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总裁活好不好?”她一进家门,正在卫生间卸妆的远岫就探出了脑袋。
“我目前还不能回答你。”她着急换下脚上的倒霉高跟鞋。
“真是搞不懂,你们成天在一起都是在干什么啊?不对,你肯定是瞒着我!来,我检验一下就知道!”远岫扔下棉片冲出来扒她的衣服。
“真的没有!”鸥鹭夺路而逃。
“你们这一大晚上都没干点‘红红脸出出汗’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坚持住的?根本不可能啊!”反腐文件里的词到了远岫嘴里也能变得邪恶起来。远岫停顿了一下又嚷嚷起来:“就算你成天精神状态像过完了更年期似的,难道总裁也像你这样?!他可别是个绣花枕头,那方面不行吧?你可千万打听明白啊!”
“跳广场舞去了。”鸥鹭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听着远岫在门外爆发出一阵地动山摇的笑声。
春浦广场旁边不远就是郁氏的大楼,看来郁孤过去在郁氏加晚班的时候,没少偷窥广场熟女。她拍打了拍打自己的大衣,确认上面没留下树皮之类的东西,拎出去挂在玄关衣架上。早知道会被按在树干上,今天就穿那件旧的出去了。
不!简直应该穿防化服!
白鸥鹭大坏蛋今天耍了好久的赖才争取到了回家的权利,就这样还是在小区外围的黑影里折腾了老半天才进到自己楼里来——总裁怎么可能那方面不行呢?
等到远岫回房间歇下,她关上卫生间门,准备简单冲个澡。
正揉搓着头发的时候,她突然红了脸。今天他表扬过她头发上的气味,说是一股清淡的不寻常的花草香,适合她。害得她没好意思坦白洗发水牌子是“无限极”,远岫的某任暧昧对象留在她们屋里大半箱子,她俩至今没用完。
她冲干净头发,在浴花上挤上无限极沐浴露,打出泡泡。
他也表扬过她皮肤好,无限极要不要考虑下请她当代言人?
他哄着她跟他回去的时候贴在她耳边说了好些花言巧语,现在一股脑地跟着沐浴液泡泡冒出来。什么“海绵宝宝想抱抱派大星”什么“一个人吃早饭特无聊”什么“想再闻一会你头发上的气味”——分你一瓶无限极就是了!面对他的软磨硬泡,她脑子里只想出一条反驳理由——明天上班要带的材料还在我家里啊。
她恼火地拧开花洒,真是头疼,明明自己吓得满肚子内脏都跳了,却没法跟他生气,他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难道是自己不正常么?
看着泡沫流进地漏,她又想起了进小区门之前的事情。
“其实我知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走着走着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啊,什么怎么回事?!”她还在清除满脑子轰响着的“火火火火火”。
“就是你动不动就‘扑棱——’。”他还煞有介事地比划了一个飞的手势。
“唉,真能‘扑棱——’还好了!”要是能扑棱一下子飞走了,那就不用在广场上《小苹果》了。
“扑棱——”他的手突然贴着她两肋伸过来。
“哎呦妈呀!”她一下子蹦出老远。
他把她拽回来,贴在她耳边说:“你的症结是敏感!过于敏感!”
“原来是过敏啊!我去打脱敏针?”她知道这里没有脱敏针什么事情,只是想做点姿态,表示自己在正视问题。
“嘿嘿,不用,敏感点好!”郁孤摆出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还是治疗一下吧!我要请假!”气氛不太对,她得赶快说点不着调的来破坏气氛。
“我来给你治!这个病的治法就是‘习惯了就好了’。那天晚上在办公室只治疗了一半!”
“你滚!”的确是吓得她满脸通红,一身冷汗。
“不准讳疾忌医!”他把她搂进怀里,一阵亲吻抚摸之后才放她走。“回去吧,先给你开个药引子!记住要按时来医院!”
什么医院?!她才不去!
不就是传说中的调教么?
丢死人了!她才不去!
她把热水开关调大了些,坚硬的水针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世界上没有不能免俗的苹果,她得用自己的山寨机软硬件完成所有功能,压力太大了!
“白鸥鹭,这个月水费三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