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娘,您吃这么多啊?”阿樱见对方都吃了两碗了,从前不是都吃一碗么?说是怕发福,得不到皇上的宠爱。
“能吃是福,快点。”不吃饱,哪有体力给那群疯子折腾?
宋青德温柔的笑笑,接过碗盛满:“娘娘慢些吃。”看着那本白皙如玉的脸儿上布满红痕,心底划过怜惜,如果他是轩辕寒修,定三千佳丽只取一瓢饮,那柔贵妃美则美矣,却有一颗蛇蝎心肠,当然,只有做了奴才方可发现这阴暗的一面。
皇后看似心高气傲、养尊处优,可人美心善,待人亲切,不端架子,轩辕寒修为何就看不到这一点?
与此同时,御书房外,刘庚见手下端着木盘前来,伸手制止,指尖在排列有序的木牌上扫过,心想如今柔贵妃身体抱恙,皇上断不会再去,那么……拿起末尾的牌子翻开,堂堂一国之母居然排在末尾,没办法,顺序是按照侍寝次数来排列的。
长居首位的永远都是柔贵妃,从未更变过,想了想,将皇后的牌子和第二的莲妃对换。
“哥,您这可是要弟弟吃板子的。”小夏子大惊,今儿个怎么了?干哥哥不但替皇后说话,还在牌子上动手脚,莫非干哥哥和皇后连成一气了?
“怕什么,到时候就说一时情急,弄混了,小夏子,如今的皇后不同往日,相信哥哥,她得宠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你小子功不可没,荣华富贵得险中求。”一半是因为皇后的大恩,另一半嘛,的确是想赌一把。
若皇后重获凤印,便名副其实,她就是这座后宫除了太后以外最尊贵的女人,有这么个靠山,还怕那些个主子欺压么?
别看他刘庚是皇上的贴身奴才,可在夏伊柔和莲妃跟前,连狗都不如,皇贵妃一句话,他就可能永世不得翻身,秦素雅看似嚣张狂妄,可通过早上那件事,他就能断定此人心眼不坏,如今要找个得宠又心眼好的主子,还真没有。
小夏子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如今的皇后娘娘可是深得太后喜爱,连王爷都把贴身兵器赠与她当扇子把玩,看来后宫快要变天了,立马狗腿的呵笑:“若真是如此,弟弟就谢谢哥哥提携了,吃点板子也值得。”
“学着点吧,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跟我进来。”刘庚用拂尘拍拍干弟弟的脑门,敛去笑意弯腰进屋。
且,搞得这么老谋深算,不也才二十六岁么?小夏子心里嘀咕,拱起腰双手举高木盘紧紧尾随。
刘庚来到桌案前,见男人还在批阅如山的奏折,便小声提醒:“皇上,时候不早了,您看今晚到哪宫娘娘那里去?亦或者召见哪位娘娘到甘露殿?”末了冲小夏子打眼色。
小夏子会意,举着木盘绕到了帝王身畔:“请皇上翻牌。”
男人放下御笔,转头想也不想翻了第二个牌子,也不曾看上一眼,就起身往外走。
刘庚喜出望外,挺直腰杆大喊:“皇上摆驾栖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