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雷劲说的,白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要上去大闹一番也是我上去,你要是突然出现,不就相当于告诉他们,现在这里已经被安全局发现了吗?”
这也是雷劲思维里的一个误区了,只是惯性的想着保护好自家师弟,把甲贺拓麻跟艾达看到他之后的反应给忽略了。
白渺说完也没等雷劲回答,顺着被顶开的盖子就跃了上去。
“艾达夫人,你怎么突然就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刚推开门,白渺就看着艾达一脸不悦的跟甲贺拓麻两人在地下室里巡视,还对周围的一些玻璃房子的事务指指点点。
听到白渺的喊声,艾达跟甲贺拓麻明显被吓了一跳。
艾达的脸色白了一下,瞬间又变成刚才在家里接待白渺一眼,嘴角划出来一道美丽的弧线。
“白先生,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来。”
不过现在她对白渺已经没了任何的吸引力,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恐怕都不会跟一个软体怪,能跟壁虎断尾一样把随时把手臂断掉的女人产生兴趣吧。
更何况白渺发现,艾达的手在这一小段时间内,已经又长了出来。
“艾达夫人,这你可就小看我了。”
白渺一边回答着,一边侧身一退,闪掉了甲贺拓麻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击,其实从他消失在原地的时候,白渺就已经在提放着他的出现。
甲贺拓麻见一击被白渺闪过,手中的忍刀一斜,横着往白渺削了过来。
白渺眼角瞥到周围只有一张钢制的凳子,一脚就把凳子踢了起来,挡住了甲贺拓麻的一击。
第一刀被白渺闪开,第二刀又被白渺踢起来的凳子挡住,甲贺拓麻手腕一弯,发射暗器的那个暗器又被他拿在了手里。
“还来这招!”白渺对暗器里那些泛着蓝色的钢针还是心有余悸,这么多天过去了,连宁彩都没找出来专用的解药,现在在这里要是又中了毒,再想脱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甲贺拓麻也没管白渺心力是怎么想的,往后退了半步,觉得最适合的距离就按动了上面的开关。
白渺见状把还没掉到地上的凳子碎片又踢了起来,引起的强大气流把射出的钢针绕得一乱,全都掉到了一边。
看到百试百灵的暗器竟然对白渺也起不了作用,甲贺拓麻持刀又扑了上来。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光,白渺眼珠子转了转,刚掉在地上那几根蹬脚正好适合他用。至于三味真火,能不暴露还是先不要让他们看到好了。
甲贺拓麻看到白渺突然一弯腰,把手中劈来的一刀就压了下去,没想到却感觉到自己脚边传来一阵只在雷劲的惊雷棍上听到的呼啸声,一脚点地整个高高跃了起来。
艾达看到甲贺连出了几招都奈何不了白渺,嘴里“切”了一声,一步就跨了过来。
白渺看到甲贺拓麻跳在空中避无可避,刚准备继续追击,就被艾达探过来的一手给阻断了。
“艾达夫人,你这样偷袭可是一点都不是绅士作风。”白渺嘴里说着,手中的棍子也没慢下来,一棍子往艾达的头顶就敲了过去。
这夹带着风雷声的一棍下去,要是打实了,那艾达非得香消玉殒在这边,不过就在白渺一棍敲出的时候,艾达胸口那朵花又浮现了出来。
白渺一棍打下去只感觉好像敲在了一团厚重的橡皮上,定睛一看,艾达的脑袋整个偏了开去,白渺敲中的颈部又好像没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艾达用脖子怪异的扭动硬是吃了白渺这一棍,脸上却还是带着笑眯眯的表情。
“白先生,在英国,绅士从来都不是用来形容女性的。”
白渺看到眼前诡异的一幕,猛的收回了手上的棍子,刚想再打出一击。已经落地的甲贺拓麻由下往上的一刀就往白渺的手臂挑了上去。
“你们这些忍者真的跟蟑螂一样恶心。”白渺吐槽了一句,对于这些神出鬼没的忍者,他恨不得直接就能一棍子敲死。
不过那一刀却不得不逼,白渺把手收了回来,甲贺拓麻快速的一刀擦着白渺的衣服就挑了上去。
白渺挽了一下手中的棍子,反手就往甲贺拓麻头上抽去。
甲贺拓麻已经尽力的把头往后面缩了回去,如果白渺手中握着的是那种统一规格的短棍可能就刚好被他躲开了去,可惜白渺现在手里拿着的是被他一刀斩碎的凳子碎片。
有着尖利突起的钢条顺着甲贺拓麻的鼻子划了下去,带下了一条肉丝,还把甲贺拓麻的口罩给撕成了两半。
甲贺拓麻捂着鼻子往后急推,白渺还没回招,艾达就整个人缠了上来。
“你们究竟有完没完!”白渺见艾达三番两次的缠住自己,对她的攻击又基本上都是无效的,憋着不想用三味真火的想法已经就快到极限。
白渺把手中被艾达新生出来的手臂缠住的棍子猛的放开,又手一捏,就想用出三味真火,就看到他刚才出来的那间小房子上面突然冒出来一阵火光,然后是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雷劲在爆炸引起的黑烟还有扬起的尘埃中狼狈的跳了下来。
“师兄,你怎么弄成这样。”白渺看着雷劲脸上跟只花猫一样,就算是在现在对敌的情况,都忍不住想笑。
“我刚蹲了半天,这才发现我们出来的那个屋子根本就是一个隐藏得很好的电梯,你这刚引起混乱,那边就有人开启了通路。”雷劲把上身穿着的忍服撕了一块下来抹了抹脸,“然后我一追上去,就有个忍者直接给引爆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这还用说嘛…”白渺大量了一下雷劲穿着紧身衣似的忍服。
雷劲嘿嘿的笑了两声,看到被白渺打到鼻头都凹下去一块,还在冒血的甲贺拓麻,两眼放光提起手中的短棍就冲了上去。
甲贺拓麻看到雷劲冲来的速度,这么点距离让他已经躲无可躲,忍着鼻头传来的剧痛,双手把忍刀紧了紧,硬着头皮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