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前你们也是这样说的,本主已经给过你们一个机会了,难道现在还要本主忍着?”黑衣人怒喝。
“这,主子饶命啊,”要是被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主子,若是咱们做了太监就不能更好地为主子做事了。”何老大说到。
“难道你们做事是拿着那玩意儿做的?本主今日倒是大开眼界啊!”黑衣人讥笑。
“……”众人错愣,他也是一个男子,难道不知道那玩意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到底是有多重要吗?自己虽然有错,可是也不至于如此吧!
“不要跟本主说没有了那玩意儿你们活不了,本主敢保证,你们依旧是活的好,而且本主还不回担心你们因为这个玩意儿而坏了本主的大事。”黑衣人奸笑说。
“主子,您看在咱们几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们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何老大红着眼说。
“如果粮仓的事情没有发生,或许本主还能饶过你,但是就是你们的荒诞让本主损失严重,不让你们吃点苦实在是难消本主心头之很。”黑衣人说。
“”主子……“”众人哭诉。他们不明白就因为他们喝了点酒,睡了几个女人就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再说了粮仓的事情跟他们根本就没有关系,是哪个赵贤弟自己心胸狭隘,怪得了谁。
“这样吧。”黑衣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讥笑着说。
“本主想着你们这些年也是为着本主办了不少的事情,今日看在这些事情的份上,本主就网开一面。”
“主子您请讲。”众人欣喜异常,只要不被阉割,做什么都好。
“本主今日就只阉割你们一个人。”黑衣人残忍地笑着说。
“什……么意思?”何老大问。
“就是由你明们全部阉割变成了其中一个阉割,你们只需要推举一个人出来就是了。”黑衣人冷笑。
“主子,不要,我们是兄弟,怎么能这样将兄弟送上绝路?”有个人跪着说。
“不愿意?那就全部阉割吧,正好成全了你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愿望。”
“……”空气突然安静,几个粮商此时都低着有没有说话。
黑衣人见此笑了笑,也不催,总是要给他们时间选出来个人不是?
良久,何老大首先站了出来,众人见此立即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自己就好。
而何老大见此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为什么这么些年来他什么东西都想着他们,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愿意分享,才造成了自己最为信任的赵贤弟离开了自己,现在自己不过就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以让他们都免遭厄运的方法,而几人却是以为是自己愿意阉割自己而窃喜。这让他一直温暖的心顿时变得冷硬不以。
“你自己自愿吗?”黑衣人故意问。
何老大只是嘴角含笑,并没有说一句话。
而此时众人以为是何老大有些不舍,因此立马说道。
“大哥,你是咱们的大哥,你说过万事你都该照顾着咱们兄弟才是。”老二说着。眼角尽是如释重负。
“大哥,你放心,你为咱们做的,咱们永远记在心里,以后大哥的事情咱们都愿意为大哥做。大哥只需要好好休息就是。”老四说到。不过眼角却是隐藏了别人不易发现的心机。
“大哥,虽然你以后孩子了,但是兄弟几个以后一定会努力生下孩子给大哥抚养。”老三说。
“大哥……我……”
“够了,不必再说了。”何老大阴沉着脸说。
“主子,昨日探子来报,说是已经查出来了咱们内部的内鬼了。今日奴才特地等着主子,”何老大说着便从手中拿出一个信件。
黑衣人并不惊讶,笑着伸手接过信件拆开看了一下说。
“何老你有心了,本主明白你的心思。”黑衣人笑着说到。
“只是你该好好查查你的身边人了。毕竟有些拖后腿的永远帮不了你。”黑衣人笑了笑,接着站起身来足尖轻点便消失了。
而何老身后的众人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老大凭着一个信件就化解了危机。
等到黑衣人消失不见了。何老大慢悠悠地回到上座坐下,这时候小丫鬟也端了茶水上来。何老大则是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一个眼神也不给众人留。
“咳咳,真是恭喜大哥啊,终于化险为夷了。”老二这时候笑着走上前来说到。
“多谢。”何老大眨了眨眼说了句。
老二看了一眼其他人,怒了努嘴说,
“大哥,怎么有这个信件您都不告诉兄弟们呢?要是知道有这玩意儿咱们也不必如此担惊受怕了。”老二意味深长地说。
“是啊,大哥呢怎么不告诉兄弟们呢?”众人也皱着眉纷纷指责何老大。
“你们真的拿我当过兄弟吗?”何老大突然来了一句。
老二愣了愣,眼神有些闪躲。
“大哥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你们是不甘心老夫没有被阉割?”何老阴冷地问。
“没有没有……”众人立马说到。
“没有,呵呵呵,这估计是老夫今年听到的一个最大的笑话了。”何老笑着说到。
“二弟啊,难道作为大哥就真的有义务要为你做所有事情吗?你以为大哥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天经地义的吗?”何老突然拔高了声音说。
“难道不是吗?那不然咱们当初为什么要分个大小?老二不服气地说。
“既然如此老三看上你家小翠夫人,老四喜欢你家西苑的粮仓,你作为哥哥,是不是该义无反顾地去行使呢?”
“不可能,那是我自己的东西,凭谁也别想得到。”老二突然不高兴地说。
老三老四顿时脸色就有一些不好看。
“老四你是不是觉得老夫这个大哥除了年纪大一点就没有其他一点用处了?”
“大哥何出此言?”
“老夫知道老夫府上的管家是你的人,会馆里的掌事是你的人,难怪你这些年都混得这么惬意。”
“大哥,我……”老四顿时有些羞愧。
“罢了,不怪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而已。怪只怪老夫什么人都拉来当兄弟。”何老无力地说道。
“大哥,你有什么好厉害了,你不知道吧,你家三姨娘可是老夫的女人,活该你这么些年来一直给老夫养老婆。哈哈哈。”老三笑着说。
“哦?知道啊,所以她这些年没有一个孩子,地位不高。”老大说。
“你……你真狠。”老三气急。
“我狠?”何老大顿时气笑了。
“是啊,我狠,可不就hi狠嘛,这么些年来留恋这原本不属于老夫的一切,可笑我以为你们至少是把我当成兄弟的。”老大声嘶力竭地说道。几人解释冷淡着脸没有接何老大的话。
“人各有志,从此以后老夫不再是你们的兄弟,只是希望你们以后找的都是真哥们。”何老大说到。
“老爷,您要去哪儿?”小厮看着何老大蹒跚的步伐问到。
“下山回府,老夫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何老大淡淡地说。
而其他几人就这样看着何老大的身影慢慢得消失在门口久久没有回神。
另一边柳县令在沈知府的客栈里商议着事情,突然小厮就进屋禀告。
“老爷,山庄里的人禀告,今日午后有个黑衣人突然到了山庄,对着几个粮商一番恐吓。结果何老爷现在已经是和几个粮商闹掰了,特别憔悴地下了山。现在正在回府的路上。”
“奇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柳县令不解,那所谓的黑衣人到地是给他们几个人说了什么呀,怎么何老大突然回和其他几个人突然闹掰呢?
“有什么好惊异的,不过就是看穿了昔日几个好兄弟的原本面目而已,估计现在何老爷很是伤神,柳大人这时候该是你出场了。”沈知府笑着说。
“原来如此,只是下官也不会安慰人,再说了那何老爷可是聪明地紧。”柳县令笑着说。
“不用担心,依照本官的猜测何老爷应该知道他这是中了别人的骗局,只是他能不能回头就要看柳大人你的了……”沈知府睿智。下官自愧不如。
“哪里柳大人才是睿智,要不是你提点,本官也不会想到这个一招致命的办法,想到这个时候对方乱成了一锅粥,本官就觉得十分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