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苏日勒和克大病初愈,正坐在床沿接受女人体贴的呵护,不知是哪个混蛋……教她如此善解人意。“哈尔巴拉是金乌的养子,他的女人和另一个士倌通奸,是死罪。”又是士倌,可他迄今并不担心拓谷的忠诚。
“死罪。”女人含糊地重复了一遍。
“你怕么?”
女人停下来:“原来怕,被捉住的时候做好了准备,可进来后就没感觉了。”
“什么准备?”领袖命令道:“继续。”
“部落里有传闻说你吃女人,过去有不少女人进了你的房间就再也没走出来过。”说完,女人又动了起来。
“那只是因为她们知道了不该知道。”
“是她们不幸,怪不得你。”女人聪明,隐约猜到了那个必死的缘由,而且知道自己同样死到临头。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意料到金乌们是不育的阉人,而是因为人皇的秘密。
“在这里待久了,总会知道。”苏日勒和克盯着这个皮肤白嫩的女人,真衬外面的雪景,看惯了褐黄皮肤的糙女人,他有留她一条性命的冲动。“我保你不用死了。”
女人颤抖了一下,跪着移到侧面,重重捂着胸口行了大礼。
“感激什么。”
女人连连叩头,可原人不兴这个动作,这让苏日勒和克不免感到新奇。“我留您身边罢,您想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她激动地说。
“我以为你会回到扎昆·拓谷或你男人身边。”领袖能感觉到女人的真诚和感激。自从与自己的孩子乌恩关系融洽后,他的心开始变得柔软敏感。
“在哪里不是服侍呢?与其服侍奴隶,不如服侍主子。您的大殿和野外判若两地,甚至和部落都不一样,部落里尚有病残的人聚集的瘴所,可这里温暖湿润,还有肉有馍。”领袖没有说话,女人吓得思绪大开,以为他还不满意:“您是想让我找拓谷和哈尔巴拉一起来么,三个人一起么?一起也可以,哈尔巴拉把我教得很好。”
“在这里,你只用陪我就好。”苏日勒和克把女人拎将上来。他比哈尔巴拉更加魁梧,撕衣服的动作更加有力,女人被如山般的骁肉围裹,同样变得激烈起来。“既然如此,就要学会顺意和从容,我不喜欢奴隶。”他腰杆挺动。
两刻以后两人完事,苏日勒和克便翻身睡去,而女人从床上爬起来,先是惊慌,尔后平静下来。她环视这个屋子,不再是从前的木屋,和自己媾和的不再是粗糙的蛮人,这里的岩壁光滑细腻,比自己的石凳还要精致。药草烧完了,烟雾弥留,不一会儿桑思娜会进来更换——待在这里的半天她见过一次。
她深吸沁肺的香气,全身赤裸,毫不羞赧,毕竟已过了那个阶段。曾经的她如同诃伦的少女赛罕那般美好,可哈尔巴拉曾大肆羞辱,让她身无长物地行动,吃生食,就像野兽那样。而从今往后,她依旧可以赤身裸体,但没有人能够管束自己,有温暖的毛皮和充足的火源,哈尔巴拉还得恭敬地给自己行礼。她越想越兴奋。这时楼下的声音轻了很多,能听到苏日勒和克的鼻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