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鸥鹭特意到得特别早,一等到总裁通知,就屁颠屁颠跑到办公室去领自己的包。
“大坏蛋,昨天自己就这么跑了,让我担心一整天!”郁孤捧着她的脸狠狠挤了一把。“要罚!”他继续挤着她的脸。
“总裁,在公司别这样!”她的嘴被挤得嘟在一起,含混地提醒了他一句。
“你回头再罚我就是了!”郁孤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郁总,你别!”她向后退了一步。
“某些人跟第三方保证说早晚会……”他跟上来,还是捏着她的脸。
我的娘哎,邬江果然对郁孤如此忠诚,所有通话内容都如实汇报了么?!她瞳孔都要吓放大了。
“跟我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自己说该不该罚?”他又摆出了伤风感冒脸。
“你怎么不罚他老是问这些事情?!”
“他问了不该问的,你干嘛要回答?你怎么不立即啐他?”
“当时忘了!”
“唉,笨鸟!”郁孤笑了。
“那我可以拿上包先飞了么!”她趁机把脸从他手里挪出来。
“急什么?昨天推你那一把没事吧?当时急了没多想,有没有摔到?”郁孤把她按进怀里。
“没有!”一听见郁孤的声音变温柔,她的腿就缺钙抽筋。
“真没有?昨天挺后怕,那一下推得挺猛,走廊里还挺滑,怕把你摔了……”
“没有啦,碰到报箱,扶着报箱站住了,没摔!”她抬头诚恳地看着他,想让他别再纠结这件事了。
“碰到报箱上了?让我看看。”他扳着她的头左右转了转。
“没碰到头!”她气恼地怪他。
“昨天下着雪非要去逛商场,还不带钱,还不见我,一点都不乖,我以为头碰坏了呢!”他一边逗着她一边去解她的衣扣。
“哎,你别!”
“就看一眼,很快的,你跟我拧巴只会浪费时间,增加被人撞见的几率!自己说昨天碰到哪儿了?”
“真没事!又不是瓷的!碰不坏!”她气急败坏地背对着他,只能庆幸自己没穿套头衫。
“疼不疼?”他认真地在她肩膀上按着。
“不疼!”她没好气地回答,只想赶紧逃回自己办公室。
“这里呢?青了还不疼?”他用力按了按。
“只有一点点啦!真没事!”
“嗯,不是瓷的,我的宝贝玉骨冰肌,还是怕磕怕碰的。”
“郁总你别!拍马屁没用!”他的嘴唇落在她肩胛上,吓得她拔腿就往门边逃,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扣好。
“还是生我的气么?”
“没!真没生你气!没为昨天的事情生你气!给我包!”
“拎来的什么东西还没交代就想跑?”
“赔你的围巾昨天织完了!赶紧给我包,我还得去上班!”她警惕地远远站着。
郁孤打开她带来的袋子,抖出围巾看了看,说:“大坏蛋,买这么粗的线,偷懒!”
“就偷懒了怎样?否则到夏天才能织完!”
“你包在那儿呢,拿去吧!”郁孤边说边把围巾裹在了脑袋上。
“不要弄得像我妈年轻时候一样啊!”鸥鹭绝望地瞪了郁孤一眼,伸手去拿桌上自己的包,不巧又被郁孤抓住了手腕。
“昨天给我看上了什么礼物呀?”
“不告诉你!”
“给我买点卡!”
“好!不过我不懂,千万说清楚买什么样的啊,别买错了。”
“讨厌,哪里用得着你。”他从背后抱着她。
“我昨天早上的确想到一个礼物,但是现在不知道能不能……”
“怎么还要问‘能不能’?难道你要给我买核弹?”
鸥鹭勉强笑了笑,说:“郁总,我认真问件事情,是不是这几天我不要过去比较好?我不是想找理由偷懒不去,我是怕惹麻烦。郁总,是不是这几天我应该离你远点?”
郁孤在她肩头不声不响地趴了半天,不情不愿地答了声:“是。”
“没关系的,你肯定有你的安排。你愿意等我,我也愿意等你。”
郁孤还是抓着她的手腕不放。
“我上班去了。再晚林主任会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