎他们来了。
王伯双手合十,一张符竟然就这样凭空燃烧了起来,化作了阵阵的金光。
那些影子见到这金光都是一惊,再转眼下一刻便已经消失了。
王振虎一脸愧疚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对不住了兄弟,刚刚没想到我才前脚刚走,就让你遇到了这种事情。”
“不过还好我反应了过来,带王伯顺着你高唱‘社会主义好’的声音赶了过来,我只想说......你唱的不错。”
王伯淡淡的说到:“你不用变着心思安慰他了,他可不是被吓到的,这小子是因为打击太大,过段时间就好了。”
王振虎一听,便放下心来。
不过王伯似乎还没有松懈下来,转身的看向了警局局长。
“说吧,你们究竟还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警局局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有些献媚的说到:“没有啊,我们能告诉你的都已经说了。”
“哼,真当我和这些孩子们一样好骗吗?”王伯冷冷的说到:“这里可是警局啊,受到国法庇护的地方,一般的鬼魂怎么可能在这里作怪?”
“这些鬼魂明显是怨气极重,有着极大的执念,才能够进入到这里来,甚至是连累才刚刚死掉几个小时的林木也变成了鬼魂,这些都说明你当时对我们说的还有所隐瞒!”
王伯甩了甩袖子,将所有的符都收了起来,缓缓的说到:“如果你还想要我救你们的话,那我奉劝你们最好是实话实说,一点都不要有纰漏的,这样我才能够尽快的解决。”
见王伯似乎是铁了心,警局局长却是依旧摇头。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当年那事我了解的也是不多,我真的没有隐瞒啊。”
王伯看着沉默的我,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只能重新调查了,事情都是有关那五十万的,我看就先从那五十万查起吧。”
那五十万元一直都在我的家里,本来是拿给了二叔的,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一听王伯这样说,我立马带着王振虎去将装着五十万的箱子带回到了警察局中,这样一来的话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吧。
王振虎也是大松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神也是友善了许多,我现在应该在他的心里彻底的洗青了嫌疑吧。
不过我没有注意到的是,二叔看着那箱子的神情似乎是有些不对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