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看胖乎乎的家伙越就是小胖,那女的不就是彭燕吗?
“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你是谁?”胖子似乎对我的出现充满敌意,他这是怕我抢走身边的女朋友,我解释道:“不是,我是从那边过来的。”说话我转身看,根本就没有什么通道,刚才拍摄封面的泳装女郎也不见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我急忙回头看,竟然发现一队小矮人抬着一顶花轿,很快的走进水里不见了。这一惊,我猛然醒来,天已经大亮。第一件事我是跟秦简电话联系,问一下迟欣蓉的情况。
秦简说迟欣蓉那边挺好,我也就放心了。
最近因为水果一条街的案子搞得头大,都没有好好的跑一圈,像我们这种人,属于是隐形人群。
隐形人群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强加锻炼身体,有了好的体魄才能做更多好事善事正义之事。
接下来,迟欣蓉清醒,想起了一些事。
她说邓克七是坏蛋。
水果一条街现浇混泥土里发现尸骸,秦简找人运到市局。
遇到迟欣蓉不是巧合,是邓克七唆使她来的,然后他们在休息室,尸骸在检验室。张科长想把尸骸上的混泥土弄下来,却不小心划破手指,血滴在尸骸上。
记住,这不是一具简单的尸骸,而是一具心存怨念执念暴戾之气形同僵尸的一个存在。
得到一滴血就是唤醒。在之前发生的事,这具恶魂的存在只是进~入这个地方的人受到他的影响,但要是被一滴血唤醒,后果不堪设想。
而同一时刻,郑开在母亲的陪伴下到市局,他不是来投案自首的,是来递交证据的。
在妻子包会一个私~密首饰盒里,他找到了一瓶吸灵通。唐科长把这一瓶吸灵通检查,发现上面有两组指纹,一组是郑开拿这个的时候留下的,另一组就是包会的了。
然后再经过仔细检验,他们惊讶的发现,在这瓶子里有少量的******。
******是剧毒,闻、嗅、吸,饮用水等都可以致命。这种剧毒的东西,是禁止在市面上流通使用的,那么包会又是怎么得到******来源的。
不管怎么说,包会是自杀预报复丈夫,用意是我死了,你也别好过。
接着更多的线索浮出水面,包会买了人寿保险,受益人是她娘家兄弟。
秦简跟我顺着这条线索查,查出来包会的弟媳做化工的,在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导下,她老实交代了姑姐求她偷拿******的事。
“她说家里耗子多,要几滴来药耗子。”
“你知道她是******中毒死的吧!”
“嗯。”弟媳低头,心虚的看了一眼老公,看了一眼婆婆说:“我拒绝的,她跪倒在地求我。”
老公气得扬手想打人,怒骂道:“求你也不能给,这是违法的,你读那么多书还是法盲吗?”
“爸爸别打妈妈。”四岁儿子哇哇大哭抱住包会弟弟的手,又抱住妈妈的脖子。
看得我们好心酸。
一生一世很短暂,无论怎么样做错事必须承担责任。
包会害得弟媳犯法。她在那个地方不知道怎么想的,是后悔还是别的,都没有谁知道。
包会死于自杀。
秦简在结案报告上,跟离奇死亡卷宗上预画上一个红色的句号,我说:“且慢。”
“怎么你还有问题。”
“有,包会的继父公公我们还没有找到,邓克七的事没有完结,你画上圈,难道不想继续查下去了吗?”
“一码归一码。”
“都跟包会案件有联系的。”
最终,包会悬案缺了一笔,没有成为圆圈。我跟秦简心情还没有完全松下来,邓克七失踪,就像人间蒸发,消失得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
邓克七的失踪不是偶然的,应该是我无意间闯入那个暗黑界伤了他的元气,他才暂时放开迟欣蓉,这样也为我们寻找人争取了时间。
对了我的分邪针还在那邪物身上。
就当时他藏元神在恶灵之花中想吞噬我,我的分邪针刺了他。这分邪针是爷爷留给我的独门武器,跟其他绣花针完全不是同一个频道。绣花针只能用于绣花~缝补衣服,分邪针可以用于针灸,用于杀人于无形,特别是对邪物。
针不拔,就像一只气球被起了一个沙眼就会漏气,最后气球扁了报废。一颗分邪针,能破坏他自身能量,伤他元神。所以我估摸着,最近这个邓克七会想法找出扎在身上的分邪针。
秦简跟迟欣蓉开始了二人世界,忙于热恋中的人,对其他事都表现得很迟钝淡漠,余下的事反而被我大包大揽,我让沈守才到邓克七有可能去的医疗站,医院,各大小诊所查找关于有邓克七的消息。
许多天过去了,秦简在跟迟欣蓉热恋之余催促是不是该结案了。
其实包会的案子结了也就结了,她继父公公的事,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挂号的悬案。就郑开母亲讲,这个人每天都酗酒,喝酒之后,变得癫狂,语无伦次,逢人就骂,什么话都骂,不论是谁。
她记不得那一晚老头醉酒之后骂了多久,下雨了,很大,那晚上她睡得很沉,打雷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才发现老头不见了,郑开在附近工地负责修建卫生间,回来也没有说一下这事。
一句话,这老头本就是讨人嫌的,从家里出走十天半月不露面是常事,所以他不见了,也不会引起家人的重视。
到后来几个月了,老头音讯全无郑开母亲才觉得事态严重了,也只是到处找,找不到就胡乱猜测他可能回老家去了。
这老头的老家在重庆,那么远,他回去也得要有钱才是。
所以这人就这么丢了,没有人寻找,直到包会出事。老头的事才再次浮现出来,卫生间浇筑混泥土有死人,是一老头,郑开母亲听说了,心里觉得不踏实。
托人来问,正是她家走丢好几年的人渣老头。她没有哭,却也没有去市局说明这件事,想,人死了就死了,反正也就那么回事,这个人生来就讨嫌,死了落得耳根清净。
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张科长一直处于昏迷不醒阶段,气若游丝,形同植物人,就医生也查不出来原因。
就我知道张科长这是走魂了。
每一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劫,其中包括色劫,命劫,运劫、桃花劫等。张科长这是什么劫?我还不太清楚,按道理,师父给我的药丸他吃了,应该好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