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不是皇帝的儿子,我不是靖国公府的大小姐,这样也许咱们就可以抛弃一切在一起,可惜,我和你终究是有缘无分。”
“我只希望你以后的世界里可以没有苏初年,没有孩子,但是一定要有亲情,这是我欠你的,恐怕是只有下辈子才能够还的清了。”苏云初看着玉佩说。
“父亲母亲,女儿不孝,原谅女儿无法做到手刃害死你们的凶手,原谅女儿,女儿会用一生来恕罪,一生孤苦无依,算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苏云初淡然地说。
烟竹和暗五相顾无言地站在里苏云初房间不远的地方。
“烟竹,咱们为什么不站在门外?”暗五红着眼眶说到。
“因为王妃不想把她最柔弱的地方展示在咱们的面前,刚才就已经是极限了。”烟竹吸了吸鼻子说到。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用过,真的。”暗五说到。
“是啊,作为主子的下人,却是做不到为主子分忧。”烟竹说。
“可是,烟竹,娘娘肚子里还有一个没有出世的孩子,难道咱们忍心看着他还没出生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了吗?”暗五说。
“可是咱们有什么办法,这是他的命。”烟竹无奈说到。
“可是我不信命,我总相信人定胜天,世间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暗五定了定神说到。
“此话怎讲?”烟竹问。
“你也知道,青衣前段时间还传来消息,说王爷已经康复了,只是被皇帝下了失去记忆的药,王爷已经将从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一个人可以忘记所有的东西,唯一忘不了的那就是情,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所以现在王爷才会对云初国皇帝爱答不理。”暗五说到。
“嗯,然后呢?”
“你还记得王爷第一次见到王妃的时候吗?虽然王爷一直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是唯独对王妃例外,我敢肯定王爷定是对王妃一见钟情,而后只是情深似海罢了。”暗五说道。
“没明白。”烟竹皱了皱眉说道。
“我是想说既然如此,咱们为何不让两个主子在见一面呢?”暗五笑着说。
“怎么可能,且不说王爷现在远在千里之外,不记得任何人,在者娘娘怎么会见他?”烟竹皱眉说。
“嘿嘿,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暗五奸笑到。
“嗯?有什么计策?”烟竹问。
“你忘了还有四个多月就是咱们几个国家一年一度的白雪宴,今年刚好轮到咱们碧云国,现在礼部都已经开始慢慢地准备了。”
“你是说那个时候王爷会来?可是我怎么觉着那皇帝老儿不会让他外甥来这个只有痛苦的地方。”烟竹皱眉。
“明着不能,难道还不能暗的?”暗五笑道。
“王爷现在正想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咱们为何不设下陷井,让王爷对咱们娘娘产生怀疑。至于娘娘么,刚好那几天娘娘可以不管这些。”
“你说的极是,每次白雪宴都是由皇后娘娘举办,今年四个多月之后刚好是娘娘的预产期,那个时候就算娘娘想要管恐怕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烟竹笑了笑说到。
“至于后面怎么发展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咱们就只能帮到这里。”暗五笑着说道。
“可是这样的危险系数好大,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烟竹周皱眉说。
“咱们的命原本就是王爷救会来的,如今为着主子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暗五淡然地笑着说。
“这事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过你可以回去弄个计划出来,到时候也好方便行事。”烟竹笑着说道。
“好的,有空我就去,你看着娘娘,我去看看沈大人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暗五说到。
“嗯。”
话说自从赵老爷离开了柳县令的山庄之后愤愤不平就想着去自己大哥的粮仓捣乱,谁知刚到就发现了粮仓已经被人发现了,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救的意思,反倒是在一旁看着。
转眼间也都这么些日子过去了,他也在动用手底下的势力想要去查探一下到底是那方神圣,结果查来查去就是查不到什么,反倒是差点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但是粮仓被劫的消息传到了何老爷的耳朵里到时候他正和几个兄弟一起喝着酒。
