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更怪的是她居然还懂医术,哄得太后把神祈部落给轰了出去,更得到了王爷的宝扇,这些事,都在一日之内完成,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太后还有意将先皇赏赐给她老人家的玉石假山送她呢,结果她没要,反而要了王爷的扇子。”
见大伙喋喋不休,深怕招惹祸事的安玉惜轻笑:“后宫恐怕要易主了。”能把太后哄好,哄皇上自然不在话下,这个秦素雅,莫非曾经一直在韬光养晦?要么默默无闻,要么一鸣惊人?
可依她看人的本领,此刻的秦素雅,绝非是昔日那位,可又不觉得世上有这等易容术,更不觉得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安姑姑,您的意思是……?”皇后要逆天了?真的假的?
安玉惜没有正面回答:“不管我的意思是什么,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方可保平安,不可在背后直呼主子们的名讳,隔墙有耳不懂吗?那些个看似名不经传的主子,也得好好服侍,不可势利,主子们,人人平等。”
“奴婢知道。”大伙快速弯腰欠身。
“安姑姑,您绣的可是凤袍,您在为皇后娘娘做衣裳吗?姐妹们,来,帮安姑姑。”虽然图样只出来一个凤头,但大伙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纷纷上前帮忙。
安玉惜没有拒绝,凭她一人之力,要完成此事可不容易,且月后就是皇帝的生辰,到时各国君主携带皇后前来,天元国的国母不可失仪。
要是以前,她不会张罗栖凤殿的事,因为就算送再多新衣去,也无示人的机会,既然如今她踏出了栖凤殿,且夏伊柔抱恙,到时皇上定会带秦素雅招待各国君王来使,哎,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的人真忘了此事,一直没人来打招呼为皇后制作新衣。
“安姑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没人来打招呼,而是这么多年了,从没人张罗过皇后的事,指定是给忘了,到时候皇上若真要带皇后见客,咱再好好数落数落刘庚,太粗心大意了。”小翠边扯线边抱怨。
“咱姑姑就是好心肠,才不会数落刘庚,不过到时候刘庚要送礼答谢,咱可不能不要。”
安玉惜笑而不语,倒没大伙想的那么多,只是单纯不希望到时候出乱子,更不想自己国家的皇后在人前出丑,别国不但会说西秦皇后太落魄,更会说西秦后宫的奴仆疏忽大意。
一件凤袍,可平息不少事呢。
“可是安姑姑,如果到时皇上不带皇后出席的话,您私自拿这些金线和锦缎,会不会惹祸上身?”小翠心眼比较多,不免多问了一句。
“放心,姑姑吩咐了宝珍殿,为太后置办新衣,我多要了一份,珍宝阁的吕姑姑与我是旧识,不会有事的,就算被发现,让皇后去跟太后讨个赏,玉石假山都能送了,更何况几匹布料?”
“姑姑想得真周到,那好,反正最近只有太后的一套凤袍要做,大伙也没什么事,就连夜赶工吧,相信皇上生辰之日,可做出。”小翠悬着的心放下,不再口舌,细心绣着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