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轩辕寒修剑眉一蹙,转身看看被翻开的木牌,鹰眼危险的眯起:“大胆刘庚,朕何时说过要去栖凤殿?”
“可……可是您翻了皇后娘娘的牌子。”刘庚看向木盘。
“哼,刘庚,你可知朕最忌讳宦官勾结后宫和朝臣?”语气森寒,透着愠怒。
小夏子知道这顿板子是吃定了,赶紧匍匐:“是……是奴才的错,奴才一时情急,搞乱了次序,求皇上责罚。”
轩辕寒修大甩衣袖,不容欲绝的道:“拖下去重责二十,摆驾月阳宫。”
“谢主不杀之隆恩!”小夏子哆哆嗦嗦地叩头,哎,哥哥,您可要说话算话,弟弟这顿打可别白挨了。
刘庚也是心惊胆颤的,好在小夏子懂事,没把他供出,既然皇上不喜欢皇后,为何又要亲自为她疗伤?还亲手把人家头上的纱布拆除,怎么看都今非昔比,以前皇上可从未这般对待过别宫娘娘,除了月阳宫那位。
以往莲妃久病,皇上可看都没去看一眼。
不不不,连他一个太监都对秦素雅改观了,这颗帝王心定会发现皇后的好,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的,但凡找到原因,皇上会宠幸娘娘的,可问题出在哪里?见男人步伐过大,心里定燃烧着一团火,还是不怕死的问:“这小夏子毛手毛脚的,奴才一定好生管教。”
“知道就好。”男人冷眼以对。
“你说他放错谁的牌子不好,偏偏放错了皇后的,明知道皇上不喜爱皇后娘娘。”
轩辕寒修英眉挑起:“不是不喜爱,是无法喜爱,一个女人,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毫无女儿家该有的矜持娇羞,目无尊上,她真以为朕多舍不得她?”
顾名思义,若不是看在秦素雅能为太后治病的份上,这个名字都不会再提及半次。
但刘庚没心灰意冷,反而笑逐颜开,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有空得将此事转告栖凤殿的奴才,若想获圣宠,就必须熟读女诫,三从四德,算了,等有空了他还是亲自去一趟,皇后娘娘,能不能翻身,就看您的领悟力了。
“那是那是,皇上乃九五之尊,天下女子最仰慕之人,岂会舍不得一个女子?”刘庚立刻拍马,这失忆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失忆后倒大放异彩了,可礼仪规矩却毫无讲究,果然,人无完人啊。
“参见皇上。”
气派庄严的月阳宫内,几十名宫娥奴才跪地迎接,面上都带着笑意,皇上还真不是一般的疼爱主子呢,等寻得良医,主子病一好,恐怕会更加受宠。
轩辕寒修挥手:“都起来吧。”末了大步跨进寝卧,见深受病魔缠身的夏伊柔要起身行礼,立马过去按住。
“臣妾恭迎圣驾,皇上,臣妾好痛苦,快喘不过气了,动一动,心口就像有针在扎一样,苦不堪言,皇上,何时才有名医前来?”夏伊柔颤悠悠的握住男人,惨白的脸儿依旧汗如雨下,满眼的恳求。
这种痛苦非她可承受,如今胸口摸都不敢摸一下,蚀骨钻心,胜过所有酷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只要能立刻止痛,切除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