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回去可是委屈了,本以为阮痴痴是宜夭儿的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想到竟然是魅夜倾本人了。
也不知道顾汐哪里做的不对,魅夜倾不应该现在初现才对,顾汐正苦恼,俊破留在一边说:“主人,当务之急是和魅夜倾打好关系,让他把你封测成皇后,现在魅夜倾没有记忆,这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再加上他拥有的关于溪泽辰的记忆。记忆中,最宠爱的妃子还是主人你的,所以一切还是要趁机。”
俊破虽不喜欢魅夜倾,但是作为顾汐的人。他还是要给顾汐出谋划策的。
顾汐听了俊破的建议,缓了缓自己的心情。不过知道了阮痴痴就是魅夜倾,那么只要哄好皇上,加上魅夜倾。三个人在同一条船上,各自索取就好了。
不过,相比起来,宜夭儿似乎不知道魅夜倾已经来到了溪泽辰的灵魂这里,现在正在阮痴痴的身上。颖九没有收到消息,所以她也是不知道的。
宜夭儿收拾一下,打算到小黑屋看看溪泽辰。顺便给他带一点好吃的过去。
“哟哟哟,稀奇啊,溪泽辰怎么在这里认真的改奏折了,还有那几天的话。我们就什么也不说了,过去好了。”宜夭儿刚才踏进门槛,看着溪泽辰阴冷的脸,好像有些铁青了,不知道谁惹着他了一样。
宜夭儿的话说完了,半天桌子旁边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了,宜夭儿瞥眼过去正好对上了溪泽辰的黑眸,一身的冷汗差一点出来了。
魅夜倾整理一下自己的服装,嘴脸一笑:“阮太傅可是闲情啊,用郑的身体最近可是用的舒服顺心?”
明眼人都知道魅夜倾可是话里有话的,可是放在单纯的宜夭儿这没有第二个劲的人的身上,可是真的单纯的认为魅夜倾再问她,最近怎么样了。
宜夭儿抹嘴一笑,把吃的放在了桌子上。“我用溪泽辰皇上的身体,可是用的甚好。不知道皇上可不可以再借我几天?”话是这么说的,其实溪泽辰也没有办法换回来,至少现在没有…
可真是大胆了,魅夜倾嘲笑一句了,果然和溪泽辰记忆里一样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可惜了,这种事情不会出现在魅夜倾的身上。
魅夜倾正眼大量着宜夭儿送来的东西,思量一下是否有毒,挑眉说道:“阮太傅,这是什么?”
宜夭儿嘴角莫名一抽,溪泽辰这是眼瞎啊,看不见吗?于是恭敬的有礼貌的说:“回我敬爱的皇上大人,这是我给溪泽辰准备的吃的,能不能不要话多了,赶紧吃吧!”宜夭儿越说越没有耐性了,直接把话摔了出来。
魅夜倾可是没怎么见过这么大呼小诈的人,溪泽辰记忆里的,自己可是没有那么的好脾气的。于是乎,某人摆着一张黑脸,看着宜夭儿。宜夭儿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魅夜倾。
呀哈了,溪泽辰今天怎么了这是?宜夭儿好奇,伸手摸摸魅夜倾的脑袋,可是被魅夜倾一巴掌给拍开了。“没有郑的命令,竟然敢公然的动郑的龙头,找死!”
我个暴脾气了,溪泽辰几天是不是没吃药了,改不了皇上骄傲的毛病了是不是,以前说话没有看见他这么冲的。“溪泽辰,你今天是不是吃了炸药了?和我在这里耍脾气,收起来吧,我阮痴痴想来不吃这么一套的。”
结果,人家魅夜倾不听,对着宜夭儿一脸的恨意,伸出爪子过来抓住宜夭儿的领子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向宜夭儿挥去。
“打打打,这里打。宜夭儿恬不知耻的指着自己的脸,准确说这是溪泽辰的脸,“往这里打,反正打的又不是我的脸!”
你…魅夜倾气的把宜夭儿扔到了一边去,好吧,阮痴痴果然是个精明的人,竟然这么得罪无赖了。“好,好样的,阮痴痴。”
看着溪泽辰气的不轻。宜夭儿哈哈的大笑着,溪泽辰你可是还拿我没有办法吧?
魅夜倾眯着眼睛,若不是这身体是溪泽辰的,魅夜倾一定过去给宜夭儿一顿,让她在这么的嚣张。可是,现在不能,魅夜倾只能忍着了。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换回来身体再说。
看着溪泽辰没有单抽了,宜夭儿给他打开自己所带来的东西。“吃吧,一早上没看见你吃东西了,好歹吃一些,这是我的身体饿坏了你赔不起。”
话是这么说的,宜夭儿还是对溪泽辰挺上心的,果然自己对那个帅哥没有抵抗力。
“呵呵,郑怎么不知道这是阮太傅的身体,这明明是郑的,吃不吃是郑的意思,阮太傅不必为可郑这么操心的。”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听的宜夭儿一身的冷汗,这丫的,是不是偏要和自己吵起来才开心?
“正好,微臣打算试一试宦官的感觉,届时,相信皇上一定还是很宠爱臣的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溪泽辰你牛,我可是比你还牛!威胁我。我就让你成为太监,然后断子绝孙!
呵,魅夜倾冷哼一声。这丫头,果然是个泼妇形象了,“不知道阮太傅是否听说了,有人说阮痴痴为人风流倜傥,甚至招蜂引蝶的,名声不好。今日郑这么一看果然如此。”
宜夭儿听见这话,气到了吐血了怎么了,溪泽辰这是有能耐了吗,竟然敢拿阮痴痴的名节开玩笑了,真是过分极了。咬牙看着,比起腹黑程度,宜夭儿可是抵不过魅夜倾的。
宜夭儿瞪着他,就直接看见了魅夜倾嘴上得意的笑容,心里极为不舒服,什么三七二十一的,溪泽辰等着,姐姐明天就给你来一大堆美男子,让你颜面扫地,让你抬不起头来!
“皇上,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吧,染上什么花柳病就不好了。”宜夭儿这么说,是提示溪泽辰,一宜夭儿会用溪泽辰的身体干些不好的事情。
不过,魅夜倾倒是不以为然。他可不相信,宜夭儿一个女的,可和女人在一起…那个,所以这丫头只是嘴里说了狠话,好比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