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的摇钱树回来了,说说,干嘛来了?”
“上班啊。”
燕子撇嘴。
“你家老头儿那么能挣,还放你出来干这个?你唬谁啊?”
菲菲在一旁接茬。
“我知道咋回事儿”
“一定是你家老头年老体弱活不好,你想小伙儿了,是不是啊?啊?哈哈……”
说罢一群人就跟着起哄。
“说说,说说,老包一次多长时间啊依然姐。”
依然抽着烟笑。
“小伙儿哪没有啊?老头外地包工程去了,我闲的没事儿,挣点钱花,钱嘛,男人给的是一码,自己挣的是一码,一样,也不一样,不过啊,都是好东西。”
说着,往菲菲姐脸上吐了一个眼圈。
依然抽烟的样子很性感,像极了二零四六里的张曼玉,苏苏也说,依然唱歌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想必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那天晚上,苏苏搬去跟依然住了,讽刺我说邵然给我交房租意思就是这个,她不想碍我们的事。
只是,邵然没有来,也没有电话,想来是有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聊的要死,可我不会打给他。
第二天晚上我见到了邵然,在深海,不过他不是来找我的。
我是在地下二层的洗手间门口遇上他的,跟他一起的,是依然。
我愣了一秒,不知道是该上前打招呼还是应该装作没看见。
邵然抬头看见了我,先走了过来。
“这两天在忙生意上的事,你一会儿没事我去找你啊?”
“我上着班呢。”
“那下了班我等你啊。”
“再看吧。”
说完我转身离开,回自己的包房了。
我有点儿生气。
就算忙,可来了深海都不见我,心里有点不平衡。
下了班,没等苏苏直接回了丁香园,反正等了她也不跟我在一个屋,路上邵然来了两次电话,我都摁了。
洗澡洗到一半,外面有人敲门,我冲了一下裹上浴巾,隔着门看到邵然站在门口。
一进来他就抱住我。
“洗澡啦,真香。”
说着在我胸前嗅了嗅。
“怎么不接电话呢?”
“怕你忙。”
他坏笑。
“怪我没来找你?”
“我没有。”
我推开他的胳膊想从他怀里挣脱,谁知一用力浴巾一下掉在地上了,我从来没让别人这么看过,脸刷一下就红了,我自己都感觉到了脸上的滚烫。
他笑着捡起浴巾裹在我身上,顺势拦腰抱起我往卧室走去。
“别在这儿脱啊,回屋里。”
在床上,他脱得就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我推开了他。
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
“怎么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告诉他。
“我来事儿了。”
“啊?”
他一下呆住。
“啊什么?别碰我啊!”
他反应过来。
“气性这么大呢!小骗子你骗谁啊,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趴下来,我刚想推开他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开始是挣扎不得,慢慢地,我就不想放开了。
第二天醒来时,邵然在身边睡着,我浑身酸的厉害,伸了个懒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猫在他怀里。
他被我弄醒了,收了手臂用力抱了我一下。
“醒啦?”
“嗯,怎么今天不忙了?”
他在被子里捏了我一把,我一下吃痛。
“再给我阴阳怪气的打你啦。”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有人打电话,邵然才起床离开,临走时,在床头柜上放下两万块钱。
“累了就在家呆着吧。”
我点点头。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他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在家呆着,不依赖任何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这是我的底线。
下午聚在菲菲姐房间的时候,苏苏和依然都不在,我们聊天说起依然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问菲菲姐,依然和邵然是不是旧相识,菲菲姐抽着烟漫不经心的搭了几句,什么新旧相识啊,就是睡过而以嘛,这不跟吃饭一样啊!
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哎哟,我忘了小荷花是处女了,你不会是对邵然动心了吧?”
我瞪了她一眼。
“我对他的钱很动心,都心律不齐了。”
她听了搂过我笑的花枝乱颤的。
晚上喝了不多不少的酒,醉得刚刚好,其实那一桌客人并不是很能喝,也不爱灌小姐喝酒,可我这个人想喝的时候,自己都会喝的很开心,弄得选我的客人以为我这么拼命喝酒是挣酒水提成,还叫了服务员问我们喝的酒是多少钱一瓶的。