地下几个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酒拼命地在他的面前说赵贤弟的坏话,还意有所指就是赵贤弟不高兴何老爷睡了他的女人,所以将粮仓暴露给了朝廷,以此来报复他。
何老大早先也是怎么都不相信,因为他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兄弟平常比较老实的,但是连着几天都在听着众人说他的坏话,刚好又是他刚一离开,自己的粮仓就出了事,何老爷就开始怀疑了。
但是何老爷并不是那种只会停留在怀疑上的人,他立马派人暗地里查探赵贤弟的下落,暗地里有又加强了其他几个粮仓的防守。
谁知不知道是几日后的某一天,有一个黑衣人半夜来到了柳县令的山庄,刚好这几人又在彻夜玩乐着。
一个个喝的面色潮红,整个场面就是一场混乱。
突然间有个女子看见了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得不敢说话,其他几个姑娘也陆陆续续地看见了这个人。
“滚……”黑衣人阴冷地说了句。
“是是是。”几人连忙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浑然不知自己是衣不蔽体的。
“美人,美人,别走了,来咱们继续喝。”有个粮商迷离着眼睛说到。
“今天喝了多少了。”黑衣人阴冷地问到。
“你是谁啊?你怎么把咱们的美人都给吓走了?”那人继续说着。
“我吓走的,难道不是你吗?”黑衣人笑了笑。接着一记飞刀就将那人的腿给刺穿了。
“啊……你奶奶的,狗娘养的,敢袭击你大爷我,大爷让你生不如死。”那人惨叫着说道。
“哦,那你看看我是谁?”黑衣人笑着说道。
“管你是谁,这还没有谁可以伤得了本大爷。”那人嚣张地说。
而何老大这时候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黑影总觉得莫名的熟悉感,还没清醒就感觉到极强的压迫力。
何老大吓得一激灵,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压力。
“主,主子。”何老大颤巍巍地说道。
“哦?醒了?你倒是快,我以为你要等我给你一刀你才会醒呢?”黑衣人讥讽。
“奴才不敢,”何老大低着头说。
“原来这几天你们的日子过得不错嘛?有好酒和美人,乐不思蜀啊?”黑衣人说着坐在了上座上笑了笑。
“呃,奴才只是适当地放松了一下,要是主子看得上那个美女,尽管拿去便是,奴才的便是主子的。”何老大谄媚地说。
“是嘛?那其他几个人呢?”黑衣人冷了冷声音说。
何老大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看着睡在地上的几个人,心上一怒便上前一个踢了几脚。
“糊涂东西,主子来了,还在睡。”
“主子?谁他妈是主子?老子就是主子。”有个人翻了个身说道。
“……”何老大心惊肉跳地听着。这个死人还真是不怕死,什么话都敢说,这时候主子在面前都敢胡言乱语,看来以后还真是不能随便喝酒了。
“原来你们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如何取代我的?”黑衣人笑着说
“奴才不敢,这个死人只是酒后胡言乱语,主子不要往心里去。”何老大硬着头皮说到。
“怕什么,我又没有说要怎样,你们有这的目标我很欣慰,只是本主需要看到你们的,成绩,不然一切都是白搭知道不?”黑衣人笑着说。
“是是是,奴才不敢。”
“赶紧想办法将他们给本主弄醒。”黑衣人皱着眉头说。
“是是是。”何老大说。
不一会儿,厅堂里便整整齐齐地跪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有两个还是衣衫不整的。
“你们这速度快的都让本主认为你们刚才实在诓骗本主了。”黑衣人阴冷地说。
几人听着身子不由跟着颤了颤,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众人说。
“罢了罢了,是不是虚假哄骗本主已经是不在意了,本主今日前来是想要问问你们赵贤弟还有粮仓的事情。”黑衣人说到。
“奴才有罪,赵贤弟因为一个女人和奴才过不去,所以才用粮仓报复,奴才大意了,奴才该死,还请主子恕罪。”何老大说。
“可是他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这样做的人。你们需要一个真正的解释,本主要听实话,要是你们不说实话,而是让本主查出来了,本主会让你们明白欺瞒本主的下场。”黑衣人说到。
“这……具体原因奴才还在调查中,目前这个只是最可能的答案,所以……”
“所以你们几个废物就这样以偏概全?”黑衣人讥讽。
“奴才有罪。”众人立即请罪。
“罢了,本主难得几脚这些,不过你们胆敢拿着本主的东西在这里喝酒做乐,还敢沉迷女色,你们说说你们那第三条腿是不是太碍事了一点。”这时候黑衣人抽出一把匕首冷淡着说。
众人听着都觉得胯下一凉,当即哭喊,“主子饶命,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