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没有跟随其他同学,是单独前往S市,等他们坐了俩个半小时的客车后,终于来到了S市。
S市的研究所位置,昨天已经发给了所有参加的同学。
余浩蓝在路边拦了车子,俩个人直接去往目的地。
上了车子唐宠宠拿出手机来,找出尉迟修的号码有些紧张的打了出去。
电话响了俩声很快那头的人就接通了电话:“宠宠,有事吗?”
通过电话传播过来的嗓音比往日里听到的声音还要低沉几分,唐宠宠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道:“我现在已经到了S市,等我听完了这次的课程我马上就回去,所以中午你不用再等我。”
坐在前排的余浩蓝听到她跟尉迟修打电话的动静,回头知识看了她一眼,没跟往常一样生气。
“唐宠宠!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
M集团的顶层办公司内,尉迟修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要走人。
“修,宠宠出了什么事?”
今日来访的客人原本还稳稳的坐在那里,现在眼看着他要走,下意识的拉住了他,那张跟唐宠宠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上,比唐宠宠多了一份柔弱无辜的美。
“你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你先回去吧。”
看着那张脸,尉迟修说话的语气不由的软了下来,出门叫来助理,让那个对方送冷珍娜离开。
自己则是出了M集团,直接开车去往S市。
这头的唐宠宠发现电话已经被对方挂了,有些担忧的想着尉迟修现在一定很生气。
这是对方第一次挂她的电话。
“尉迟修说什么”
余浩蓝看她神情有些不满,原本想要将自己查到的资料告诉对方,可是看着她不开心的样子又犹豫了起来。
“就是没说什么才奇怪。”
往日里她要是这样做,对方早就教训起她来,可今天就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唐宠宠叹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算了,晚上回去后我再跟他道歉吧。”
她人已经到了S市,不可能就这样直接回去。
S市的课程一共俩个小时,唐宠宠坐在教室内没过一会就觉得头有些晕,余光看到身侧余浩蓝还在一心用功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讲解。
心想头晕可能是之前赶路赶的太急,可是这堂课上到了一半唐宠宠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眼前的屏幕已经变得模糊。
想要开口叫余浩蓝的名字,可是她张开口半天说出来的话小声的连她自己没听见。
“这位同学身体不舒服?”
S市的老师远远的看到她脸色发白,小跑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这么烫快去医院。”
唐宠宠半昏迷中,视线变得模糊只能听到老师还有余浩蓝的叫喊声,然后眼皮越来越累直到彻底变成黑暗。
S市医院的门口,一辆救护车停了下来,很快车上的人推着车子跟着跑了下来。
余浩蓝一直抓着唐宠宠的手,要不是护士拦住他,恐怕他会跟着一起冲进检查室内。
“她以前身体不是挺好的嘛,现在怎么这么娇气了!”
南宫音站在检查室的门口,跺着脚的抱怨。
还以为那个女人是装的样子,没想到她情况看起来还挺严重的。
“你闭嘴!不想留下就走人,我在这里守着宠宠就好。”
南宫音扭过头去,冷笑着道:“这里又不是你家,我就待在这里怎样!”
“你们安静点!这里是医院。”
匆忙路过的护士听到这话,猛地停下步伐来,指着墙上请安静的标语给她瞧。
斗鸡似的俩人纷纷闭嘴,站在检查室的门口等待里头的人出来。
十分钟后,唐宠宠又被推了出来,余浩蓝刚跟着她到了病房就被护士叫过去填写资料。
留着南宫音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对方。
唐宠宠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南宫音坐在她的病床边上,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梨,慢条斯理的削着那梨的表皮。
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时,抬起眼皮子白了她一眼,将手中那个削的难看的梨塞进她的手中:“你肾脏怎么少了一个?尉迟修穷的要你去卖器官了?”
“肾脏?”唐宠宠拧着眉,有点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床边的人将她桌子上的资料扔到她脸上“喏,医生说你才做完手术没多久,身体没有调养好所以才会晕倒。”
唐宠宠拿着那一张薄薄的纸张,看着上面做过手术的记录,左手下意识的摸向肾脏的位置。
那里是有一道伤疤的痕迹,只是她以为那是三年里头不小心弄伤的,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少掉一个肾脏。
“你真的失忆了?”南宫音话语里全部都是八卦的意味,这个女人跟她不对盘多年,这段日子是有些奇怪。
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就失忆了。
可是这家伙连自己的肾脏少了一个都不知道,现在这副蠢蠢的样子让人连欺负的欲望都没有。
“是啊,我早说过了。”
唐宠宠没在意她的语气,将那张纸拿在手中,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找到自己的背包:“我的背包你看到了吗?”
那个不会还放在学校里吧!想到这个可能唐宠宠就觉得脑袋又开始晕了。
“哗啦一声……”
病房门被人从外头拉开来,露出余浩蓝的脑袋:“宠宠,你的包在我这里。”
余浩蓝之前忙着去办理住院手续,需要唐宠宠的身份证,所以她的背包暂时被他拿去。
唐宠宠坐起身来,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上面显示六个来电提示,全部都是尉迟修的未接电话。
“宠宠,你现在需要休息!”
手中拿着的手机被人抽走,唐宠宠看向拿走自己手机的人。
余浩蓝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语气沉重的将桌子上那张检查表拿起来:“你的身体为什么做过手术,尉迟修有没有告诉过你?”
唐宠宠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肯定的摇头:“他没有说过,会不会这件事情是在我跟他认识之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